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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林渔有一天是不是会离开他。魏啸元耸了耸肩。“哥,我的阿笙就交给你了,等我下次回来的时候你要把人再还给我。”“你连人带药一起带走。”“我也想啊,但他说家里不能没人,有他在至少土匪来了的时候能帮忙。”这几年战乱不断,土匪也到处盛行,单拿京西镇来说,土匪是最让老百姓头疼的,他们占山为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下山来抢夺物品,闹得人心惶惶,魏家大院也是他们经常来“歇脚”的地方。但碍于魏啸川在京西镇的地位,土匪们并不敢轻举妄动。京西镇位于奉天城的西北部,三面环山,居住在这个小镇的人们靠着得天独厚的条件,生活得还算惬意。山地多沙土,适合种药材。魏啸川的爷爷在来到这里之后利用地理优势开辟了很多土地,大量种植适合的草药,成了京西镇上比较有名的药材商人。魏啸川自小就跟着爷爷学习药草相关知识,爷爷去世之后他也成了魏家大院的继承人。四月中旬,京西镇迎来了春天,迎春花开得尤其欢快,魏家大院也开始热闹起来。春种开始之后,魏家上上下下的都忙了起来,还招了很多短工来帮忙,第一批药已经被魏啸元秘密送往前线了。这天,忙完了药田里的活之后太阳已经下山了,但天还没有完全黑,林渔和魏啸川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鲜花盛开的大院。天气暖如初夏,林渔就在院子里种了很多月季花和扫竹梅,还开辟了一小块蔬菜用地,方方正正地分为四部分,种上了魏啸川喜欢吃的蔬菜,如今这片土地上的植被都长势喜人,尤其是那些月季花,娇艳欲滴的。门口的那颗大榆树恰到好处地展示着新绿,周围的紫花地丁开了起来,那面原本黑乎乎的墙壁上也挂满了牵牛花的茎叶,墙根下开着不知名的野花。因为林渔的精心侍弄,这原本有些乏善可陈的院子突然间就多了几分生机,就连魏老太太也时常会到院子里来观赏观赏他种的这些花。这些月季花都在20CM左右的高度,似乎是争奇斗艳一样,每一株都开得非常漂亮,绽开的花蕾有林渔的拳头那样大小,颜色也不尽相同,红色的,淡粉色的,还有白色的。“啸元少爷还好吗?”两人被周围的花香味包裹着,林渔轻轻问了一句。魏啸元已经离家快一个月了,今天来了一封信,魏啸川看完信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林渔担心是不是魏啸元出了什么事情。“挺好,还嘱咐我带话给你呢,”魏啸川说,“说答案是家里养了一条金色的小鱼,舍不得。”林渔一听差点笑出声来,反应过来之后又觉得魏啸元是在拿他寻开心,有些难为情,他低头继续摆弄着脚底下的月季花,花的枝叶发出了轻微的窸窣声。魏啸元走的那天他也陪着把人送到了车站,趁着阿笙和魏啸川不在的时候魏啸元拉着他说悄悄话:后续追《·更23;069、239!(6“我哥本来是要和我一起走的。”林渔惊讶地抬头,问道:“少爷也要离开吗?”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魏啸川要离家他就莫名地害怕,“可是奶奶怎么办啊,奶奶年纪大了,不能两个孙子都不在身边啊。”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天真地看着魏啸元。“原本是要走的,”魏啸元以逗他为乐,“但昨天他后悔了,决定不和我一起走了,你猜猜原因是什么?”“因为啥?”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嗯,这个呀,你先答应我一件事儿,我就告诉你。”他点点头:“什么事儿?”“待会儿我哥回来了,你要抱抱他。”魏啸川手里拿着给魏啸元路上吃的东西,刚一回到他俩身边,林渔就轻轻地趴在他肩膀在他耳边说了句:“少爷不要生气啊。”说完用力拥抱了一下魏啸川,离开魏啸川肩膀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魏啸川强有力的心跳声。魏啸元得逞似的哈哈大笑起来,林渔赧红了脸,他觉得似乎是上当受骗了。“哥,我送你的这个临别礼物是不是特别好。”魏啸元乐滋滋地说,他觉得有必要点一下自己这个“未经世事”的“小嫂子”,擅自送了大哥一份礼物。魏啸川瞪了“胡闹”的弟弟一眼,他欠了欠身体,目光落在了林渔的那双脚上,似乎是太紧张了,林渔的脚在不断地抖着,然后就是垂在两侧的那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长衫。他没忍住抬手捏了捏林渔的指尖,对着满脸纯真的林渔笑了笑以示安慰,林渔趁机将手整个塞进魏啸川的手掌里,牵住了魏啸川。少爷的手心儿里热乎乎的。魏啸川心里蓦然一动,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林渔的手背,林渔当即放松下来。京西镇的车站笼罩在一片晨光之中,满天的朝霞散发着红光。魏啸元问他:“你抱我哥的时候什么感觉?觉得讨厌吗?”怎么可能讨厌啊?林渔不得不承认,当他拥抱魏啸川那一刻心里既紧张又害怕的,这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因为魏啸元告诉他,你要去听从你的内心,记住当下心里的感受。抱住魏啸川那一刻,他只觉得很温暖,很贪心地想要时间走慢一点,这样的话他就能继续听听少爷强有力的心跳声。他不讨厌和魏啸川拥抱,也很喜欢和魏啸川牵手。“少爷为什么不走了呀?”他站在车窗前低声询问魏啸元,魏啸川提醒他不要靠那么近,容易出危险。自己哥哥的心上人真是太乖了,魏啸元忍不住想,这样乖巧的男孩子是真实存在的吗?他心存怨念地看了一眼旁边满脸不开心的大块头,很舍不得。“你去问我哥,他会告诉你的。”魏啸元说。林渔气得直跺脚。难道金色的小鱼是说我吗?林渔心不在焉的,思绪早就飞出去了。“啊呀!”他喊了一声,扔了手里的小锄头。“怎么了?”魏啸川被他吓了一跳,抓着他的手指看。因为在琢磨魏啸元那句话,他干活的时候没注意,锄头将手指割了一道血口子。“怎么这么不小心?”魏啸川担心得不得了,让香草准备了草药,一边帮他清理伤口,一边仔细查看受伤的情况,幸好伤口不深。像是怕他疼似的,魏啸川轻轻吹着,问他:“很疼吗?”林渔摇头,并没有多疼。他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魏啸川,清澈的目光里满是崇拜和喜欢。“想什么呢?”魏啸川帮他包扎好之后用力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儿,“幸好没有伤到骨头,要是伤了骨头,这手指得有段时间不能用了。”香草在一旁笑他:“你看你非要自己弄,我说帮你你还不让,受伤了吧?”林渔向后仰着身子,揉了两下自己的脑门,有些委屈,他说:“在想少爷啊,所以分心了。”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