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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还是个孩子,大吉怎么就看上她了?”大吉这个年纪确实容易青春期躁动,但是对枝秀动心,他就有些接受无能。李秀琴噗嗤一声笑了,“你想太多了,大吉就是觉得那孩子善良。”她把大吉当初替她买鱼的事说了,末了总结道,“那孩子是个心善的。她过得那么艰难,却懂得舍弃自己的利益,替别人考虑。这样好的孩子配你侄子不亏。”林满堂难得听她夸赞别人,只是他到底想多一些,“那孩子是个军户,你之前不是说她天天抓鱼就是为了赚钱给两个哥哥考科举吗?那她不仅没有陪嫁,恐怕彩礼都会留下来给两位哥哥。”枝秀两个哥哥一个十二,一个十一。军户村的规矩是十五岁就得入伍。也就说他们要想不当兵,就得趁这三四年考中秀才。可这概率太低了,难为那孩子一直不肯放弃。李秀琴叹气,“所以才要你说啊。我说的话,大嫂不会入耳。你们可是亲兄弟,你的话,大哥肯定能听进去。”林满堂倒是答应了,大吉也是个好孩子,他还是希望那孩子能娶个人品好的姑娘。至于彩礼,他觉得都扣下也没什么。只要大吉能干,将来他们准能过好。另一边,刘翠花收拾完,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真不给大吉说亲啊?他都十六了,再不挑,好姑娘就被人挑走了。”林福全转过身,与她面对面,“不急。他是男娃,只要咱家有钱,有的是姑娘愿意嫁他。这孩子一直想去外面看看,心还没定呢。等他去外面闯闯,他就知道家有多好了。”理是这么个理儿,可她到底不甘心。定完亲再去闯也行啊,更何况他下头还有弟弟meimei呢。总不能因为他一直心不定就拖累弟妹吧?刘翠花便把今儿花媒婆介绍的三个女方人选说了。林福全双手枕在脑后,眯眼听着,却是哪个都不满意。大吉可是长子,将来能分到的田地房屋等家产加起来至少有一百五十吊,这样的家资凭啥就非要娶个有短板的姑娘。刘翠花见他不说话,便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那张家庄的姑娘就不错。陪嫁就有二十吊钱,她父母那么疼爱她,估计压箱钱也不少。到时候都是我孙子的。”林福全知道他媳妇爱财如命,担心她真对那姑娘动了想法,翻身坐起来,“这个可不行。她啥农活都不会干,娶她回来,难不成要咱们伺候她?”刘翠花却不当一回事,“那有什么。大不了咱们现教呗。”林福全摇头嗤笑,“你还教她?可算了吧。咱家四个孩子,你教哪个了?咱家四个孩子不都是咱娘带大的吗?”刘翠花嫁进来后就一直cao持家务,林老头为了多得孙子,让小两口多些机会。孙子孙女半年就得断奶,然后由林老太照顾,再长到三岁,孩子就挪到外间,那是丝毫不惯着。刘翠花在养孩子上还真没什么经验,就更不用说教导了。不是她不想教,而是她根本就没时间,整天忙活家务都够她累的。这也是明明刘翠花生养四个孩子却没一个沾染她小家子气的主要原因。刘翠花被男人看不起,心里不服气,可又找不到话辩驳,她气呼呼道,“行,张家庄不行,这个刘家村行了吧?那姑娘可是娶进门就能帮我干活。”林福全又躺了回去,保持刚刚的姿势,沉默良久才道,“我们不娶刘家村的姑娘。”刘翠花微怔,心里有些不快,她就是刘家村的。她男人如此看不上刘家姑娘,不就是看不起她?随即想到什么,试探道,“你是想到刘小杏了吗?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这些年刘家嫁出去的姑娘个个都安分守己,谁家还没点糟心事呢。”林福全看了眼媳妇,她媳妇确实是个干活能手,家里家外一把抓。但是烦心事也不少,尤其是她那娘家。明明穷得叮当响,还不切实际做科举梦。他岳父生了三个儿子,只有大儿子一人下地干活养家,另两个都成家了还在学堂念书。每到秋收,他这边收完庄稼,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就得去刘家村帮他家干活。而他那两个小舅子整天拿本书摇头晃脑,看到他不洗手就喝水,还嫌弃他邋遢。这样不懂得感恩,他才看不上。不过这些话不能跟他媳妇说,到底是给他生了两儿两女,cao持家业,是林家的大功臣,哪能明目张胆嫌弃人家弟弟。听到媳妇猜测是因刘小杏的原因,他也没反驳,“我只是不想拿大吉一生去赌。”刘翠花生气,想起了过去。刘小杏比她大几岁,娘家都在刘家村,又先后嫁进小庄村,还意外成了邻居,关系一直不错。刘小杏私1奔这事刚闹出来那会儿,刘翠花就战战兢兢,生怕别人也牵扯到她。事实证明她确实没多想,公婆看她眼神都不对了,生怕她也会跟人私奔,就时时刻刻让大吉跟着她。她一直安分守己好几年,公婆才对她又放了心。这么多年过去,她只要想起那段不敢出去,不敢跟村里男人说话,哪怕是同一屋檐下的小叔子,她都得躲着,像只过街老鼠,她就恨刘小杏这个祸害。平时装得比谁都贤惠,没想到竟是个水性杨花的烂人。甚至都多少年过去了,还能祸害刘家村的姑娘。许是心里有气,刘小杏这一夜都没睡好,她梦到了刘小杏。对方一边抹泪,一边跟她抱怨,“我男人偷家里钱去赌,已经好几天不着家了,木生还那么小,我们娘俩以后可怎么过啊。”她听到自己说,“你就是太老实了,男人都要面子,你找上门闹,那些人丢了面子,那些人也就不找你男人赌了。”刘小杏盯着她,怯懦地缩了缩脖子,“不…不好吧?他要是打我怎么办?”她手指点着对方,恨铁不成钢骂道,“你有三个兄弟,周兴旺就一个独苗,他打你,你不会回娘家告状吗?”刘小杏不忍心,“那怎么成呢,他们要是闹上门来,这事就闹大了,我爹娘也会责怪我管不住男人”。看到她怯懦的样子,刘翠花就生气。画风一转……她从院里出来,正要到院子夹缝中拿柴禾,刚蹲下扯柴禾,就看到柴禾垛后面有人说话,她探头看去,正是刘小杏和张货郎躲在后面说悄悄话。两人说了什么,她听不清,但刘小杏那警惕的眼神,以及两人靠得极近的样子,一看就有鬼。刘翠花吓得心肝乱颤,连柴禾也不扯了,飞奔回了家。一连几日,她都不敢看刘小杏,哪怕对方找上门来,她都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再后来有天早上,她刚起来,正打算到灶房煮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