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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职责,今天是最后一天,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行。白清酒第一次主动勾引了他,动作连自己都觉得好笑,慕容钦把他推到,手掌微微放在肚子上,心情好像很不错:“小白,最近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白清酒紧张极了,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我……很好。”“你喜不喜欢小孩子?”白清酒不觉得这是慕容钦问出的话,他曾经想过领养一个小孩,但是慕容钦这样冷冰冰的人,怎会允许这样的事情。白清酒抽了抽鼻子,想到过了今晚就要离开,心里特别难受:“夏裕回来了,我看见你们一起走出来……啊,轻一点——”那一天,是白清酒挥之不去的噩梦,有些话却一点一点真切起来。“你喜不喜欢小孩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以后不许淋雨,对身体不好。”时间倒流,白清酒猛然想起了慕容钦发的邮件内容,那里写着:吃了这种药,多久会怀孕?——————白清酒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冷汗,他看见慕容钦站在床边,手里捏着一纸报告单,面色更加凝重。白清酒的胸膛上下起伏,惊恐的看着他,嘴里不停说着:“是你,是你……”慕容钦把报告单重重砸在他的病床上,纸虽不重,却砸了白清酒满身,他说:“是谁的?”白清酒咽了咽嗓子,撑着身体坐起来,捡起一张两张的纸:“这是什么?”慕容钦咬牙切齿,若不是看在他还躺在病床上,一定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是什么?你不知道么?”大大小小的指标数字,白清酒从未见过这么全面的体检报告,大问题没有,小毛病一堆,他突然看到了hcg的字样,沈卓指给他看过,还问他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这个指标超出一定数值,就意味着……意味着……白清酒吓得把报告单扔掉,抱住胳膊缩成一团:“这不可能。”慕容钦弯下腰,把报告单捡起来:“白清酒,我没想到你竟这般不知廉耻,男人怀孕?可真是天下奇闻,你告诉我,你和谁好过,你怀的是谁的种。”他的口气波澜不惊,却一字一句扎在白清酒的心坎上。白清酒摇着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发了疯的翻找口袋,慕容钦手里捏着那枚戒指:“你在找它么?”“是,是,为什么会这样?”白清酒从他手中夺下戒指,翻来覆去的找,它究竟有什么魔力,他可以救下飞机上的所有人,难道连还未成型的孩子也……慕容钦抓住他的手腕,口气冰冷到了极点:“不要跟我装傻,他是谁?”白清酒目光痴痴的看着他,他还能说什么?他还能解释什么?五年后的孩子来到了五年前的肚子里,而那个孩子是你,是你慕容钦搞出来的。白清酒隐约想起了五年后的最后一个月,慕容钦说他身子干瘪瘪的不好看,要补充水分,白清酒每天都喝很多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慕容钦给他下了一种药,一种男人吃了会怀孕的药,而他丝毫没有察觉。那时沈卓检查出他怀孕,已经有一个月了,那一个月里,慕容钦对他比往常都要亲近,白清酒没有多想,也许是合同快要到期了,榨干剩余价值。剩余价值,就是为他生个孩子吗?慕容钦一定没有想到,他会带着孩子一起奔向死亡,然后一起回到了五年前,被这个时候的慕容钦指着说不知廉耻。白清酒抓住被子,盖在脸上嗷嗷大哭起来,他没有办法解释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就像梦一样,残酷又真实。慕容钦松开手,低着头看了他好一会儿,目光轻蔑锋利,转身走开时,说了三个字:“打了他。”慕容钦从医生那里拿来小产告知书,硬生生塞进他手里:“签字。”“我不签。”白清酒一边抽泣着一边向后躲,见不得那板上的每一个字,明明是他一手造成的孩子,为什么又要毁掉。这是我藏在心里最深、最珍贵、最难以启齿的秘密,我舍不得告诉五年后的你,却被现在的你截开狠狠扯乱。慕容钦捏着他的手,他的指节颤抖的厉害,几乎握不住笔,慕容钦说:“不管那个人是谁,你都必须拿掉这个孩子。”第18章嫉妒使渣攻面目全非“凭什么!他是我的!”白清酒扯着嗓子吼叫,他从来不敢这么大声和慕容钦说话,这是第一次。慕容钦说:“被别人知道,他一样留不住。”“我不让别人知道,他是我的,只是我的,慕容钦我求求你,不要逼我。”慕容钦拧着眉心,按下他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他的名字。名字写好了,慕容钦抽出告知书,冷冷说道:“白清酒,这最好只是一个意外,不然神仙都救不了你。”白清酒身子抽搐着,脸色苍白的可怕,突然握紧了笔,把鼻尖刺向自己的喉咙:“慕容钦,你敢把它交给医生,我现在就死给你看。”慕容钦神色微动:“你做不到,把笔放下。”“慕容钦,你没有权力支配我的孩子,他和现在的你没有关系。”“不用你提醒我!”慕容钦发怒的走近,把他手中的笔打掉:“白清酒,你现在就给我乖乖躺下,你若是敢动,我现在就把你扔进手术室。”白清酒浑身发颤,攥着被子躺了下去,眼泪像是流干了,只剩下两行干泪。慕容钦把纸折起来贴着掌心,暴躁的离开病房。——————“查,把和他有关系的人都查出来!”不到一个小时,助理报来资料:“白先生没有交往密切的人,他在学校里,见的最多的就是夏裕和您。”夏裕?不可能,他有贼心没贼胆,更别说送出那么贵重的戒指。“白先生之前给一个富人做家教,是个很低调的商人,那位先生很喜爱白先生的画,在他困难的时候,给予了不少金钱帮助,对了,那位先生家庭离异,有一个五岁的孩子。”慕容钦牙齿打磨:“魏成渊。”“您知道他?”“见过。”医院里,白清酒忍着腹痛,扶着墙走了出来,现在只有沈卓能帮他。“白老师,白老师是你吗?”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牵住他的手:“白老师,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爸爸!您快过来呀!”白清酒低头看着他,记忆太久远了,隐约想起大学兼职做家教的时候,教过这么一个聪明有天赋的小孩。“你叫……”“我叫魏凛,老师不记得我了吗?”“记得,记得。”白清酒的模样太狼狈了,只想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