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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故渊笑着走进房间。“本来就没睡。”白鸣风盘腿坐在床上,“酒一下就散了。”“酒散了就跑我这偷人?”付故渊勾起嘴角,眉毛轻挑。白鸣风跟着笑了一声,大大方方地搂住池郁的肩膀,顺着付故渊的调侃说:“是啊,好色是人的本性,池郁长得这么好看,谁不馋?当年如果我俩好好斗一斗,指不定池郁选的人就是我了呢?池郁你说对不对?”池郁:“……”付故渊:“池郁,被人性sao扰了得一拳挥过去才行啊。”池郁:“……”池郁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闹了个大红脸。“行了,趁我还没把你当假想敌前,松开他赶紧回你的温柔乡去。”付故渊对白鸣风说。白鸣风收回搂着池郁的手,爬下床,骂了一句脏话:“温柔乡个p,那叫荆棘地。”付故渊笑了笑,没说话,做了个送客的手势。白鸣风刚走出次卧,付故渊就把门关上了,随后走到床边,挑起池郁的下巴亲他。亲了一会付故渊发现什么,眉头紧蹙:“你眼睛怎么红红的?哭了?”“没,不是的。”池郁摆摆手,拿出刚才白鸣风送他的照片,“阿白给了我这个,太感动了,情绪没稳住……”“这个啊。”付故渊立刻认出池郁手里是什么照片,他不由地郁闷起来,“没想到阿白这么有心,这张照片明明应该由我给你的。”池郁察觉到付故渊的不开心,立刻道:“我……我会选择你的。”付故渊一愣。“无论你和谁斗,我都一定会选择你的。”池郁语气坚定地说。付故渊反应过来了,弯眸一笑,亲亲池郁的眼角:“不胜荣幸。”-而另一边,白鸣风回到主卧,发现项青梧没在房间。他等得无聊,拿起一本医学书靠在床头看。片刻后,项青梧走进房间,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白鸣风盯了他一眼:“你怎么了?”项青梧竟因白鸣风的话受惊,吓了一跳后磕磕巴巴地说:“没……没……没怎么。”“没怎么就赶紧上床休息,杵门口当摆件呢?”白鸣风说。“噢,好。”项青梧依旧魂不附体,左脚踩右脚地走到床边,爬上床。“等一下,我看完这页再睡。”白鸣风目光落回书上,专心致志地背着知识点。就在此时,白鸣风感觉项青梧俯身凑了过来。白鸣风脸不红心不跳:“床头灯的亮度不用调了,这样刚好。”项青梧:“……好。”不知道为什么,白鸣风觉得项青梧这声‘好’回答得十分失落。白鸣风花了十几分钟背完这页的考点,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随后合上书:“行了,睡……”他话没能说完,因为嘴巴被堵住了。项青梧亲了他。第105章不是在做梦突如其来的吻让白鸣风愣住了,他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可唇上温热的触感,将‘现实’二字传递了过来。这个吻带着不安,项青梧没有深入,不知是不懂还是心有顾忌,他小心翼翼地舔着白鸣风的唇,轻轻辗转研磨。感到白鸣风没什么反应,项青梧悻悻松开他,期期艾艾地问:“阿白,我是不是吓到了你?”“没。”白鸣风回过神来,他思索片刻,凑上前亲了亲项青梧的嘴角。项青梧眼眸蓦地瞪大,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将白鸣风扑倒在床上。白鸣风还没反应过来,手腕被项青梧牢牢地按在头的两侧,他想说话,可项青梧吻得又凶又狠,搅着白鸣风的舌头,逼得他无意识地吞咽支吾。“唔……”白鸣风喘不过气来,转头想缓缓,项青梧却强硬地卡住他的下巴,扭过白鸣风的头继续亲他。嘴唇有了痛感,舌尖被吮吸得发麻,yin秽的银丝从白鸣风无法紧闭的嘴角溢出,足以证明项青梧吻得有多激烈。不知过了多久,项青梧总算愿意放开白鸣风。白鸣风因为缺氧双眸迷茫,躺在床上喘息,胸膛剧烈起伏着,脑子一片空白。项青梧俯身抱住白鸣风,头埋在他肩膀上说:“阿白,我爱你。”虽然经历了一场出乎意料的热吻,但听见项青梧的告白,白鸣风不知为何内心莫名的平静。他回抱住项青梧说:“嗯,知道了。”两人就这么依偎着抱了一会,白鸣风拍拍项青梧的肩膀:“睡吧,明天还要出去玩呢。”“好。”项青梧起身关掉灯,躺回床上,身子贴近白鸣风提议:“阿白,你要不要枕着我的手臂睡?”白鸣风摸着自己火辣辣的嘴唇,哭笑不得:“你今天怎么回事?不枕,我如果枕着睡,第二天你整只手臂都得废!”项青梧唯唯应声。白鸣风想了想,头歪过去,靠在项青梧的臂膀上。项青梧先是一怔,连忙调整姿势,让白鸣风能靠得舒服。两人互道晚安,依偎着闭眼睡去。-第二日,四个人起了个早,嘻嘻哈哈地把市区里有趣的景点都逛了个遍,最后买十几罐啤酒,一起去江边吹风。对岸是绚烂霓虹大厦,耳边抚过江畔清风,笑声朗朗回荡在雨幕夜空,天地浩大,沧海一粟,以蜉蝣之躯愿情义恒古长存。付故渊和池郁住了五天以后,和项青梧、白鸣风告别离开,四个人约好过年回家再聚。虽然次卧空了出来,但是白鸣风只字不提搬回次卧的事。白鸣风不提,项青梧自然也不会说。两人就这样继续同床共枕。七月末,白鸣风的规培休息一个月,回学校考试。那段时间,白鸣风除了吃饭看书睡觉,其余的时间都在咒骂当初选择读医的自己。项青梧知道他辛苦,不敢烦他,每天只是在看书的白鸣风手边放一杯热牛奶,以及睡觉前亲白鸣风一下。八月中旬,蝉鸣聒噪,暑气未消,考试结束后,白鸣风兴冲冲地回到家里,不管不顾地倒头就睡,势必要将考试月少睡得觉都补回来。白鸣风昏天黑地睡到晚上,半梦半醒中,听见房间门被推开的声音——项青梧下班回家了。片刻后,白鸣风感到有人在亲自己。轻如羽毛的吻先是落在额头,随后一路往下,至眼帘、至侧脸,最后落在白鸣风的唇上。白鸣风哼哼两声,睁开眼,把项青梧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直起身,红着脸看地板,试图掩饰自己偷亲的行为。“我把你吵醒了?”项青梧不安地问。“没,我自己睡够了。”白鸣风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听见白鸣风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