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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入笼,正是猎人庆贺的时刻。然而就在姚缙即将吻上白鸣风的时候,白鸣风突然伸手,将他一把推远。猝不及防被拒绝,姚缙愣在原地。“对不起。”白鸣风的声音还在颤抖,可目光却越来越坚定。他没有解释为什么道歉,只是重复了一遍:“对不起。”姚缙脸色变得极差,他抚了抚起了褶皱的袖口,说:“白医生你真是太傻了,何必呢?坚持下去,最后等你的只有悲剧,你好好想想,若干年后,你看着他和一个女子步入婚姻,而你一无所有,只剩无人怜悯的可悲。”“没关系。”白鸣风这下连声音也平静了,他彻底认清了内心。或许他这辈子,注定不知道相爱是什么感觉。但勉强自己与他人亲热,真的比孤独要好吗?不见得吧。“白医生,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姚缙问。“我不知道。”白鸣风如实回答,“但是……九年啊……我已经无望地喜欢了他九年啊……还差以后的几天,几个月,或者几年吗?”说话间,白鸣风浑身颤抖,双眼通红,泪蓦地滚了下来。他双手捂脸,克制不住自己,在个并不熟识的陌生人面前抽噎,九年的苦楚涌上喉咙,再无法压抑在心里。姚缙叹了口气,嘟囔一声:“白医生,我来你家,不是听你诉苦的。”“对不起……”白鸣风哽咽,低头用衣袖擦眼泪,“就这样吧,姚先生,我送你下楼,你会找到适合你的人的,今天真对不起了。”姚缙坐在沙发没动,他面无表情地说:“白医生,听我的话,试一次如何?我技术很好,会让你舒服的,您既然邀请我来你家,不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吗?”“什么准备?”白鸣风眉头轻蹙,“请你上来前,我就说过了,只是谈谈吧。”“白医生。”姚缙站起身,笑了笑,“我不喜欢被人耍呢。”话音落,姚缙突然伸手,扭住白鸣风的手腕,动作强硬地将他压在沙发上,伸手拽他身上的衣服!第88章我喜欢你“你他妈!”突然被强迫,白鸣风的脸色一瞬变了。他怒不可遏,奋力挣扎,按住姚缙的肩膀,使劲将他推开。姚缙用身体的重量压制着白鸣风,可两人都是男人,虽白鸣风的力气不及他,但真要扭打起来,姚缙根本不可能迫使白鸣风屈服。强硬不行,自然需要点手段。姚缙握住白鸣风的手腕,按在沙发上,阻下他挥过来的拳头,姚缙冷笑一声:“你朋友最近暂住在你家吧?我看到客厅角落的地铺了。”白鸣风浑身一僵,气势上却不肯认输,冷冷地瞪着他:“所以呢?”姚缙满脸戏谑,笑着问:“你不怕么?不怕我告诉他关于你的事吗?白医生,我现在可是知道你住的地址了,随时都能找上门,总有一天会碰到你朋友的。”脑袋仿佛挨了一记重拳,面对险恶人心,白鸣风一瞬懵了。“对。”姚缙笑着,伸手抚着白鸣风的下颚,撩起他的衣服,“乖一些,讨好我,我才不会将你的事说出去,你不想让他知道吧,你的性取向,你喜欢的人,因为他会厌恶,你俩的关系会彻底破碎,再回不到从前……”白鸣风咬牙,一拳挥到姚缙脸上:“滚尼玛的!”姚缙被打得头一偏,嘴角淌血红肿,他再不掩饰,面露凶恶,伸手掐住白鸣风的脖子。正此时,房子大门突然被打开。在看到来人的那瞬间,白鸣风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全部搅在了一块,四周混沌,声音被拉扯让人听不清,一切都发生的那么突然,等他反应过来时,早已不受压制和束缚。姚缙被项青梧揪着领子掀翻在地上,项青梧怒火中烧,大肆咆哮:“你他妈!对阿白做什么?!!”“做什么?”姚缙冷笑一声,“不明显吗?对你的朋友一无所知,是吗?”姚缙一开口,仿佛有人扯住了白鸣风脑里的弦,使劲再使劲,以至于绷紧到极限,只要再施加微不可察的力,就能令其断裂、弹回、击打,然后留下疼痛难忍的深深伤痕。“你妈的,说什么鬼话!”项青梧并不想听,拽着姚缙领子,蛮横地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往门口扯去,“给我滚出这个房子,再敢来sao扰阿白,我一定把你揍得连你妈都不认识!”“我sao扰他?”姚缙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你知道吗?他……”“别说!!”白鸣风踉跄跌下沙发,喊道。可惜,姚缙并不会如此心善,他对着项青梧,冷冷地吐出白鸣风最害怕的话:“你和他同住多久了,知道他喜欢男人吗?不觉得膈应吗?他和我一样,是同性恋啊。”一瞬,白鸣风如坠冰窟,浑身颤抖。他仿佛又回到了初中那天,五月阳光明媚,对他来说却天寒地冻。年幼的项青梧将欺负他的人按在地上,愤怒地说:“不准你用这么恶心的词说他!”白鸣风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只知回过神来,姚缙已经离开,项青梧站在他面前,担忧地看着他:“阿白,你……你没事吧?我把他赶跑了,别害怕。”“……”白鸣风想说话,喉咙却被什么堵住,他哽咽数声,回答,“没事。”“你……你和那个男人什么关系啊?”项青梧惶惶无措地问,“你不会……不会是喜欢他吧?”“你今晚先找个酒店住吧,我要一个人静静。”白鸣风没有回答,低头将项青梧放在门口的行李拖出去。“阿白,阿白你回答我啊,你喜欢男人是不是?”项青梧慌张地抓住白鸣风的手臂,站在门口不肯走。白鸣风低着头,手脚发凉,浑身冰冷。“别问了。”白鸣风声音很轻,因说不出完整的话而断断续续,“你走吧,就这样了。”“不是非得他吧?”项青梧看着白鸣风,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将两人扯远。像极了高中毕业那日,KTV里的告白时刻,他被人挤到角落后,还要责怪一句别碍事。项青梧口不择言地喊出声,“你既然喜欢男人,是个男人不就行了吗?”白鸣风:“……”白鸣风有时候也会问自己,九年的喜欢到底算什么。如今看来,他最后得到的竟是一句。是个男人不就行了吗?白鸣风笑了笑。项青梧怔住了,这样的笑容,他曾在白鸣风的脸上见过两次。一次是高中cao场,他陪他散步看星星,一次是高中毕业,徐秋月找白鸣风告白,人群的起哄过后,白鸣风也是这样看着他笑的。项青梧听见脑子里有个声音对他说。完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