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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医院里静悄悄的,只余医疗器械运作的滴滴声。楚暮抬眸望了眼病房外,透过狭窄的玻璃,也能感觉到走廊上的黑暗与寒凉。宋景曜一直在小心翼翼观察楚暮的神态,就见他在自己迈出病房的那一瞬间,喉结涌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是挽留吗?宋景曜心底升起一点希望。他缩着身体,甚至还将手伸到嘴边咳嗽两声,力求让自己显得羸弱不堪。但直到他打开门走出病房也没有听见楚暮的挽留声。宋景曜就知道自己装可怜的计划并没有成功。他了解楚暮,楚暮这个人最为心软,他大可以利用楚暮的心软来求得原谅。但现在看起来显然是筹码不够。宋景曜皱了皱眉,不知不觉间垂在身侧的右手又捏成了拳头。他说什么也不可能放弃楚暮,更何况楚暮肚子里还怀着他的种。他总有办法能够让楚暮再一次回到自己身边。想通了这一点,宋景曜今夜被赶出来的怨气居然奇迹般的被抹平了。他又想到那个晚上,自己将楚暮一个人丢在客厅里,楚暮是不是也是这般委屈和无助?而今他只不过是在将楚暮当年的心路历程再重新走过一遍罢了……第七十六章我是他男朋友宋景曜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不敢入睡,害怕楚暮趁着自己熟睡时再次逃跑。其实他大可以不用这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他就是不敢赌。宋景曜趴在病房外的小窗上静静地看着病房里的楚暮。他就像是个精致易碎的玩偶,躺在透明的玻璃橱窗内,是宋景曜能看见却不可触碰的遥远。不论宋景曜的内心有多不甘愿,地球还是照常运转。在宋景曜眼里不过就是短短一瞬,天边已经逐渐泛起白白的鱼肚色。他看见楚暮呆呆躺在病床上,痴痴望着窗外的红日与飞鸟。无眠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宋景曜叹了口气,伸手敲了敲门。病床上的人动了动,但却没分给宋景曜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环节,又让宋景曜心脏一疼。说到底他们之间,终究还是有些什么不一样了。“我先送你回去吧。”宋景曜从楚暮病床旁将自己买的几袋子补品提上。楚暮咬了咬下嘴唇似乎是在纠结,宋景曜低着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二人沉默的回到了楚暮所租住的公寓。宋景曜松了口气,默默抬眸看了眼301室的标志,一股脑的将自己给楚暮买的那些东西全部塞进了屋子。“你拿回去吧。”楚暮堵在门框旁,眼神里满是防备:“这个我不能要。”“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对你好而已……”宋景曜开口道。“晚了。”楚暮冷着脸将宋景曜关在了门外。看着那扇冰冷的门,宋景曜又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为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忍不住怒从心起吼道:“晚了?什么晚了?!明明你还爱我!在你昏迷的时候,你明明说了想我!难道那些都是假的吗?”可是任他怎么怒吼,面前那扇冰冷的门都没有再开启过。宋景曜站在门外站了很久,从一开始的声嘶力竭,到最后将头靠在门外轻诉自己的衷肠。可是门里那个人,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心肠就是这么硬,始终没有再次出现。宋景曜只觉得自己又要疯了,被楚暮逼疯。任他千算万算都从未想过,在他们见过面后,楚暮居然丝毫不为所动,甚至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他,只期望能够离开他的身边。他不知道自己在楚暮租住的小公寓外坐了多久,只觉得破旧的楼里,呼啸而过的风异常寒冷。但他不想离开,他抱着一份连自己都不敢去相信的妄想。他就这样麻木的坐着,也不知道时间究竟流逝了多久,直到他看见楚暮隔壁家的邻居打开门,用一种莫名其妙又带有一点怜悯的眼神看向自己时。宋景曜忍不住皱了皱眉,冲那人凶道:“看什么看?”那人显然也没想到宋景曜就算狼狈成这样,语气还能这么凶狠。他收回自己的目光,以及无法安放的同情心,离开了楼道。这种认知让宋景曜更加狂躁,他想破坏,想毁坏面前这张隔绝着他与楚暮的门。但一想到楚暮苍白的脸,这种焦躁的情绪就像突然被抚平,最后只余下内疚与心疼。他想自己就在这里算赎罪也好,这让他的情绪稍稍又平复了一点。楼道里响起脚步声,宋景曜起先是以为是楚暮隔壁家的邻居去而复返,可等那串脚步声停在离自己很近的位置,宋景曜抬起头方才发现,是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黎川停在宋景曜的身前,居高临下望着他道:“这位先生好像有点眼熟?我们是在哪见过吗?”宋景曜摸不透黎川的心理。不知道这个人是真的忘记了他,还是故意的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你来这做什么?”他没有回答,站起了身子,直视黎川的眼睛,大有绝不让步的意味。黎川低着头笑笑,眼底闪过一丝暗芒:“您说笑了,我来自己男朋友家看看男朋友,还需要谁的许可吗?”“男朋友?你说暮暮是你男朋友?”宋景曜的声音忍不住高了八度。似乎是听见楼道里两个人的争吵,宋景曜一直痴痴望着的铁门,突然在这一瞬间打开。老旧带有锈迹斑驳的门,在寂静的楼道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嘎吱声。楚暮穿着家居服皱着眉站在屋内。“川哥?你怎么来了?”对于黎川的出现,楚暮也显得诧异,他下意识抬头去看宋景曜,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只是宋景曜不知道,这一抹慌乱是对于他出现在黎川面前,还是黎川出现在他面前。“我来看看你,路过花店的时候发现你今天都没开门营业,就想着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没有提前打招呼,真是抱歉。”黎川将眼底那抹暗芒藏起,又恢复了以往一派温润的模样。“奥奥。”楚暮的回应慢了半拍,他将门的缝隙拓宽到足以容纳一人的宽度,对着黎川道:“别站在门外了,进来喝杯茶吧。”在楚暮看不见的角落,黎川朝宋景曜咧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似乎是在嘲笑他们之间的风水轮流,前不久站自己站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而现在的情形恰恰相反,黎川可以没有丝毫顾及和负担的踏入楚暮的驻地,而他却是那个被冰冷铁门拦在外面的可怜人。这叫宋景曜怎么能忍?一晚上集聚的怨气,以及这段时间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宋景曜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