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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夫人!”哪知男子听了应夭夭的话,也不后退,脸上更不见震惊之色,只是眼中忽然水汪汪的,看着应夭夭的目光中满是爱慕。眉头皱了皱,应夭夭心生不喜来。这男人,到底想做什么?“咦?这人不仅眼睛坏掉了,难不成连脑子也傻掉了?”有人在一旁议论纷纷。难得这么俊的年轻人,可惜了。也有明理的,在一旁悄悄皱起了眉。不管应夭夭的丈夫是否还在人世,总归,被一男子告白,也着实不靠谱了些,对名誉也有损害。“公子还有什么话讲?”应夭夭露在外面的桃花眸微微敛着,透着股冷冽。小相思咿咿呀呀地抓了抓应夭夭的衣带,又喊了几声娘亲。忽然,像是不懂事般地吐了吐口水,“啊呜”两声,含住了应夭夭的手指。“……相思?”应夭夭虽然平时面皮也挺厚。但是,大庭广众的,也有些尴尬。“相思?”男子脸上的表情变了变,从喜悦到愕然,再到不可置信,最后归为失落沮丧。“夫人对自己的夫君如此情深义重,在下佩服。”男子感慨地道,眼中有些亮闪闪的。“公子不若改日喝杯茶?”看着人越来越多的样子,小五上前一步,压着声音道。倒是聪明,顾凉想。看着模样一脸爱慕之色的男子,顾凉手有些痒痒的,恨不得把那双眼睛给挖出来。“夫人今日有事,不能奉陪了。”在男子呆愣的时刻,小四也上前一步道。明明是和小五一样的面容,看起来却颇带几分凌厉。“……那,小生告退。”男子愣了愣,拱了拱手,果真退了。“所以,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一边走,小四一边问小五道。“大概,是真傻吧。但是,还是有一点脑子的样子。”因是花朝,江采儿与孟辰出来闲逛,酒馆里交给店里人看着。两人的手上空空荡荡,没有拿花。却是走在一起,手牵着手。有人看到了,也只是艳羡两人感情深厚。有思想固执的人指指点点的,被江采儿一瞪,立马收回目光。“孟辰辰,我想吃花糕。”明明自己也带了钱,江采儿却极其享受孟辰给自己买吃的的感受。孟辰今日穿了件月白衣裳,和江采儿的红色衣服映在一起,也是好看的紧。买了桃花花瓣馅的花糕江采儿拈了一块递到孟辰嘴里。“怎么样?”“味道极好。”孟辰笑笑,温和的一吻落在江采儿拈着花糕的手上,惹得江采儿红了耳朵,猛地转过脸去。“尝尝?”孟辰看着江采儿,颇有些戏谑地拈着自己吃了一半的花糕,递到江采儿的唇边。“哦。”江采儿不错眼地看着孟辰,把花糕咬在了嘴里。很甜,甜的不像话。“咦?”忽然,人群里的某个身影吸引了江采儿的视线。“你看那个,”江采儿指了指,“是不是那日在山上溪边遇到的。”孟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仔细辨认了一下,点了点头。已是下午,日光也慢慢地柔和了许多。“原来是应府的夫人,据说长得极美。只是她的夫君从未有人见过。”江采儿看着应夭夭的背影,沉思道。“怎么?忽然对人感了兴趣?”孟辰拿起一边小铺上的翠色玉簪,簪在江采儿发上。江采儿一头利落马尾,干脆利落。簪上玉簪,却有些不伦不类起来。江采儿看着孟辰动作,不语。注意力却是转了过来,歪了歪脑袋方便孟辰动作,目光在小铺上搜寻搜寻一只铜镜。孟辰愣了愣,干咳了一声,把玉簪拿了下来。“不好看吗?”江采儿收回目光,落在孟辰身上。“发式和玉簪不搭。”孟辰看着江采儿,目光灼灼。像是被孟辰的目光烫到,江采儿故作镇定地理了理衣摆,抬起头淡声道,“我们去前面看看吧。”“嗯。”身后,小铺的主人看着两个人影走远,立马探着脑袋去和另一边贩卖胭脂水粉的大娘道。“这就是那救了皇亲国戚的奇女子江采儿吗?”声音里带着些不可置信,又有些隐秘的惊喜。“是又如何,你看见她那病秧子相公了吗?据说是得罪了权贵,差点被问斩的呢。”旁边的大娘撇了撇嘴,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可惜,她家宝贝没有那公子的千分之一好看,要不然,哎。“那果然是真爱吧?”小铺的主人是最近过来小镇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听闻此言,颇有些大惊小怪地道。看了眼隔壁大惊小怪的家伙,大娘禁不住翻了个白眼,“真爱有什么用?等哪天姑娘家发现,自己曾经救下来的人已经不喜欢了,你看她会不会后悔。看着吧。”颇有些酸溜溜的语气,但是念着大娘估计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小铺主人看了看已经没了两人身影的人群,艳羡地砸了咂嘴。这边,应夭夭几人回到府上,待要进门,小四眼尖地看到了府前的一枝芍药。红艳艳的,被小心地放在台阶上。只是,可能放久了,花瓣有些缺水的模样,但也无损其娇妍。这个,是哪个放过来的呢?第五十三章收养把花拿起来,小四疑惑地走到应夭夭跟前,把花举到她面前。“夫人?”“扔了吧。”应夭夭道。芍药为定情,是花朝当日送心仪之人之花。若接受,便是接受心意。也或许是送给府上其他姑娘的,但是,应夭夭看着不爽。既然有心,何必放在门口,何不亲手送到姑娘手里呢?问了门边的两个小厮,两人也均是摇摇头,不知何人放在门前的。踌躇地看着应夭夭,两人有些担心被责罚。挥了挥手,应夭夭不在意地走了进去。今日是花朝,玩乐的日子。吩咐管事嬷嬷多给了门口两小厮一篮花糕,应夭夭抬步进了院子。小五带着小孩子进后院安置了,青栀也紧随其后。小四跟着应夭夭,顾凉伴在身侧。“夫人,我可以常来拜访吗?”沿着走廊进到前厅,顾凉看了看厅前的一池水和小桥,问道。“可以。”应夭夭看了一眼顾凉,点了点头。帷帽早就摘除,顾凉走几步看一眼,眼中带着隐晦的怀念,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好奇。招待顾凉,应夭夭用的是极好的龙井。应夭夭自己,喝的却是极普通的花茶。茶水漾起白雾,眼前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