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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帮你口,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做什么都可以,别讨厌我,只要你不讨厌我。”“池郁!”付故渊头皮发麻,连忙按住池郁,想阻止他的动作,可池郁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手腕虽被付故渊抓住但使劲挣扎,结果弄得手腕处一片红,付故渊怕他疼,不敢太用力,可他稍微松劲些,就会被池郁按住。付故渊无法,一个翻身将池郁反压在身下,将他手腕举过头顶按在床上,迫使人动弹不得。“班长,我会让你舒服的。”池郁哭着说,“你别讨厌我,行不行?”“池郁,我没讨厌你。”付故渊想给他擦眼泪,又不敢松手,“你冷静一些,你喝醉了。”池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喘不过气来。付故渊心疼得不行,轻声:“我松开你,你乖乖的,别扯我衣服,我不用你做这事。”“你要走了,都是我的错,我太差劲了,我让你伤心了,我留不住你。”池郁真是醉了,理智断线,想到什么说什么,“我是个废物,我什么都守不住,他们都走了,都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不走,我没有走。”付故渊连忙重复着这句话,柔声安抚池郁,等人平静些后,慢慢放开他,揽着他坐起将人抱在怀里,安抚地拍拍他的背,“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倒杯热水,等你清醒一些,我们再好好谈谈。”“好,我听你的。”池郁点点头。付故渊拉起袖子给池郁擦眼泪,等池郁心情平复后,扶他躺下,盖好被子:“你家有饮用的热水吗?”池郁声音还有些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客厅,有,有饮水机。”“好,等我一下。”付故渊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呼……”四下无人,付故渊拍拍胸口,猛地吐了口气。讲道理,他刚才是真的被吓到了。不该惹他哭的,果然欺负人得有度。饮水机立在客厅角落,付故渊一眼看到,随后他的目光投向茶几,想找个杯子接水,却看到茶几上放着有两盒拆开包装的药。付故渊疑惑地上前,拿起药盒,意外地发现药物的名字被黑水笔涂掉了颜色,而里面的药已经被吃掉一半。“怎么……名字被涂了……”付故渊喃喃。付故渊想了想,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发给白鸣风,让他帮忙看看这是什么药。白鸣风很快就给了回复。【这谁啊?干嘛把药盒涂成这副鬼德行?反正我看不出来,帮你问问我们医院的药师大佬。】付故渊回了一句谢谢,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去饮水机旁热水,随后拿进房间。池郁躺在床上,睁着眼没有睡,直到付故渊走进房间,他僵硬的身子才稍稍放松了一些。“来,喝点热水,会想吐吗?”付故渊坐在床边,揽住池郁的肩膀,扶他坐起。池郁摇了摇头,轻声说了句谢谢,拿起杯子一口饮下。“池郁,老实回答我。”付故渊拿走杯子,放在床头柜旁,问他,“六年了,还喜欢我吗?”明知人还醉着,头脑根本不清醒,可付故渊就是忍不住想问。池郁没有回答,他愣愣地看着付故渊,忽然转头,挪动身子,随后摔下床。付故渊吓了一跳,伸手想扶他,却被池郁一把甩开。付故渊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池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踉踉跄跄走到衣柜前,打开里面一个隐秘的柜子,从柜子里拿了一个盒子出来,又跌跌撞撞地走回床边,将盒子塞进付故渊怀里。付故渊愣了愣,问池郁:“这是什么?”池郁没回答,醉眼朦胧地看着付故渊。“要我打开它吗?”付故渊反应过来后问。池郁点了点头。付故渊于是打开那个盒子。盒子里面放着干燥剂和一个衣物袋,付故渊越发困惑,他拿起衣物袋,打开后拿出里面的东西。衣物袋里,放着一双红白相间的运动护腕带,令付故渊觉得无比眼熟,他细细想去,记忆被猛地唤起。这是高二那年体育课,他亲手给池郁戴上的!后来他找池郁要回,池郁还了他一双全新的护腕带,说这个不小心弄丢了。原来并没有丢,而且被池郁偷偷藏了起来。他一藏,就藏了整整七年。第93章扑过来亲我红白相间的护腕带摆在付故渊眼前,那是一份埋藏在心里,藏了整整七年的心意。无需复杂长篇的言语,已足够体现深情,无法扯谎,不能掩饰。“你……”付故渊如鲠在喉,刚想说什么,醉醺醺的池郁突然又扑了过来,他抢过付故渊手里的护腕带,塞进衣物袋,往盒子里藏。池郁哽咽:“我这是在干什么,不能让你看到的,不能让你糟心,不能缠着你。”付故渊说:“那我缠你。”池郁呆滞,愣愣地抬头看他。付故渊伸手,轻揉他泛红的眼角:“擦把脸休息吧,不然明天你该头疼了。”-然而第二天清早起来,池郁还是头疼了。闹了一晚上后的宿醉,头怎么可能不疼。还好没觉得眩晕和恶心,头也不算太疼,忍一会就过去了。池郁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的聚餐上,一下子没想起自己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他苦恼地敲着头,撑着身子想坐起。忽然有人伸手,拽了他一把。池郁重新倒在床上,被人揽进怀里抱住。“还早吧。”付故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含糊,手从被窝里伸出,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才五点,今天周六,难道你有事要去公司吗?”池郁:“……”见人不回答,付故渊逐渐清醒,他对上池郁的眼睛,立刻笑出声:“怎么?有必要这么震惊吗?”池郁:“我们……我和你……我喝醉了……”付故渊懒洋洋地问:“昨晚的事,想不起来了?”池郁连忙低头努力回忆。他只记得自己被付故渊背起,再后面,记忆就断片了。这种想不起过去的感觉很差劲,像是遇见窘迫的局面无法掌控,池郁头疼欲裂,脸色惨白:“对不起,我……”“你和我道什么歉?”付故渊笑着打断他,伸手揉了揉池郁泛红的耳朵,“你应该想想,昨晚过后,要不要我对你负责。”池郁大惊失色,瞠目结舌:“我……我和你……”“对,我们睡了。”付故渊笑着说。池郁脑袋嗡的一声响,他花了足足三秒,才重新唤回自己的理智。他低头看去,见两人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虽然睡了一觉有些褶皱,但分明不是脱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