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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你来当,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少校,注意你的言辞,你敢空口污蔑大祭司。”约书亚阴郁地说,“这件事当年陛下已有定论,您姑母,我父亲的前妻,是自己病逝。”奥斯汀道:“你父亲私下也是这样亲口告诉你的吗?那他不要脸的程度超出了我的预估,亲儿子都骗。”约书亚正要再反驳,阿尔弗雷德不怎么耐烦道:“你们准备在我的房子里吵到天亮吗?”奥斯汀立即向阿尔弗雷德道了歉,挥手让士兵把人带了下去。人走了,阿尔弗雷德这才对奥斯汀道:“太子行宫半夜失火,我去探望太子,你不必跟着了。”刚和约书亚争执过,奥斯汀这会儿显然也没心思去太子面前演戏,连忙道:“我这就去为您审讯那人。”他说着就迫不及待地要走,被阿尔弗雷德喊住了。“刚才在阳台你向我保证过什么,还记得吗?”奥斯汀一愣,迅速回忆了一下,正拿不准阿尔弗雷德在指什么,阿尔弗雷德自己说了下去。“摒弃旧怨。”阿尔弗雷德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在为我做事,所以,你的任务是从他嘴里挖出我想要的,其他的事情,在不影响任务的情况下你自己看着办。但有一点,开国时白氏一族救世有功,是整个帝国的精神支柱,大祭司这个儿子我们要完好无损地带回主星去。别让我难做,奥斯汀,你明白吗?”奥斯汀深深垂首,保证道:“是,殿下。不过……大祭司身份特殊,我们现在无故囚禁他,后面确实会有麻烦……”阿尔弗雷德道:“不会太久的。过不了多久我们就都要回主星了,不过是在等事情发生罢了。”奥斯汀茫然问道:“等什么事情发生?”“再说了,怎么会是无故呢。”阿尔弗雷德没回答这个问题,继续道,“他不是炸了太子行宫吗?我护兄心切拿下了嫌疑人,即便有些莽撞,别人又能说我什么呢?”“这事推到他身上好吗?”奥斯汀思索着问,“如果他供述是您指使的怎么办?”阿尔弗雷德反问道:“有什么证据?我从头到尾可就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谁能证明我说过那句话呢?他要是攀扯到我身上,正好再扣上一项‘污蔑皇子’的罪名——他要是还没蠢到家,是不会说的。”奥斯汀也已经前前后后想明白了,他道:“半个月前,太子刚落地时,我们抓到的那个‘镜’军团里的内鬼供述,他是将您有了女朋友的消息高价传递给了一个身形瘦弱披着斗篷的男人……您是根据那时候的审讯报告锁定了是白氏有问题吗?”“只是更确定了而已。”阿尔弗雷德道,“忍了他两年了,总算忍到头了。”“等等,您两年前就知道他是太子的人了?”奥斯汀吃惊道。“你父亲也知道。”阿尔弗雷德说,看着奥斯汀的表情越发震惊,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别伤心,我们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你看我还特意把你叫来现场看戏。先前隐忍不发才有利于暗中布置,抢占先手,我们前期毕竟是劣势,要是没点拿得出手的牌,如今怎么可能这么顺利?”他说到这里,微微皱了一下眉,那种“太过顺利”的感觉又来了。奥斯汀并不知道他的想法,顺着他的话道:“确实,现在殿下在民间的口碑报复性反弹,所有人都在催促圣金宫出面回应,嘉奖殿下。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不知道圣金宫有没有做出决定……可惜了,太子这次一定是避开了,要是他受伤,对我们反而有利。”一旦太子受伤行动不便,许多事就顺理成章得多了,更妙的事,这事从头到尾全是约书亚一人经手去办的,他们没有沾手,无论怎么拿来做文章都行。不过,太子“刚巧”不在行宫里,安然无恙的话,那就没得什么花样可想了。阿尔弗雷德肯定道:“确实。不过,本来也没指望这个,能有借口扣住约书亚给圣金宫施压,顺便从他嘴里掏出点东西来,已经不错了,哪有这种一箭好几只鸟的好事。行了,干活去吧,我也要演戏去了。”阿尔弗雷德没想到的是,他赶到现场的时候,震惊之情几乎不需要演了。“你再说一遍,什么?”他似乎是不能接受地问。他们正在行宫旁边被紧急征用的一栋度假别墅前,太子就在二楼的卧室歇息。雪之声新闻社的总编助理依言又说了一遍:“三殿下,太子手臂脱臼,轻微脑震荡,都是摔倒时导致的。所幸,当时行宫中所有人都陪着太子在庭院赏雪景,受到爆炸余波冲击,都只是不同程度的轻伤,没有导致人员死亡……”阿尔弗雷德沉默了几秒,就在总编助理开始不安的时候,他神色如常地开口说:“这么说,太子身边现在没有可用的人了?”总编助理小心地说:“从第一线的消息来看,是这样的,殿下。”“知道了,你去吧。替我给你家总编带好,报道正常发。”阿尔弗雷德道。总编助理得了他的指示,行过礼走了。本地治安官也正守在这里,上前来和阿尔弗雷德说话,阿尔弗雷德把自己带来的一队贴身护卫也一并召到近前来,吩咐道:“现在开始,治安局的人都撤了,由我亲自接管这栋别墅。兄长受伤,我理应贴身侍疾,太子伤成这样,此事非同小可。在事情查清楚之前,除了我亲自带进去的医生,其他任何人都不准进也不准出。”他面前的人都躬身应是,四散开了,楼里的安保、医疗都一一撤出。等到场被清干净,阿尔弗雷德独自走上了二楼,窗外的喧闹还没散,二楼却静悄悄的。他推开门,修正盖着厚厚的被子半坐在床上。他的右臂已经被医生复位了,此时上了药,关节处裹着雪白的绷带。但想必也还是疼的,因为他的脸色苍白病态。清冷的星光从窗户照进来,拢在修的身上,让阿尔弗雷德生出几分虚幻的不真实感。这个人从出生起,就总是光芒加身,可是今夜笼罩他的光,却这样冰冷,这样苍白。他们在雪礼星冰冷的星光之夜中地对视了片刻,谁都没有说话。第十七章香水阿尔弗雷德走进房间,踏碎了一地冰冷的星光。修微微调整了坐姿,然而阿尔弗雷德却没有和他说话,而是先走到窗边将窗帘严实地拉了起来。星光被隔绝了,他又在黑暗中返回门边。“咔嗒”一声,门被阿尔弗雷德从里面锁上了。不紧不慢地做完了这一切,他才开口道:“你有话要跟我说吗?”“没有。”修说,“相反,我劝你还是想想等会儿被抓了以后怎么解释吧。”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