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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把小猫放下来,应夭夭语重心长地道。“又是怎么了?嗯?”尾音又软又绕,听在应淮耳朵里,温软缱绻,好听极了。摇摇小脑袋,应淮小猫咧着猫嘴巴,小脑袋拱进应夭夭手里,把那一串桑葚吃进嘴里。温软的舌湿漉漉地划过手心,应夭夭嫌弃地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在应淮抬头前,唇角弯了弯。“好了,回去吃午饭。”把应淮小猫抱起来,应夭夭又一次赤脚淌过小河,一圈圈波纹在脚边回荡着,有金色的水光映着太阳,有些晃眼。马上就是草萤节了。七月中旬,是这里萤火虫最盛的时候。每到晚上,河边草丛上空,满是打着小灯笼的小小萤火虫。漫天飞舞的流萤,在这笼着轻纱的夜色里,像是夜的使者,夏的使者,扇动着翅膀,带着使命而来。应夭夭对这种小东西无所谓喜欢或不喜欢,只是觉得好看罢了。草萤节那一天,蘑菇小城上的人彻夜狂欢,守着月亮,看着萤火虫,就这样安静地度过一晚。当然,这一天,也是他们寻找佳偶的一天。这一天,他们可以换上色彩鲜艳的服装,寻到心意的男子或女子,赠上一束花,或是一瓶收集的夏露,或是,一个定情的吻。寻到心上人,他们往往会找到一处野地,水rujiao融,然后或是露水情缘,或是定情终生。应夭夭觉得有趣,但并不十分期待。但应淮很期待,认为这样的节日非常的有意义,非常的诗意美好。应淮还特意从诗经里挑出一篇来赞美,但应夭夭依然无动于衷。只是偶尔看向应淮的目光里,带着些忧愁和担心。应夭夭担心应淮年少,万一不小心真的在那一天和位蘑菇姑娘定了情,有了更深入的接触,那岂不是……终归是自己看到大的,应夭夭觉得自己还是有一份责任。某个阴雨绵绵的雨天,两人坐在屋子里,哪也没去。应淮坐在窗边打着瞌睡,应夭夭坐在桌旁碾着花瓣。这里有一种花——含笑,香香甜甜的花,味道像是苹果一样,应夭夭很想把这种花的花香留下。和小拾交流一番,应夭夭感觉自己可以把这个做成脂膏,存放起来。这样,就能把这种味道保存下来了。碾了一会儿,应夭夭便有些累了,歇了歇手,抬起头。看见应淮要睡了的样子,应夭夭不禁走上前。本来要提醒的,但是又看到应淮晃着脑袋要睡着的样子有些好笑,玩心大起。应夭夭看了一会,伸手把应淮支着脑袋的手指一拉。应淮的脑袋忽地一下往下掉了掉,好悬没有“啪嗒”一声落在桌上。没忍住,应夭夭笑出了声。应淮幽幽地睁开眼睛,“阿姐,你太坏了。”再没忍住,应夭夭肩膀抖了抖,笑出了声,“哈哈哈!”第一百四十九章鲛人几天过去,顾深终于没忍住,找上了小五。“联系不上?”听了小五的话,顾深眉头紧皱。“是的,我们回到仙阁几日,都没有看到夫人。”小五也有些纠结着急。“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顾深问。“有……”小五有些犹豫。“什么办法?”顾深想,无论是怎样的办法,自己都要试上一试。“相思。”看着应夭夭贼兮兮的笑,应淮也有些无奈。“阿姐就会拿我寻开心。”应淮嘟囔着,声音里却带着笑意。少年面颊柔软,看向应夭夭的目光里,带着些喜爱和敬慕。应夭夭心里一软,想到了自己一直纠结的问题。拉了把凳子坐下来,应夭夭眼睛直视着应淮。“小淮。”“嗯?”应淮乖乖地看着应夭夭,目光柔顺。真乖。应夭夭想。“我有问题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应夭夭严肃了面容道。闻言,应淮也眨了眨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你喜欢,怎样的女孩子?”“我喜欢,和阿姐一样的。”我喜欢阿姐。应夭夭眼角挑了挑,看向应淮的目光带了些嗔怪。“小淮,你认真一点儿。”手上的脂膏在应淮脑门上点了点,留下一簇淡淡的香。应淮手落在应夭夭手上,也认真起来,一双眼睛里带着些热切,语气认真地道。“阿姐,我真的喜欢你。”“……”应夭夭点了点应淮的脑门,把脂膏抿了抿,在他鼻间点了点。“好闻吗?”“……阿姐,我是认真的。”应淮也开始苦恼起来。怎么就不相信自己呢?应夭夭也无奈,她原本还想着帮应淮找找合适的姑娘,不曾想这人还和自己开玩笑。“算了,不提这个,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吧。”应夭夭把应淮往长榻上推了推,自己也坐了上去。一副促膝长谈的模样。应淮悄咪兮兮地往应夭夭跟前凑了凑,窗子没关,屋外清冷的风吹进来,应淮打了个哆嗦,往应夭夭怀里钻了钻。应夭夭……揉了揉应淮凑在自己跟前的毛茸茸脑袋,眯了眯眼睛。应夭夭在思考,要怎么和应淮说这个问题。目前与他说,似乎有些早了。但其实,也不早了,正是知慕少艾的年纪。只是,该如何开口呢?应夭夭微蹙着眉,良久不语。因此,也没有发现懒洋洋窝在自己怀里的应淮,此时的目光多么的奇怪。一种带着兴奋和捕获的目光,似乎还有些好奇,更多的,却是胸有成竹的肯定模样。应淮抬手搔了搔应夭夭的手背,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应夭夭像摸小猫一样地摸了摸应淮的脸,软软的,暖乎乎的。低头看应淮,应夭夭产生了一种神奇的想法。若是冬天摸着,肯定很舒服。打岔着,应夭夭便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看着窗外的雨打芭蕉,一时有些呆。自己方才,想要说什么呢?不记得了。想着,应夭夭揉了两把应淮的头发,破天荒地道。“小淮,你想去隔壁吗?”“隔壁”通常指旁边的猫妖一族,应淮想,去那里真的是不能更好了。“好啊,都听阿姐的。”应淮乖巧地道。总觉得应淮的话,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很奇怪。撸够了应淮的脑袋,应夭夭推了推他,闲闲地示意他下去。虽然这里明明是自己的位置,自己明明在这里待得好好的,现在却要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