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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一愣。南源:“其实,从不久前我就发现了,有很多题目,你自己不做,却都留给了我做,是要把分送给我吧?”邹景澄不由深呼了一口气。他低下头,露出了一抹自嘲般的笑容,“学长,看来,你变聪明了许多。”南源低笑了一声,“这就叫,爱屋及乌啊,毕竟我喜欢的人这么聪明,我也不能老是拖他的后腿啊……”邹景澄:“我觉得,你用耳濡目染,或者近朱者赤这两个词更加恰当。”南源:“那怎么体现我喜欢你这件事?”邹景澄不由再次深呼了一口气。没想到,南源一旦认真起来,竟然能这么直截了当……邹景澄几乎忍不住要告诉南源真相。他掐了下手臂,硬是拉回自己的思绪。现在还不是和南源说开的时候,毕竟,在考场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没有时间给他们浪费……“行,我去触碰尸体,只不过不知道时间是否正确,能不能触发情节。”说着,邹景澄走到了画师孟艺的尸体旁,伸手触碰了一下他的尸体。转眼间,他感到自己的肩膀再次一沉。他转过头,却见孟艺的怨灵已是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只不过,奇怪的是,孟艺的怨灵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而另一边,则是用头架着的。邹景澄不由伸手,捏了下孟艺的袖子。他的一只袖口是空着的。也就是说,他的右手,是残缺的。此刻,南源走向了邹景澄,开口道,“那画师的怨灵附到你身上的?”邹景澄点了下头,“学长倒是猜的很准。”南源笑了笑,拿出了身上的铜镜,“毕竟我身上有个作弊工具啊,一照就知道有没有了。”说着,他望向了邹景澄,“你有更新什么新的线索吗?”邹景澄拿出了手绢,“画师的信息我这里差不多都掌握了,现在就差一个凶手的信息。”南源奇道:“画师并不是自杀的?而是被杀的吗?”邹景澄点了点头,“他脖子上的勒痕有些异常,如果是上吊的话,两侧的勒痕应该靠上,是弯曲的,而现实则是,他的勒痕左右几乎成一条水平线,所以,他是被人勒死以后吊在上面的,而且……”他拍了拍自己的右手,“他的右手被人砍了下来。”南源不由愣了愣,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春桃当时好像少了一条右腿,这画师又少了一只右手,这……有什么联系吗?”邹景澄微微蹙起了眉,“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想,我应该能够确认凶手是谁。”南源一怔,“难不成……这画师又是个话痨?”邹景澄摇了摇头,“不,这画师没有说话,不过,先前秋葵姑娘告诉了我春楼里面所有的人,我都记在了脑海中,现在一个个比对,总有一个是凶手。”南源:“……这春楼里面总共有多少人啊?”邹景澄:“把姑娘、管事、奴仆、丫鬟、花匠、打手这些林林总总算在一起,近百来个人吧。”南源:“……”这特么也能记得一个不差?这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差距吧……在等了片刻后,只见邹景澄身上的衣服变了,变成了画师的长衫。很显然,他算出了凶手的身份。邹景澄:“画师是青楼的管事张叔杀的。”南源愣了愣,“他为什么要杀画师?他们有关系吗?”邹景澄沉默了片刻后,再次拿出了那个挂牌,伸手打开……与此同时,南源只觉眼前的景象瞬间发生了改变。南源发现,自己被一个女人抱在了怀里。而一旁的窗口,有个人在望着他们,却是邹景澄。他都没见着老鸨的尸体,也没看到老鸨的画像,这是怎么触发的死亡剧情?而且……为什么邹景澄也在他的剧情里面?第187章琴瑟此刻,那女人抱着他,嘴里哼着小曲儿,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月儿明,风儿静,叶儿黄,草儿绿,朔儿乖,朔儿乖……”这幽幽的声音,伴随着那张苍老的女人脸庞,显得很是毛骨悚然。南源想要起身推开他的身子,但他猛然发现,自己的手脚竟是被捆绑着的。“朔儿,朔儿,来吃药了,你身子不好,需要多吃点药,这样身体才能好,乖……”此刻,南源脑海中显示出了一句台词。南源按照台词念了出来,“姚姑,求你了,我最近几天头晕得很,这药不能再吃了。”姚姑顿时沉下脸,横眉一竖,厉声道,“小混蛋!让你叫我娘亲,你又不记得了吗?你身子太虚,需要大补,让你吃药,就乖乖的给我吃!别啰嗦!”说着,只见她从那药瓶里面倒出了一大把药,就要往南源的口中塞。南源望着这一把药,内心不由喊了句卧槽,他刚才就吃了一粒就有奇效了,这么一大把,不吃死才奇怪呢……他拼命左右摇晃着头,以防那姚姑将药塞进他的口中,而他的手不停的找寻着捆绑点,试图解开手上的绳子。然而,这样的打结方式,照他以前几秒钟就能够解开,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他缠了半天却是越缠越紧,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正当他以为这次是凶多吉少之时,一旁的门顿时被踹开了。只见邹景澄穿着那件长衫冲了进来,一把抓住了姚姑的手腕,往外一送。借着惯性,姚姑手中的那些药瞬间掉落下来,撒了一地。与此同时,却见邹景澄神色阴沉地望向姚姑,厉声开口道,“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应该知道,他根本不是你的朔儿!”看到这身临其境般的语气和神态,南源一时之间分不清他是来救他还是来演戏的。听到邹景澄的话,姚姑的神情更是狰狞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是你一个低贱的画师来的地方吗?”邹景澄低笑了一声。他伸出手,拿出了那块挂牌,打开后,伸到了姚姑的面前,“这块挂牌,你应该有些眼熟吧?”姚姑看到这块挂牌,瞬间愣住了。她睁大眼睛,朝着邹景澄吼道,“你这块挂牌是哪里偷来的?”邹景澄:“不是偷的,而是当初抛弃我的娘亲挂在我脖子上的。”听到这句话,姚姑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她伸手指向邹景澄,厉声咆哮道,“你说谎!你在说谎!你怎么可能是朔儿!朔儿他早就死了!”此刻,却见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