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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自己没有教好他的缘故。“哥哥。”阿尔弗雷德不厌其烦地唤道,坐得更近了些,几乎和修贴在一起,“我觉得,我是喜……”“阿尔弗雷德!”修几乎是有些慌乱地打断道,“你现在很年轻,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所以产生这种……性欲望,甚至,对不合适的对象产生你误以为的某种感情,在你这样的年龄段,都是很正常的。”修从小到大不知言语教育了阿尔弗雷德多少次,但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教育这件事这么艰难。“但你应该明白,这是不合适的。你是皇子,私生活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的身份要求你承担责任……”“我不想听这个。”阿尔弗雷德打断他说。“你……”修还要再说,忽然瞥见了阿尔弗雷德的腹部——原本雪白的绷带,现在已经成了深红色,阿尔弗雷德意料之外的表白让他濒临崩溃的情绪奇异地稳住了了。回过了神,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个另一个问题,一个昨晚和今早他都自顾不暇而没能多加关注的问题。“你的伤!”“哦,裂开了,没事。”阿尔弗雷德说,“你受伤了吗?”修一愣:“什么?”“床单上有血,不知道是谁的。”阿尔弗雷德说,“你一醒我就准备问的。是你的血吗?”“不是我的。”修果然看到床上也有不少血,更焦虑了,“我去叫医生。”阿尔弗雷德一把拉住他,不让他离开:“不用,一会儿我自己换个绷带就是了。不是你的血就好,我也说,我很小心的,你不该流血的。”修瞪了他一眼,似乎想要训斥他言辞不得体,但最后只是说:“躺下。”阿尔弗雷德顺从地躺下了,但同时也一把拉过修,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别闹了,你不要命了!”阿尔弗雷德一手箍着他的腰,修正要挣扎着起来,只听阿尔弗雷德又说:“你别动,我伤口疼。”“这怪谁?”修轻斥道,但到底没再动了。“哥哥,我不要命,你怎么这么紧张?你之前还设计杀我呢。”阿尔弗雷德说,“不过你没杀成,反而让我出了风头。好像每一次都是这样,我想做什么,计划都能完美实现,而你每一次害我,最后我却能得利——你说大祭司背后有我不可想象的势力,我却觉得我背后也有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人在帮我。”两人贴得极近,阿尔弗雷德说话时的气流暧昧地撩动着修的额发,修不敢乱动,被迫伏在阿尔弗雷德怀里,听见阿尔弗雷德问道:“哥哥,这个人是不是你?”“父亲,到底出什么事了?”圣白塔中,约书亚跟在大祭司身后,两人正拾阶而上,与一贯展露的慈祥平和形象不同,大祭司此刻一脸阴沉烦躁。“圣白塔中可能出现了叛徒。”“什么?!”“皇帝已经明确知道了‘他们’的存在。”大祭司说,“他的动作快得不正常,刚才‘他们’来信,说有来自帝国的检测装置路过了他们的太空联络站。”“这么快?!”约书亚吃惊不已,“不可能啊,‘他们’的联络站里帝国边境还有一段距离,就算今年我们的动作多了一点,皇帝有所怀疑,也不该这么快就能靠近。”“有什么不可能的?”大祭司哼道,“你总以为我们背靠着‘他们’就不必将皇室放在眼里,我教训过你多少遍?谨慎些,不要小看了皇室的威能,尤其是皇帝!‘他们’多年前就和游荡在边境之外的反叛军接上了头,你真的觉得皇帝毫无察觉吗?那些脏弹被挖出来以后,这事就很难瞒得住了,皇帝能确定‘他们’的存在本来就该是这一两年的事,我并不意外。我意外的是……”他的神色越发阴沉,“皇帝不知为何忽然之间怀疑起我和太子来……这很不对劲,一定是圣白塔中有人泄密了。”约书亚有些紧张,强自镇定道:“父亲,帝国之内皇权独大,我们的计划又还在初期就暴露在皇帝眼中,进展极其不顺,不如,当机立断,我们走吧!‘他们’不是承诺过,如果出了事,可以带我们去‘那边’吗?”大祭司眯起眼,没有说话。约书亚见他没有反驳,继续说道:“父亲,到了‘那边’,我们就不会再因为没有基因能力而低人一等,而且‘他们’一直对我们的基因改造技术青睐有加,我们可以轻易地在‘那边’站稳脚跟,到时候,说不定皇帝见了我们都要行礼呢!”大祭司默然站在窗前,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他说道:“就算要走,也要布置一番。等我联系过太子再说。”“父亲!都这个时候了,还联系什么太子啊!”约书亚有些急道,“太子从来都摇摆不定,一心想着报答先皇后不肯对三皇子下手,两年多以前,父亲你向他透露了我们的背后有‘他们’的存在后,他才终于下定决心和我们坐同一条船。太子登基当然好,可现在这情况,他还能登基吗?他已经没用了,舍掉他得了!”“闭嘴!”大祭司忽然发怒道,“舍掉他?你知道他是谁吗?!”第三十六章幸运早餐和新的绷带、药物一起从晨曦宫的内置传送管道直达阿尔弗雷德卧室。阿尔弗雷德联系了马克管家,告诉他太子在自己这里,要他确保任何人不要进来——阿尔弗雷德脸上的红印还没消,没法出去见人,而他半点不提昨天其实已经强行恢复了大半伤势的事,一直躺在床上喊伤口疼,修也没法一走了之。两人足不出户地就用了早餐,修正在替阿尔弗雷德换腹部的绷带,缠绷带时他的手臂环绕过阿尔弗雷德的腰,仿佛在拥抱。“哥哥,那个问题这么难答吗?”阿尔弗雷德低头看正在忙碌的修,“你说要想一想再告诉我,都想了一早上了。”修沉默不语,只是用力又缠了一道绷带。“嘶……轻点轻点。”阿尔弗雷德抱怨着说,“我这二十二岁的生日过得,又是挨刀又是挨打又是伤口裂开的。不过有了昨晚,一切都值了。今年的生日礼物比前二十年的加起来都好……”修抬头看了他一眼,阿尔弗雷德住了嘴,不敢再肆无忌惮地说说昨晚的事。修比平时要沉默得多,这是难免的,无论他是多么稳重的人,骤然颠覆了身世的认知,一下子都会难以接受的。阿尔弗雷德尽量和他说话,不让他停下来多想,于是转口又问道:“既然我背后的人是谁你要‘想一想再说’,那我能知道大祭司背后的人是谁吗?”修又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一点出乎意料。按照阿尔弗雷德小时候说一不二的性子,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