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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了些,逗她。“因为,”小孩身子没站稳,晃了晃,被仔细注意她的应夭夭一把扶住。小孩笑了笑,长长的眼睫毛像是把羽扇一样弯起来,“因为夫人哭得伤心。”顾淑想了想,“昨日阿雨的孩子就是这么没的,”小姑娘比划了一下,又指了指屋里。“就像那样,身子僵掉了,死了。然后,阿雨哭得好难过。”顾淑皱了皱眉头。应夭夭倒是一愣,看了眼一旁的顾沧。顾沧满脸尴尬地看她,应夭夭瞥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顾沧没收到满意的回应,不由悻悻低下头去。“谢谢关心。”应夭夭点了点小姑娘的小鼻子,难得笑了笑。“夫人不用担心,深,森族长会变成天上最亮的一颗星星,保佑夫人的。”“咳,小淑。过来。”看小家伙越说越没谱,顾沧不禁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事,她说的挺好。”应夭夭看了顾沧一眼,摸了摸小孩的脑袋。应夭夭看着小孩可爱又乖巧的模样,忽然又想到顾深之前与自己说,想给顾凉添一个meimei或是弟弟的事情,眼睛忽然酸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好了。脸上被碰了一下,柔软而细嫩的,只是有些凉。是小姑娘。“夫人,你真好看。”应夭夭愣了一下,脸上突然现出一抹笑来,亲了亲小姑娘的脸。“谢谢,你也很好看。”一旁,顾沧已经不想说什么了。有种,无法直视这一幕的感。在北原,这句话已经不知从何时起,被小姑娘说了多少次了。不过,倒是难得有人也夸她好看,还是有的。这些并不妨碍小姑娘现在很高兴,笑眯眯着眼睛,顾淑甜甜地道,“那夫人觉得,我做未来的族长夫人好吗?”一语惊人,饶是应夭夭见多识广,也被小姑娘的话惊了一跳。一开始应夭夭还以为小姑娘是要嫁给顾深。想了想才意识到,顾深只是前族长,现在的族长已经是另一个人了。不过,小姑娘逻辑倒是挺清晰的。应夭夭看了眼顾沧想到。第184章记忆不过,应夭夭觉得小姑娘的逻辑倒是挺好的。小姑娘觉得她好看,她是前族长夫人。她觉得小姑娘好看,小姑娘做现任族长夫人。不过,小姑娘才几岁?应夭夭看着顾淑豆丁大的身子直皱眉。目光带了些谴责地落在顾沧身上,顾沧只觉得自己冤枉的紧。“这可与我无关。”顾沧摆手。人妖殊途,何况,两人相差那么多的年岁。便是顾沧自己,也不会去喜欢一个人类。瞅了瞅顾淑的小身板,顾沧闭上了眼睛。不过,似乎有一件事该提上日程了。比如,他的婚事。“蓝蓝不喜欢我吗?”顾淑看了眼顾沧,眼中蓄满了泪水,白嫩泛粉的脸颊白了白,有些委屈地看着应夭夭。应夭夭有些心疼,弯下身,擦了擦小姑娘脸上的泪水,“不难过,我们找其他人好不好?”小姑娘摇摇头,脸上的泪水流的更惨了。顾淑背对着顾沧,所以顾沧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觉得小姑娘诉苦的对象不大对。他才是抚养她,娇惯她的人,居然在一个见了一面的人面前撒娇,是警惕心太弱,还是自己没有教好?顾沧皱着眉,不禁走上前,走了过来。届时,应夭夭正搂着小姑娘,小声地劝慰她。看着顾沧过来,心里松了口气,便要松开小姑娘。这时,小姑娘终于哼哼唧唧两声,忽然在应夭夭耳边来了句,“可是,我的心太小了,我只喜欢他。”应夭夭:……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搂着小姑娘的手臂僵了一下,应夭夭又紧了紧手臂。想要眼神制止顾沧不要过来,已经来不及了。顾沧走到跟前,“顾淑。”声音懒洋洋的,混着瓦蓝的天,竟然有种凉丝丝的感觉。应夭夭松了手,把小姑娘放开。看着那白嫩的脸上已经有些发红,应夭夭拿出了条帕子递给小姑娘。“擦擦。”顾沧这时才发现,小姑娘居然哭了。心里有些不舒服,顾沧纠结地看了眼应夭夭。“你把她弄哭的?”虽是这么说,顾沧自己也不太相信,只是感觉奇怪才问了一句。应夭夭责怪地看他一眼,把小姑娘抱起来,送进顾沧怀里。想要开口,应夭夭注意到了小姑娘祈求的眼神。才这么小,便懂得了这么多吗?应夭夭心里纳罕,又想到小姑娘是被顾沧收养的。这下,应夭夭有些明白了。不过,“不是我,是你。”应夭夭指了指顾沧。迎着顾沧奇异的表情,应夭夭看着还在小声抽噎的小姑娘,给顾沧指了路。“出门左转,有一条街。上面,有许多好玩好吃的,可以玩玩,一些。”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顾沧还是点了点头,看看怀里的小姑娘,出了门。看起来,很需要哄的样子。庭院里,应夭夭看着顾沧的背影,又看了眼和自己挥手的小姑娘,笑了笑,转过身。望着紧闭的房门,说不担心,是假的。应夭夭很想进去,但是,她只是在外面安静地站着。或许,他很快就能出来。不是以一只小狼的模样,而是以他本身的模样。应夭夭想着,唇角无意识地勾了勾。随即,又抹平,像是不曾发生。坐在树下的椅凳上,应夭夭倒了杯茶给自己。凉的,味道涩涩的,应夭夭并不介意,反而觉得正好。解渴,又合适。屋里正处于一种极为凝固的沉默气氛里,磨磨皱着一张脸,老小孩地撅起嘴,不高兴地坐在桌边。看着床上趴卧的小灰狼,磨磨有些生气地道。“既然大人不愿意让自己完全恢复,又何必让我来?”说话间,带了些怒意和嘲讽。显然,是被气到了。懒洋洋地抬起眼眸,顾深把爪子搁在下巴下压着,懒洋洋地意识传音。“只是不想这么虚弱。”“那不可能。”磨磨冷声道,扭过头不高兴的模样。“为什么?”顾深好奇。“用了那术法,只会让你越来越虚弱,甚至到昏睡不醒的地步。”顾深垂下长长的眼睫,有些诧异地甩了甩尾巴。看了,是真的气得狠了,竟然用了“你”。顾深并不恼,依然好声好气地问,“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没有。”磨磨硬声硬气地道。“那……”顾深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