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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一想到两人昨晚的翻云覆雨,林渔就觉得很不可思议。是不可思议的吧?以前林渔是绝对不敢想自己有一天会骑坐在魏啸川的身上,感受着性爱带来的极致快感。虽然起初的时候有点疼,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可适应之后的那种愉悦让他忍不住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地回想。魏啸川很有魅力,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情欲,那个人一靠近,他就觉得身体发热,虽然林渔不想承认,但他喜欢那样性感且霸道的魏啸川。魏啸川会摸着他汗津津的脸,用最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累吗?疼吗?要不要我给你揉一揉?”那双大手按摩在腰部的感觉很舒服,能够缓解他因为贪图享乐而遭受的痛苦。说痛苦也不对,快乐是大于痛苦的,尤其是最后两人一起释放的时候,仿佛置身于天堂。林渔难掩内心的甜蜜,特别想知道魏啸川的感受,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中毒了,魏啸川给他下的毒,但他却甘之如饴。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魏啸川从外面进来了,已经整理好了自己,黑色的长衫,头发也一丝不苟,完全不是昨晚那副抓着他腰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样子。“好一点了吗?”昨晚林渔喊疼的时候魏啸川已经失去了理智,等结束了之后才想起弟弟说的要温柔克制。他今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帮林渔检查了一番,肿得不算厉害,但难受是肯定的,他到药房去给林渔配了两副药,外敷和内服。“好多了。”林渔说着不太诚实的话,事实上他还是有些难受,有一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感觉。“别急着穿衣服,”魏啸川移动到床头,手里端着给他的药,“先躺回去,我帮你上药。”林渔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都是光着的,好像只穿了亵裤。亵裤也不是昨天的那件了,难道是魏啸川帮他换的?他看了一眼,自己昨天的那身衣服已经不在屋里了,仔细回想一下,那衣服好像在两人情绪高涨的时候魏啸川帮他脱下来直接丢在了地上。林渔就着趴伏的姿势在地上找了一圈,依旧是没有。“衣服拿去洗了,一会儿换新的。”知道他在找衣服,魏啸川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哦!”林渔应了一声,心说“我那衣服也是昨天新换的。”微凉的手指带着药膏在他xue口周围按压,又痛又痒,虽然没有进入,可刺激感十分强烈。“要不再多做几件衣服吧?”魏啸川一边帮他擦药,一边和他商量。林渔身体长得快,去年做的那两件估计这个夏天过完就不能再穿了。“那衣服洗一洗还能继续穿的……”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林渔也顾不得后面疼不疼了,他要下床。“干嘛去?”魏啸川把他拉住了。“去洗衣服,那衣服怎么能让香草洗呢?”那上面……魏啸川哭笑不得:“这么着急就是为了这个?”“嗯,香草还是小孩子呢,怎么能让她……”明明就比人家大两岁,倒是一副小大人模样了。魏啸川笑道:“衣服是我洗的。”“啊,少爷亲自洗的吗?”怪不得少爷的手有冰凉的触感,林渔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要是其他人洗,他怕是要没脸见人了。“我亲自洗有什么奇怪吗?”魏啸川看着他,“比起这个,小渔你先把衣服穿好。”林渔这么毫无防备地在自己面前晃悠,魏啸川只觉得像是在故意勾引他。林渔飞快回到床上,钻回被子里,将被子拉过鼻尖儿,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回转。他倒不是害羞,两人昨晚什么都做过了,该看的也都看了,这个时候再去害羞林渔觉得没什么必要。蒙着头只是因为他勃起了,原本早上就很容易有生理反应,他自己回想的时候就有些这个趋势了,后来魏啸川又帮他上药,现在又宠溺地喊他名字,这让他很难不动情。“干嘛呢?”魏啸川摸他额头,“不觉得呼吸困难吗?”“不,”林渔说,“少爷你先出去,我觉得已经可以了,不需要上药了。”魏啸川要是继续待在这里,他怕自己一会儿忍不住想把人扑倒。被子遮住了林渔上半身和关键部位,他小腿暴露在外,大拇指用力夹住了被子一角,魏啸川抓着他脚踝:“早上还是有些凉的,别放外面。”林渔条件反射抬腿就要踢人,吓了魏啸川一大跳。“怎么了?”两人同时询问对方,都透着关切的神情,魏啸川甚至要掀开被子去检查他的身体。“没什么?”林渔拦着他,“少爷不要看。”这么一接触,魏啸川就明白了,小家伙这是动情了。他隔着被子替林渔揉了两下。“站起来了?”林渔咬着唇:“嗯,少爷您先出去吧,兴许看不到你,它就能听话恢复了。”说来也奇怪,明明是长在自己身体上的物件儿,可动情的时候完全不是由自己控制,林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现在这个情况,他后面还肿着,肯定是不能做的,所以必须把魏啸川支走。“既然是因为我,那我就要负起责任来啊。”魏啸川右手伸进棉被,不顾林渔的反对,帮他疏解突如其来的情潮,大手上下滑动,刺激的林渔差点叫出来。魏啸川左手直接贴在了他嘴上:“嘘,好好感受。”不知道魏啸川让他感受的是什么,反正林渔的所有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那一处,自己的性器被魏啸川用手掌环住,每动一下,他都有强烈的快感,像是漂浮在海洋里,全身放松,只觉得十分舒爽。没多一会儿林渔脸上就有了一层汗珠,声音也带着别样的性感。“少爷,可以了,可以了。”他抱着魏啸川的左手躺在床上,有那么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魏啸川挠他下巴:“舒服了?”“嗯。”他轻嗯了一声,继而又将脸埋在魏啸川手掌里。这一大清早的就这样,真是白日宣yin,林渔可算是明白了“自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诗,对他来说,魏啸川比那杨贵妃还能迷惑人。可他又觉得不对,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魏啸川就是魏啸川,而且他也不是唐明皇,他们只是京西镇上一对很普通的夫夫。回神之后林渔又开始担心,这床单还得换,一天之内又是亵衣又是床单的,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34魏啸元在厨房里给阿笙煎药,看见林渔从外面扶着腰进来,又看看两人屋子里晾着的内衣内裤,心里明镜儿似的。“昨晚没睡好?”他不怀好意地问。林渔避开他的视线,像躲恶人似的从他身边绕了一大圈,到了香草跟前儿。“有没有什么降温的东西啊,给我一点,天太热了。”他一边揉着后颈一边说到。吃过早饭林渔原本是在屋子里陪着魏啸川的,可仅仅是这么看着魏啸川他就觉得身体发热,满脑子都在回放不可描述的事情。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