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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夭夭心里有些酸,想要把人抱一抱。但是,应夭夭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无论是怎样情况,她都不应该太过急迫。先不说自己性格变了,顾深会不会喜欢。单是应夭夭自己就有些虚。她怕自己克制不住,表演太浮夸,这又会伤到他。这么想着的应夭夭,带着股平日里不见的包容,把顾深拉着往屋里走。应夭夭思绪一个劈叉,想到了小四要去的地方。也不知道小四去做什么,但是想到那里是做什么的,又想到顾深,应夭夭也不禁有些面红心热。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顾深现在情况,似乎有一点点哪里的不同。无意间应夭夭抬头看了看天。不知何时,乌云已悄悄散去,月光皎洁,如玉银辉。那月的形状,竟然是一轮满月。应夭夭想起狼族这一族,每到月圆之夜,情况便会不大美妙。虽说顾深现在已经不会于月圆之夜必须化作狼形了,但依然会不舒服。应夭夭认为。比如,牙齿有一点痒,手也想要攥些什么。顾深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知道这是因为这些年灵力下降的缘故。现在体内灵力丰盈,却还是让顾深,在这月圆之夜,有些不舒服起来。像是知道应夭夭会对自己心软,顾深下意识地卖起了可怜。既然应夭夭吃这一套,顾深自认为自己可以逗她欢喜。第一百四十一章雪狼回到屋里,应夭夭先去后面洗,顾深再去。坐在床上,应夭夭却是有些意动。想要顾深化作原形的愿望也更强烈了。手指下意识地捻了捻,应夭夭想到那柔软的毛发在手里柔软穿过的感觉,眼里有细碎的光闪过。头发披散下来,垂在床被上。应夭夭靠在床靠上,认真思索着什么。她要找一个借口,一个能让顾深化作原形的理由。该是什么比较好呢?应夭夭想了想,把相思拿了出来。此时,相思还是小小的样子,手掌大,手指在弦上拨了拨,发出轻细的声音。顾深披着中衣出来时,正看到应夭夭闭着眼睛若有所思的模样。有月光透过帷幔,像是轻纱一样笼下来,在应夭夭脸上打下轻霜一般的柔光。纤薄的眼皮耷下,长长的睫毛卷翘,也像是沾上了灵晖。随意用毛巾绞了绞有些湿漉漉的长发,顾深走到床边,湿而凉的手指碰到应夭夭脸上。看着那双眼睛倏然睁开,像是蚌打开壳,露出里面明亮的珍珠来,眼眸清亮。那眼睛眨了眨,弯了弯。“你洗好了?”应夭夭往里面坐了坐,给顾深腾出些位置来。“嗯。”顾深点点头,也坐了上来。“头发湿的。”应夭夭笼着被子,指了指。“不弄干吗?”应夭夭问。“灵力突然使不出来。”顾深有些无奈地道。“我来帮你吧。”应夭夭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手指轻柔地笼上去,没有一步到位地把头发弄干,只是引着仙力在手指上,手指在发间移动。顾深也顺势把脑袋躺在应夭夭的腿上,闭上眼睛,任她施为。应夭夭还在想着让顾深化作原形,让她揉上一揉的事情,不禁有些出神。“嘶。”不小心,应夭夭扯了下顾深的头发,“没事吧?”“抱歉。”应夭夭连忙垂下头道歉。“你在想些什么,我能知道吗?”顾深不计较地摇摇头,自上而下地看着她。应夭夭犹豫了一下,这才眨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我能,摸摸你的本体吗?”有些不好意思,应夭夭又顾左右而言他地道,“听说成年狼的毛发比较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其实也没有特别想摸,只是有些好奇,你长年后,也是灰色的吗?”顾深听着应夭夭的一番话,却是一愣后,笑了笑。“夭夭,你想看,我自然愿意给你看的。你想摸,自然也可以。”“哦。”应夭夭点点头,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后,便目光灼灼地看向顾深。顾深一时有些想笑,第一次知道,那双桃花眸里,也会出现如此贼兮兮的神色。“那你怎么不变呢?”大概是夜色太深,也可能是应夭夭太过激动,看着顾深迟迟没有变,不禁催促地推了推他的手臂。“……”顾深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原本要化作原形的动作也停住,眼中闪过一丝恶劣,手指勾了勾。应夭夭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疑惑地低了低头,往他跟前凑了凑。“怎么了?”“夭夭,我心疼。”顾深忽然有些难受地捂了捂心口,眼神委屈地看着应夭夭。“怎么了?”应夭夭不禁有些担忧,握了握他有些冰凉的爪子,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没事。”看应夭夭焦急却抓不到重点的样子,顾深不禁无奈一笑。不等应夭夭再说些什么,顾深身形一变,瞬息间,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狼出现在应夭夭大腿上。沉甸甸的。应夭夭有种感觉,顾深似乎,突然变得沉重了不知多少。灯火下,应夭夭只看到一只两人高的雪色大狼横在自己腿上,厚实的毛发密密地落在人身上,又软又热。没过一会儿,应夭夭就有些受不住了。推了推顾深,应夭夭道,“起开一点儿,太热了。”白狼抬起头,天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些无辜和委屈,果真往旁边挪了挪。应夭夭看着顾深动作,只觉得现在的顾深哪里哪里都好看。天蓝色的眼睛,雪白雪白的身子,软乎乎的毛发看起来好摸,摸起来也好摸。白色的大爪子上厚实的rou垫,竖起的柔软耳朵偶尔动上一动,应夭夭只想扑上去好好揉一揉。但是,又太热,让她有些犹豫不决。顾深把爪子交叠放在两只前爪上,张了张口,发出声音。“看起来如何?满意你所看到的吗?”“满意。”应夭夭点点头。上手揉了揉顾深的耳朵,只觉得那耳朵敏感得厉害,刚碰了一下,顾深就抖了抖,把脑袋往后撤了撤。“不能摸?”应夭夭问。“能,但是不是现在。”顾深意味深长地看了应夭夭一眼,伸出爪子来,“可以握手。”嘶。应夭夭挑了挑嘴角,想要嘲上两句的,看见那雪色的爪子,不禁两眼放光地揉了上去。揉了好一会儿,看着顾深的脸色都要变了,应夭夭这才松开他的爪子,犹豫地问道,“你们不是,不是成年狼毛发比较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