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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陌生青年的存在,顾凉他们很快地也跟了过来。正巧陌生青年又cao着蹩脚的汉话问应夭夭,“夫人这么美(一声),想必您的孩子也很可爱。”小五:看着非常“可爱”的顾凉发起了呆。嗯,听话的时候,给夫人卖萌撒娇的时候一定很萌。但是,现在嘛,真实的一只凶狗子,只希望不要撕起来。不过还好,至少先生在,大概会……好一点?“你说什么?”顾凉走到应夭夭另一侧,看着陌生青年,眼神巨凶地问。“……”中原人好可怕,舒尔塔往后面退了一步。“小凉,不要吓人。”应夭夭无奈地使劲捏了捏手指。“我吓人了吗?”顾凉看了眼顾深,收获一枚赞赏的眼神后,自然地把视线落到应夭夭身上。应夭夭只想闭上眼睛,摒弃听觉,化作一棵树,安安静静地不被任何人打扰。“夫人?!这是您的孩子吗?”后知后觉的,舒尔塔意识到了什么,震惊地指了指顾凉,眼睛险些要瞪出眼眶。额……碰了碰下颏,应夭夭在青年震惊的目光中沉重地点了点头。难道,自己有了孩子,会改变什么吗?比如变老?终于摆脱陌生青年,回到蘑菇小楼,应夭夭有些力乏地带两人上楼休息。一边走楼梯,应夭夭一边问,“要睡一下吗?你们两个睡一床?”说完,应夭夭心里却是有了些期待。“不。”“不。”这次,两人倒是异口同声。“若是,母亲与我们一起睡,可以的。”像是难以启齿般,顾凉撇过脸道。“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会不会有些不自在呢。应夭夭上着楼,手指碰了碰脸颊地思考。还是,不了吧?应夭夭终于做了决定,想要和顾凉说,却是看到顾凉一脸冷漠地不看她,直直地往床边一坐,衣服也不脱地爬上了床,被子一掀地睡了进去,把后背朝着应夭夭。躺了半秒,又把挂帐子的帘钩弹了弹,床帐哗啦落了下来。求助地看了眼顾深,顾深只是撇过脸,不语。小碎步地随顾深来到床边的榻上,跪坐在顾深腿旁,伸手捏了捏他僵硬的膝盖。“累吗?”应夭夭讨好地问,伸手捏了捏,又捏了捏。应夭夭也知道,这次是自己的不对。虽然被困在这里不是本意,但是按照一般一家人的情况,不告而别地离开那么久,对他们是不好的。从话本里,应夭夭还看到,有些故事里,甚至因为一个家庭成员的长时间不在,会有其他人的出现替代他的存在。而顾深和顾凉,并没有找这么一个存在替代自己,应夭夭感觉到了一些欣慰。捏了好一会儿,应夭夭这才等到顾深的抬眸一瞥。机会来得突然,应夭夭果断地把握住了。手上的动作停下,应夭夭弯了腰凑近了顾深平静的脸。“你……”眨了眨眼睛,应夭夭低头凑近顾深的唇边,嘬了一下,尝了一口。“咦?甜的?你吃了什么?应夭夭感觉这味道挺好吃的,不禁好奇地睁大眼睛去问。顾深,隐忍了又隐忍,还是把人按着脖颈,压了下来。第158章夫君一吻毕,应夭夭依然不死心。“吃了什么?果子吗?还是糖?糕点?”一连猜了几个,应夭夭脸上满满的都是跃跃欲试。说话间,应夭夭凑得顾深更近了,几缕发丝垂落,搔在顾深脖颈,有些痒。让顾深更在意的,是应夭夭那一番顽皮的动作,等不到他回答,还要眨着眼睛捏他的脸,细腻的触感,眼睫卷翘,像是眨到人心里。皮痒了,顾深想。拉了应夭夭的手腕,把人拉得摔在自己身上,顾深定定地看着她。“痛不痛?”应夭夭想要撑起身子,却被他按住。“不。”顾深摇摇头。应夭夭还想说什么,唇被顾深抬手捂住了。“睡觉。”顾深道。“哦。”闷声应了句,应夭夭顺从地趴在顾深身上,随手把被子盖盖好,闭上了眼睛。再次醒来时,夕阳已经谢谢地坠在西边天空了,把蓝色的天空映成一片璀璨的金红。有风从窗外吹进来,还带着热乎乎的暑气。一觉醒来,应夭夭这才发现问题。这么大热天,顾深身上一点也不热,凉凉的,摸起来舒服极了,趴在上面也舒服。“你怎么不热?”应夭夭舒服地把脸贴在上面,手轻轻拍了拍。“嗯。”顾深只是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又拍了拍顾深的胸膛,应夭夭小声,“问你呢。”“可以调节。”顾深垂了眼睫看她,淡淡道。“羡慕。”应夭夭舒服地喟叹一声,更紧地拥住顾深。“起了,下去?”理了理应夭夭耳旁的发,顾深问。“嗯。”应夭夭点点头,却是没有一点动静。很舒服,还想睡。趴在顾深身上,软乎乎的,好舒服。“可是,”顾深指了指床,懒洋洋的,“你儿子要起了。”顾深说时,应夭夭也确实听到了床上,窸窸窣窣的声响。耳朵热了热,应夭夭手指动了动,迅速且手忙脚乱地就要爬起来。只是,忙中出错,一手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只听到顾深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应夭夭尴尬地脸都要红透了。眼神不停闪躲,想要夺路而出的欲望。站在榻旁,鞋子没有穿好,应夭夭也顾不得,只是愧疚地看向顾深。顾深咬了咬牙,只是略恼地捂了捂眼睛,另一只手动了动,克制住想要捂那里的冲动,嗓音沙哑道,“别看我。”应夭夭更愧疚了,背过身去,小声地道,“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下次一定不会了。”还下次,顾深一边腿并了并,按捺着疼,吸了吸气,脑子有些混乱。尤其,在听到应夭夭那一番似忏悔的陈述。脸黑了黑,顾深冷然道,“安静。”那厢,应夭夭果然安静了,身子站得直直的。顾深无言,又歇了歇,这才感觉好一些。没有耽搁多久,顾深也下了床。顾凉也在房里,这种尴尬的事情,顾深并不打算让他发现。“母亲,你怎么了?”这边,顾凉掀了帐子,一边穿着鞋,一边问应夭夭。“我听到您在说什么对不起,是发生了什么吗?”说着,顾凉又把矛头指向另一个人,“父亲,您也太小气了。母亲对您做什么,您不能体谅一些。”话音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