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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斑斓花蛇点了点头道。“为何?”顾沧疑惑。“因为柳树想要知道。”斑斓花蛇默默地戴。“柳树?一只妖精?还是个人,咳。”顾北感觉自己的想法忽然奇怪了起来。“一棵柳树。”斑斓花蛇乖乖地道。“?成精了吗?男女之间的感情?”顾沧不禁好奇地问道。哪怕是坐上了族长的位置,顾沧自己,依然是一个纯纯的单身狼。在顾沧的注视下,斑斓花蛇微不可察地点了点脑袋。“它同意了吗?”顾沧继续聊天一般地问着斑斓花蛇聊着天。“我还没和他说。”斑斓花蛇道。“嗯……要不我们去看一看?”顾沧高兴地道,很想见识见识那斑斓花蛇口中的柳树。“……”顾北一脸无奈地看了眼顾沧,收到淡定自若的回视一瞥。老虎两爪放在脑袋下面,正一下一下地看着面前的兰草。看着顾沧坚定的模样,顾北只得也支起爪子,随着斑斓花蛇的步伐去寻那据说可能美若天仙的柳树。简直莫名其妙。顾北想。虽然,顾北也是一只单身狼,但每年追求他的估计有几十个。所以,顾北一点儿也不着急。柳树趴在一处岩石上小憩,慢慢的,慢慢的,温润的阳光洒在身上,柳树慢慢地,便也睡着了。软乎乎如豆腐一般的嫩滑小脸,在刚一进入顾北两狼一蛇的视线里,几只齐齐眼中露出惊艳的目光。“就是这只?”顾北小声问道,一副吓到的样子。“是啊,有没有特别可爱。上一世,她便也是这个样子。”上一世?顾沧和顾北齐齐一愣。万万没想到。不过,看着柳树可爱的样子,顾北和顾沧不禁把目光齐齐地落在了斑斓花蛇的身上。说实话,他们猜测斑斓花蛇化形后的模样应该也不会丑。自然不会。见柳树已经化成了人的模样了,斑斓花蛇自然不甘示弱地也是一团白色荧光散去,一个和柳树年龄相仿的小孩模样。“这个,算是人族那般的童养媳吗?”顾沧一脸发懵地看了眼顾北,疑问道。“不算。”顾北摇摇头,严肃着脸道,“这个应该算是养成。”“哦哦。”顾沧点点头,感觉有些深奥。大概是看出顾沧脸上的疑惑,顾北犹豫了一下,又道,“就像你和小家伙一样。”“哈?”顾沧惊诧出声,有些奇怪,怎么和自己扯上关系了。知道顾沧平日里除了风花雪月和享受修炼披案卷外,便没有其他的活动了,顾北自然知道他不懂这些。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把一些常识说给顾沧听。“比如,如果你之后娶了小家伙,你和她的关系,就像是斑斓花蛇和柳树的关系。”顾北很想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拿一只那么可爱的一个送给顾沧呢。其他诸如猫猫狗狗不好吗?当然猫确实是不好的。正这么想着,远处一声凄厉的猫叫吓了顾北一跳。“去看看?”顾沧道。“嗯嗯。”顾北点点头,和顾沧一起抬步过去。高大的灰色大狼在阳光下也极好看,毛色鲜亮,瞳孔好看。顾沧走在前面,很快地,便接近了猫叫的地方。那里,也果然有一只猫,一只灰色小猫。而它旁边,一只扎了钢钉的捕兽钳卡在了它的大腿处。也不知,这小猫是怎么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的。但是,两只显然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顾北连忙上前,白色光芒一闪,顾北还是化作了人形。毕竟,人形来说,更方便做这些细致的活计。至于顾沧,也连忙化作了原型。只有它一个一个灰扑扑一团,看起来也太突兀了。小灰猫毛色很好看,但是染了血迹后,也有些凄惨的样子。小灰猫正是去寻找鹿灵草的千冬,准备给小猫崽花朝引魂。奈何,前面都平平顺顺的,到了这里,却出了意外。失误失误。失血过多,让小灰猫眼前灰蒙蒙的,看不见东西。意识渐渐沉重,小灰猫慢慢昏了过去。隐隐约约间,小灰猫听到了一些声音,声音很轻,很温柔的感觉。但是,鼻尖的味道,又让它极不舒服地蜷缩了下身子,被人按住了……太粗鲁了。意识昏迷前,小灰猫想着。“这猫也太小了吧?”顾沧看着顾北给小灰猫解着捕兽钳道。“……”“小猫都长这样。”顾北耐心解释。“也太小了。”顾沧嘟囔着。第六十七章狐狸应夭夭早上清醒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一片喧闹。伸手摸了摸,身旁空荡荡的,青栀应该已经起床了。正要睁开眼睛起来,眼皮却被什么温柔地轻轻扫了扫。应夭夭想起来了,她昨晚把小猫崽也放在了床上。咦?青栀进来的时候,小猫崽还在旁边吗……睁开眼睛,应夭夭目光很快落在了一边的小猫崽身上。原来,小猫崽就在应夭夭身边,卧的地方刚刚好就在应夭夭正枕的枕头上。“喵~”小猫崽伸了个懒腰,看到应夭夭睁开眼睛,不禁也睁大了眼睛。碧绿色的眼睛像是盛着一汪潭水,沉静柔润,看得应夭夭心里软乎乎的。“花朝。”伸出手,应夭夭手指轻轻点了点小猫崽的脊背毛毛,又碰了碰它的小耳朵。“喵~”小猫乖巧地看着应夭夭,轻轻叫了两声,任由她去摸。又摸了两下小猫,应夭夭这才起身穿了衣服。天青色的对襟襦裙,头上简单地簪了一枚玉簪。待青栀进来的时候,应夭夭已经穿戴完毕了。“夫人今日起得早,青栀服侍您洗漱。”青栀笑着端了盛了温水的黄铜盆和帕子等进来,身上带着一股外面清凉的味道。“外面怎么这么吵闹?”应夭夭洗了洗脸,擦擦脸道。“哦,是卫凌。”青栀脸上带着一种似乎是生气,又有些高兴的表情。“卫凌?他怎么了?”应夭夭问。“他,在今早交代门房,然后给夫人您留了一封信,便走了。”“哦。”应夭夭点点头。“所以?”应夭夭不知道这件事哪里有问题。“所以,夫人您真的好迟钝。”青栀一边给应夭夭擦粉,一边感慨地道。“嗯?”应夭夭微微点了点下颔,不解。“您可知,卫凌那家伙他做了多过分的事情吗?作为朋友,他离开竟然也不和我知会一声。这还不是我最生气的,我最生气的是,他爱慕您,却也不与我知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