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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的命令是禁足晨曦宫,但在晨曦宫内修依然通行无阻。没有阿尔弗雷德的准许,他的卧室是任何人都不能进的,但这个任何人当然不包括城堡的主人。修打开阿尔弗雷德的卧室大门,安静地走在丝绒地毯上。他穿过休闲区,从阿尔弗雷德的游戏室门前拐过,路过衣帽间和浴室,最后看到了阿尔弗雷德。还不到入睡时间,但阿尔弗雷德正在沉睡,也许是受伤和治疗消耗了精力。修站在床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阿尔弗雷德脸色微红,似乎有些热。这是不应该的,虽然晨曦宫比较古典,但是温度调节装置还是有的,卧室里应该是恒温的,不该感觉热。修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伸出手轻轻掀开了被子,然后掀起阿尔弗雷德的睡衣。白色的纱布绷带刚刚露出,他还没来得及细看,手就被人大力扣住了。“太子。”阿尔弗雷德睁开眼睛,“你在干什么?”第三十三章畸形刚一睁眼,阿尔弗雷德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觉得很热,晨曦宫不该这么热的,而且不是单纯的热,他还感觉……“你在干什么?!”他加重语气再次质问道。修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捏碎了,但他顾不上这个,问道:“你不舒服吗?”阿尔弗雷德岂止不舒服,他深呼吸了一次,试图平息冲动,但是不仅没有缓和,反而愈发汹涌。他咬牙切齿道:“你刚才进来对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修说,紧盯着阿尔弗雷德泛起潮红的脸色,“松手,我去叫医生,你的反应不正常。”“什么不正常?”“这个药很温和,不该反应这么强烈……”修说着,忽然记起刚才大祭司说的是“口服”,而阿尔弗雷德是直接被刀扎进身体,药物直接进入血液循环。他的脸色沉了下去,又说了一遍:“松手,我去通知医生。”然而阿尔弗雷德不仅没有放开他,反而将他狠狠往床上一带,一阵天旋地转,阿尔弗雷德仿佛捕猎的雄狮一般凶恶地把他压制在床上。“你以为我会放你走,任你叫人过来害我?”阿尔弗雷德说,他的喘息越发粗重而充满欲望。从阿尔弗雷德睁眼醒来,修就感觉到了危险。当阿尔弗雷德与他争斗时,试图杀他,栽赃他时,他都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畏惧,可是现在,在他自己的宫殿里,在阿尔弗雷德的卧室里,他对危险的预感达到了顶峰。“那你自己叫医生。”修尽量平和地说,不想要惹怒现在的阿尔弗雷德,“我就待在这里不走。”“你是不是该先解释一下,你给我用了什么药?”“不是我,是哈特夫人。她在餐刀上涂了……涂了催情的药物,本来目标是父皇……”阿尔弗雷德说:“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说辞吗?如果是她下药,你天黑以后偷偷跑到我的房间来做什么?”他的状态越来越不稳定,就连眸色都开始变深,修尽力维持住冷静,试图劝说道:“我只是来确认你有没有被影响……不相信我也没关系,但你应该马上联系医生。”阿尔弗雷德置若罔闻,他俯下身,压得修动弹不得,而后埋首于修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修身上这股淡淡的香水味如此执着的原因,也许阿尔弗雷德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了。在他才三岁的时候,修平生第一次抱住他,从圣金宫的宴会场,一路抱回了晨曦宫。那一次,刚开始记事的阿尔弗雷德被尼恩特推下椅子,受了巨大惊吓之后,就是在这个淡淡的香气中安心睡去的。那之后到现在的一生中,他都在无意识地追寻这个当初给了他安心梦想的气味。“联系医生干什么?不就是催情药。”阿尔弗雷德的双瞳开始隐约燃烧,那是欲望之火,“不是有你在这里吗?”这句话一出,修的冷静面具终于戴不住了。“阿尔弗雷德!我是你兄长……唔!”他被吻住了,比起上一次,这个吻凶悍,不容拒绝,而且……充满欲望。修拼命试图挣动,然而他的双手都被阿尔弗雷德捉住压在了床上,整个身体更是被更加另一个强健的身躯牢牢压制,无可挣脱。“唔,不……不可以……唔!”与其说接吻,他们简直更像是在角力。很显然,修落败了。他的呼吸节奏被打乱,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力竭地软了下去,不甘地任人侵犯。雄狮降服了猎物,这才缓缓放松了钳制。“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这么大脾气。”阿尔弗雷德喃喃地贴在修的耳边说,他们的粗重呼吸交缠在一起,仿佛是情人在耳鬓厮磨,悄声情话。“帮帮我,我要爆炸了。大哥,救救我……”这一声“大哥”似乎让修重新振作了一点,燃起了希望,他勉力抬起手抚了抚阿尔弗雷德guntang的侧脸,颤声劝说:“阿尔弗雷德,大哥会救你的。我去给你找医生,好不好?无论如何,你不能对你兄长做这种事……”“为什么不能?”阿尔弗雷德打断说,“我可是拿着你的血去做过基因测试的。”他说得如此不假思索,在这样的场合,修一下子愣住了。“你之前在雪礼星那些……”修面无血色地问,“那些行为,都是因为这个吗?今天你这样对我,也是因为这个?”他没有说出口,但是两人都知道他说的“那些”行为是哪些行为。是指阿尔弗雷德数次冒犯于修的出格行为。“是。”阿尔弗雷德理所当然地说,“如果不是知道了那个秘密,我又怎么可能动了这样的心思?”他边说边热情地在修的嘴角啄吻,越发情动,一双手终于按耐不住地伸进了修的衣服里。修脸色惨白,似乎完全放弃了一般,慢慢合上了眼。晨曦宫的隔音向来很好,况且阿尔弗雷德寝室内房间众多,真正入寝用的这张床离走廊极远,于是这一夜,并没有人听到这张床上持续了半夜的暧昧声响。那些呜咽和喘息,都只成了这世上只有两人知晓的绝密。第二天,新太阳的光芒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上照射出一条一条的光线纹路。阿尔弗雷德腹部原本纯白的绷带已经全变色了。血液早已在太阳升起前就凝结,成了深红色。好在这伤其实昨天已经好了大半,要是完全没动用愈合能力,恐怕这会儿已经大出血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伤好了大半,昨天他也没法持续运动半个晚上。阿尔弗雷德半点没在意崩开的伤口,反而慵懒地半倚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