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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醉后失礼的对象,真的是这位,自己也确实该负起责任来。萧言想着,已经扣响了大门。花苓有些纳闷,不是在喝酒吗?怎么会有敲门声。难道是出去了回来?还是有人来了?这里不常有人来,所以花苓更倾向于花蔷出去又回来。花蔷每次出去回来,总是会先敲了门再进来,花苓说了几次也没有见她改,便索性不改了。终于是依依不舍地把小白放在自己的坐椅上,花苓站起身出去。看到被抱在男人怀里的花蔷,花苓愣了愣。“这是,怎么了?”花苓走到跟前,看了看花蔷的模样,不禁有些好奇。“她喝醉了,被我撞上,就先送回来。喝醉了在外面不安全。”萧言道。花苓很快从这句话里提取出两个信息。一是花蔷撞上了人家,估计还做了一些其他醉酒之人会做的事情。花苓的目光从男人有些凌乱的衣襟得出结论。至于另一点呢,则是这男的可能对花蔷有意思,人品也有保证,不会趁人之危。当然,这个可能是装的。花苓道谢了一番,让人把花蔷抱到花蔷的房间,把人放放好,让人睡下。请人在桌前坐下来,花苓用上好的普洱茶招待着客人。“谢谢,我很喜欢这种茶。”萧言端起茶盏,闻着茶香,有些惬意地道。“客气了,还是我要感谢您才是。”花苓连忙摆手。“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啊?”花苓问。“嗯?”萧言还在想着该如何有更多的联系,好让自己有机会把那件事确定一下。看着花苓有些疑惑的目光,不禁有些怔愣。“敢问先生尊姓大名?”花苓了解地点点头,又微笑着问了一遍。“萧言,言语的言。”萧言连忙道。颇有些尴尬,萧言歉然地笑了笑,却只见对面的人表情僵在脸上,看上去有些吃惊的样子。“是在下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萧言问。“没有没有。”花苓连忙摇头。“只是,有些太巧合了。我有以为好友,也是这个名字。”花苓迎着萧言疑惑的目光,解释道。点点头,萧言了然点头。“那姑娘呢?”萧言温和地问道。“在下花苓,茯苓的苓。”“花苓姑娘。”萧言微颔了颔首,微笑。没有待多久,萧言便出来了。只是,临走前的一瞥让他有些惊魂未定。那个是顾凉吗?是自己时而冷酷无情时而笑容满面眼神冰冷的少爷吗?怎么就,变成了一只小奶狗了呢?不过,萧言还是倾向于自己是看错了。毕竟,他家主子那么的威武霸气,让人心神肝颤。萧言打算,找个时间再来一次,好好注意一下那只。萧言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萧言很担心,若是真是顾凉,他在花苓家待着的真正意图。若是目标为花苓,似乎情况不大好。萧言只希望,少爷的目标不要是花蔷。但若是花苓,似乎也有些奇怪。看那两人,应该是姐妹。到那时,他和花蔷在一起,顾凉和花苓在一起,自己要称呼主子什么呢?难道真要称“姐夫”?萧言实在是有些不懂了。随着萧言的步子渐渐走远,而花苓家围墙上的粉色蔷薇不禁一点点显露出来。很快,就会有很多人看到。第191章情之一字夜凉如水,应夭夭和顾凉相约去皇宫看看。若是没有问题,他们便要去北原了。这件事,应夭夭打算与顾凉也说一下。若是可以的话,应夭夭希望他们能一起回北原。那里,是顾深的家。她已经逃避了很多次,是时候该去了。夜色渐深,皇宫里的灯光也渐渐暗了下去。皎洁的月光打在琉璃瓦上,像是蒙上一层冰霜的质感。“你现在这样,没有问题吗?”某处荒废的宫苑里,应夭夭滞留了一会儿,有些担心地去看顾深。“没事的。”顾深摇头。应夭夭看着依旧是少年模样的顾深,感觉依然有些稀奇。“好奇怪。”应夭夭道。“奇怪什么?”顾深靠在深红的廊柱下,映了一泓月光的眼睛有些格外的好看。应夭夭发现,顾深的眼睛在少年时,似乎更大一点儿。看着,也有种少年气,很有一种可爱的感觉。“奇怪,你这样也这么好看。”应夭夭拉着顾深的一只手,从下往上地去看他。顾深笑了笑,似是有些无奈。“走吗?现在。”顾深问。“走。”应夭夭点头,拉着顾深循着熟悉的路走过去。保持着隐身,其实应夭夭私自也来过一两次。一次是为看萧琅和花木梓,一次是看来这宫里看花开。走过这么两次,路倒是记得差不多。其实此事已经交由月老那边负责了,应夭夭只是有些好奇,才过来的。自那次雪梅仙子回仙界后,月老便特意找了应夭夭一次。念在雪梅仙子执意要下界与北辰仙君的这一世扯上关系,加之百花仙子的求情,最后还是仙母出面,让司命又给那司命簿上添了几笔。让应夭夭觉得神奇的是,这雪梅仙子,最后还是成功地于某一日化作普通人下了界,成功在皇帝面前出现了一次。然后,摇身一变成为宫中的雪妃。雪妃。应夭夭只庆幸,不是雪梅妃。只感叹有权果然好,谈个感情也能抄近道,走捷径。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皇上似乎对这位雪妃并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目前情况便是,雪妃虽然已经在皇帝身边了。但是呢,皇帝对这个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也就是说,即使雪梅仙子下了界,对当前的情况似乎也没有什么推动。应夭夭想及某次见到雪梅仙子时的模样,不由感到了前途艰辛。应夭夭也从月老那里听说,雪梅仙子现在的身份虽然是皇帝的身边人。但是,皇帝身边的人,自皇后没了后是多了去了。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的情况。而现在呢,雪妃是完全照着自己之前是花木梓的样子做的,气质出尘而姿容绝美。可惜啊……应夭夭想到她所遭遇的,不禁有些好笑。摇摇头,应夭夭唇边带着丝奇异的笑。“在高兴什么?”顾深凝声成线,直接在她耳朵里面发声。原因,自然是因为少年时的声音太过稚嫩了。虽然,应夭夭很喜欢。但顾深也只在高兴的声音说两句。一般情况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