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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要吐血三升,以示尊敬。顾沧犹疑地看了看顾北,抬了抬手。抱着小婴儿的男孩立马走上前来,把小婴儿递到顾沧怀里。顾沧没有接:“我只是看看。”故作镇定地缩了缩手,顾沧好奇地看了看在襁褓中的小婴儿。小婴儿长得rou嘟嘟的,一双葡萄珠似的大眼睛,rou乎乎的爪子上,还有着一个个可爱的小窝。此时,小家伙正把手指往嘴里塞,啃得手上亮晶晶的。“她饿了。”顾沧抬头看顾北,理直气壮道。“我带她去吃吃的?”顾北摸不准他的意思,谨慎道。“嗯。”顾沧点点头,准了。看着顾沧傲慢的样子,顾北喉头哽了哽,有些无语。把小家伙从属下手里抱过来,顾北看了一眼顾沧。这家伙已经一副跃跃欲试地想要品尝美酒了。带着小家伙下去,顾北心里却是道,幸好只给他带了一杯。在顾北的私人小仓库里,一瓶瓶从江南运来的美酒,正整整齐齐地码在角落里。顾沧喜美酒,酒品又不行。在不知第几次收到其他长老们的抱怨后,顾北便悄然地减少顾沧身边的酒。应夭夭在接受了自己养了一只小狼崽后,熟悉了几天,发现这么养着,倒是也不错。小狼崽很乖,平日里都是懒洋洋地在院子里休息睡觉。一睡,便是大半天。下午的时候,才见一片蔷薇花丛里,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探出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小狼崽懒洋洋地吃掉下人们准备好的吃的。小狼崽在经历了几天适应后,慢慢也发现了一个规律,他好像是下午未时比较有精神。想想自己和老虎大叔在一起的时候,老虎喜欢白日睡觉,晚上捕猎。而他习惯白日捕猎,尤其是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候。两个都想适应对方的作息规律,往往两个都挺累的。现在这样,“嗷呜~”倒是挺舒服的。舒服地四肢朝天地躺在草地上,小狼崽看着还温暖的日头,隔着日光,似乎,爪子有些钝了。猛地翻个身,小狼崽趴在地上,眼睛盯着自己的两个毛爪子。好像真的钝了!使劲地在地上挠了挠,拔出几棵草来,松软的泥土被扒拉出来一堆土沫。简直像是一道雷打在了小狼崽的脑门上。爪子乃捕食良器,居然被自己给弄钝了?于是,傍晚绯红的云彩布满了西边,映得树木也红了树梢。吃过晚饭,应夭夭独自走到蔷园里来。随着一天天变暖,蔷薇花也渐次开放。淡淡的花香在静谧的小园里氤氲弥漫,粉蝶在绽开的花朵上栖息许久,飞舞着蝶翅,躲进了叶片间休息。应夭夭着一身石榴红色的春裙,长发未束,仅用一根红色绸带系着。小四和小五出去看花会去了,应夭夭让青栀带着两人去的。仙界与凡界的花,在应夭夭眼里,没有什么不同,都是花。并且,应夭夭不喜人多。来看小狼崽,是应夭夭一时兴起。原本想要睡下的,又觉得睡得太早也不好。前些日子寻的话本子已经看完了,相思还在沉睡,预计在四月芳菲尽的时候,能修成人形。唯有小狼崽,可以找找乐子。刚一进门,率先看到的,便是脏兮兮的小狼崽,小狼崽委委屈屈的眼神。脚步顿了顿,应夭夭后退一步,看了看门上。确实是“蔷园”两个大字,字迹还是自己的。重新迈进园子,应夭夭无语地看向小狼崽,心中各种猜想。挖土吗?还是要去方便?还是?不满?想要回去了?小狼崽看到来人,心中更是委屈。爪子钝了,就不能长做一个威武的成年狼了。这么想着,小狼崽爪子飞舞地刨着地。刨着刨着,又觉得但是刨地不行,便瞅准一旁的大树,上爪子挠了上去。我亲手种下的樱桃树……应夭夭心里不舒服了一下,看了看挠爪子挠的开心的小狼,只得无奈叹了口气。算了,开心就好。第二十三章萧琅风阵阵拂过,带着春日夜晚的温凉。应夭夭靠在墙上,看着小狼崽飞快地磨着爪子。鼻间是好闻的蔷薇花香,耳边是爪子与树干摩擦的刺啦声,和小狼崽呼哧呼哧的喘息声。隐在花藤下,应夭夭待了一会儿。小狼崽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纯粹靠鼻子闻出来的。应夭夭还未缓过神,一个灰色的毛团子就冲到了她面前。及时停住的狼崽子在她身前站定,携带着一阵风,吹起她的裙摆。“嗷呜~”小狼崽睁着如琉璃宝石的圆眼睛,看着应夭夭。应夭夭莫名被萌了一脸,想着要不要把小狼崽给抱起来。显然是不需要的,因为小狼崽自动扑了过来,扒在了应夭夭的膝盖上。忍了忍,应夭夭好歹没有把小狼崽一把踢飞。“灰灰。”僵硬地伸出手,应夭夭摸了摸小狼崽的脑袋。软乎乎的,手感不错。低着头太费脖子,应夭夭还是勉为其难地蹲了下来。“灰灰。”又喊了一声,顺带又摸了摸小狼崽的脑袋。实在是,应夭夭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尴尬无比。好在,小狼崽欢快的眼神和摇得欢实的尾巴,让应夭夭好歹没有那么的尴尬。顿了顿,应夭夭还是勉强勾出一个微笑来,漂亮的桃花眸弯弯的。“灰灰,你想听曲子吗?”应夭夭灵机一闪。小狼崽依然用炯炯有神的圆滚滚眼睛看着她。“好吧,既然你不反对,我就开始了。”心下有些后悔过来,但应夭夭还是摘下一片叶子,把小狼崽抱起放在一边,屈膝坐在小矮凳上。绿色的叶片抿在唇间,应夭夭很快便适应了叶片粗糙的触感。欢快的小调很快响了起来,小狼崽不禁随着乐声走来走去,像是在和着拍子一样。不过,应夭夭才不相信,一只小狼崽能听懂自己的曲子。月光如水地倾泻而下,应夭夭闭着眼睛,轻风拂过发梢,拂起乌黑秀发。在应夭夭没有注意的地方,相思在她胸前亮了几下,然后没了动静。小狼崽注意到了这奇异的光芒,但是,他的注意力主要在应夭夭身上。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应夭夭下界,原本只是为了玩乐。被月老摆了一道,虽然有心撮合有情人,但具体什么时候去做,应夭夭还没有想好。一日,应夭夭坐在海棠花树下的桌案边,喝着茶,打着盹。穿着绵密海棠图案长裙的膝盖上,一本摊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