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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吗?”点点头,顾凉抬眼看慕粟。“没有。”慕粟犹豫地摇了摇头。“有问题就问,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顾凉点点头道。慕粟清楚地在顾凉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兴奋,那眼神似乎在说“你快问,我想告诉的”的样子。心里一喜,慕粟便要开口。只是,嘴张了张,又无奈地闭上。在云阁的时间里,他已经习惯了听从顾凉的话。让他独立思考,思考一个他好奇而不曾想过的问题……慕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没事,你慢慢想,我不急。”手在慕粟的肩膀上拍了拍,顾凉状似理解地点点头。“好了,在你把问题想出来之前,我们要一起去应府——我母亲的府上。”顾凉直言不讳地说道,示意慕粟先去给他准备。“是。”抱着喜悦的心情下去,慕粟效率前所未有的快。只是,那个可以问的问题,在慕粟脑子里转了几圈,始终想不出一个重要的问题来。明明有很多问题可以问的,但是,慕粟始终没有想好。心里开心,以至于慕粟准备马车的时候,脸上也带了浅浅的笑。“慕粟。”身后有人喊他,是萧言。“萧言。”点点头,慕粟缓了步子,和萧言并行。点点头,慕粟面上有些发烫。总觉得,自己的存在,影响了顾凉和萧言的感情,那种互相信任的感觉,像是因为自己的存在,而显得有些陌生了起来。慕粟从没有这一刻,这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和萧言的区别。虽然萧言只是个普通的人族,但他有一颗足够强大的心脏,去应对可能发生的各种问题。而自己,即使是人们眼里强大的妖族。但是,慕粟确信,自己大概也是花妖里比较没出息的妖吧。晃晃脑袋,慕粟拒绝自己再想这些。两人也只同行了短短的一段距离,便分开了。看了眼萧言的背影,慕粟敏感地避开了视线,并继续着手顾凉去应府拜访的事情。去母亲家,顾凉尚且不知道要拿些什么。何况,是慕粟。但慕粟很尽职尽责,把顾府名贵值钱的东西全搜刮了一遍。待顾凉从府里出来坐马车的时候,看着车后面几辆马车,不禁有些奇怪地问了一旁的马车夫。“这是,做什么呢?”一串马车,好看吗?眉头皱着,顾凉迈步过去,不等马车夫说什么,自己先掀了马车帘子。“这里面是?”顾凉带着怒气地问道。这次,没有人开口说些什么。“是给应夫人带的。”年老的,声音带着沧桑的马车夫笑着道。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年长的马车夫忽然开口道。“少爷,那应夫人,果然是我们顾府的主母吗?老夫人?”那一双带着八卦探求的心,看得顾凉都有些激动了。只是……看的是自己的热闹,便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痛快了。不说话,顾凉高冷地踩了凳子上了马车。“是,不过,还是称夫人吧,应夫人,大概不喜欢你的称呼。”避开顾凉,慕粟在马车车夫经过他身旁的时候提醒道。等到慕粟终于忙活完,走到马车旁的时候,顾凉掀了掀帘子,手指朝下招了招。慕粟像是接到什么明令一样,几步走到车窗旁,洗耳恭听。啧。看着慕粟听话的样子,顾凉心里却有些不舒服。感觉,他好像还挺得意,感觉自己做的事情挺对的。“把后面的东西都放回去。”顾凉如是说道。“……”眼睛看向自己的主子,慕粟有些惊诧,那一瞬间,大概是想问问题的。但是,还是被他忍住了。挑了挑眉,顾凉又戏谑地看着慕粟道。“真的没有问题吗?到了母亲府上,可就没有机会了。”“少爷,”慕粟手指抖了抖,终于还是颤着声音开口了。“应夫人,是您的亲生母亲?”“……”挑了挑眉,顾凉靠在着车厢靠背,惊讶了一下,点了点头。这可真是一个没有一点点难度的问题呢。“那可太好了。”谁知,慕粟的反应倒是令顾凉好奇。太好了?什么太好了?没有再问,慕粟朝顾凉点点头,吩咐下人去把后面的东西卸下来一部分后,这才启程。此时,太阳已经悠哉悠哉地晃到了半空,明媚的阳光照射着大地。在有些宁静的桃花小镇上方,罩出了一片清透的所在。难得日光这么好,街市上也热闹的紧。四处走动的小贩,和摆了摊子固定在那贩卖的小贩,叫卖声,吆喝声,和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彼伏的。虽然有些吵闹,但是也热闹的让人心里舒坦。顾凉原想早点去母亲府里的,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出个门,却在出门的时候浪费了那许多时间。有如现在,明明可以轻轻松松几步路走过去的,自己偏偏要坐了马车过来。啧。叹了口气,顾凉端起小桌上的杯子喝茶,但是,又不小心拿错了杯子。看着自家少爷就那么把自己的杯子端起来,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喝了一口。“咕嘟”一声,喉结滚动间,慕粟不禁也滚了滚喉结,心跳有些快。左右,自己不承认那杯子自己喝过就是。慕粟想,他也只是抿了一口罢了。拿错杯子的不是自己,应该不会受罚吧?慕粟谨慎地想着。大概不会。慕粟对顾凉的脾气实在是拿不准。阁里人对顾凉喜怒无常的评价还是很准确的,那真是生起气来一点点预兆也没有的。但是,慕粟偶尔还是希望,自家少爷能稍微讲理一点儿。再不济,生气的时候,露点端倪,让人做个准备也好。大概是顾凉主动和慕粟问问题的缘故,慕粟现在有些心里发飘,整个人有一点点轻微的膨胀,心脏处也有些热乎乎的。透过那一张虽然精致,却看起来有些严肃的脸,普通人是注意不到他的神情变化的。除了,顾凉。作为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顾凉见过的人多了,经验自然也比较丰富。慕粟在他面前想要掩饰,就像是一个小奶猫在狮子面前故作聪明一般。但是,顾凉心里高兴,索性也不去计较,只是微眯着眼睛,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端了杯子再抿一口,马车却是突然一顿,只听“吁”地一声,马蹄踢踏声声,车子停住了。“发生什么事了?”慕粟敲了敲车厢厢壁,问。“报,有一女子忽然闯出来,被马惊到了。”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