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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这面铜镜的镜面是朝下安放的。南源伸手拿起了铜镜,想要将它摆正。然而,在拿起铜镜的一瞬间,他听到耳畔传来一阵熟悉的系统提示音——【获得重要道具2分】南源瞬间愣住了。这面铜镜,是重要道具?他马上拿起这面铜镜。当他望向镜面的那一刻,他顿时瞪大了眼睛。只见镜子里映射出来的,是另一张脸。那是一张柔弱而又清秀的少年脸庞,身子也是消瘦的吓人,皮包骨头,仿佛风一吹就倒。这不是他,是小石子。难道……他整个人都变成小石子了?南源惊慌地低头查看自己的身子。在看到自己那一如既往健硕的肌rou后,南源瞬间长吁了一口气。幸好,他的身子没有变成镜子里那柔弱的模样。与此同时,南源也明白了什么。这是一面“照妖镜”,能够照出附身在自己身上的怨灵。既然这照妖镜能照出附身在他身上的怨灵,那必定也能够照出其他的怨灵吧?想到这里,他马上拿起这面镜子,去隔壁房间找到了邹景澄。在知道这面镜子的能力后,邹景澄也拿起了镜子照了照。南源看到,邹景澄的画面与他略有不同,邹景澄没有变样,但照妖镜却能够照出他身上趴着的两具尸体。应该是因为邹景澄还没有完成事件五要素,并未完全被附身的缘故。然而,他们在镜子中,还看到了一样诡异的事情。只见镜子中,邹景澄背后的那个婴儿在哇哇大哭着。哭的频率,竟是与他们耳畔那个诡异的哭声一模一样。此刻,只见邹景澄再次转头望了一眼。他的神情变得越发凝重,“在我眼中,我身后的婴儿一直都在熟睡着,一刻也没有哭过。”南源相信,邹景澄是不可能说谎的,他说那婴儿没有哭,就必定没有哭。那为什么照妖镜照出来的婴儿哭的这么歇斯底里……此刻,邹景澄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一个可能性,可以解释这种情况……”南源抬起头望向他:“什么可能性?”邹景澄:“可能,这婴儿的身上同样依附着一个怨灵,所以这面铜镜能够照出,而我看不到。”听闻此言,南源瞬间感到心里一阵发毛。“这么小的婴儿,附身在他身上能做什么?”邹景澄:“你有听说过养小鬼吗?”南源摇了摇头,“那是什么?”邹景澄:“那是一种古代的邪术,因为婴儿的死亡通常都是人为造成的,所以古人认为,婴儿原本的阳寿都未尽,所以就有这样的传说流出,说是通过养小鬼的方式,可以将婴儿身上的阳寿折到其他人的身上,生者延年益寿,死者起死回生。”南源顿时明白了什么,“所以,有人盗走秋葵姑娘的腹中胎儿,是想要获得他身上的阳寿,让那个怨灵起死回生?”邹景澄点了点头。“不过,要知道究竟是哪个怨灵附身在他身上,恐怕还是要找到那婴儿的尸体才行。”南源:“盗走那胎儿的人,应该就是用毒药杀害秋葵姑娘的凶手吧?至于那凶手,秋葵姑娘有没有什么头绪?”邹景澄摇了摇头,“秋葵姑娘她始终与人为善,对人都是和和气气的,并没有什么仇家,她也想不到有谁会害她。”南源叹了一口气,忍不住伸手抓了抓头发。这婴儿哭的歇斯底里,但他们只能听得到,却是看不到,连哄都没个哄的地方。“这哭的我都有些头疼了,我们要不先去去外面吹吹冷风吧?”当下,南源拿着照妖镜和邹景澄一同走出了秋葵的房间。奇怪的是,一走出屋子,那哭声就停了。南源还特地用照妖镜照了照,在镜子里,邹景澄背上那小婴儿同样也停止了哭泣。然而,一进了秋葵的屋子里,那令人心悸的哭声又传了出来。在反复试验了几次后,南源确定,不是别的,就是这间屋子的问题。原本南源以为是地上那秋葵的原因,毕竟秋葵也算是胎儿的生母。在将秋葵的尸体抱出房间后,屋子里的哭声依旧。当下,两个人将屋里的东西一个个往外搬,挨个做实验进行尝试。在一顿体力劳动后,他们总算是找到了哭声的来源。也就是屋子里的那张床。南源和邹景澄颇为默契地对望一眼,伸手就开始拆床。将床下、床头的木板一块块拆开来,挨个进行比对。床板都没有问题,被褥都没有问题,最后,在拿出枕头的那一刻,娃娃的哭声预示,罪魁祸首就是这个。邹景澄拆开了枕头,在一堆棉花絮中,发现了一件与众不同的东西。那是一只用布做成的娃娃,这娃娃的模样很奇怪,整个身子都是用不同颜色的碎布条拼接而成的,看上去十分的不协调。而娃娃的背上,贴着一张符纸,上面画着许多奇形怪状的符咒图样,而下面,用血红的字迹写了两个字——求子。南源:“秋葵姑娘对这个娃娃有印象吗?”邹景澄摇了摇头,“她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只娃娃,不知道这娃娃在她的枕头底下放了这么久。”南源:“也就是说,这只娃娃是其他人偷偷放在秋葵姑娘的枕头底下的?但为什么是求子……”此刻,邹景澄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或许,秋葵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自然怀上的,而是别人故意用邪术让她怀上的……”南源瞬间感到背脊一阵阴冷,“什么意思?这是要借肚生子吗?既然千方百计让人怀了孩子,那后来为什么又要用毒药毒死她?”邹景澄:“我觉得,那个下毒的凶手,和之后将秋葵姑娘开膛破肚的,应该并不是一个人,前者是要害死秋葵和她肚中胎儿两个人,而后者却只想要她体内的娃娃,两者的目的不一样。南源瞬间恍然大悟,“所以,放生子娃娃的那个人,和开膛破肚的是一个人?”邹景澄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南源不由感到内心一阵愤慨。他记得,之前邹景澄说过,秋葵为人和善,没有什么仇家。但实际上,她却被多个人盯上,有人把她当作小鬼的温床,而有人却直接给她下毒药。南源在义愤填膺的同时,看到这几乎被搬空的屋子,瞬间想到了什么,“邹景澄,我们可以用刚才的法子,来确定凶手是谁吗?”说着,他示意了一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