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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只有时时把他放眼前才可以护住他,非墨就等於多了个弱点。滑润那性子,知道自己成为非墨的累赘,会快乐吗?” 非墨怒气冲天出了王府,碧海跟在後面。等非墨火头上灭灭,突然转身对碧海道:“我是否应该让你陪同遥溪一起上路?” “城主!”碧海跪下:“王妃赶出滑润公子,碧海是心中窃喜。然碧海并没有无视城主命令,如果不是王爷的第一近侍安一亲自前来,属下一定会保护滑润相公等待城主定夺。然安一亲自押送,属下、” “起来吧。”清桑调动安一,碧海一不是安一对手;二顾忌梓卿不可冲突。只要碧海不是故意借清桑手锄调润儿,非墨就不会责罚。 碧海提议先去客栈落脚,他们在城外自有雪城房舍产业。非墨想都没想就直接往欢馆方向走,碧海叹气但是不敢劝阻,默默跟随。 非墨进去先上滑润的阁楼,里面无人空荡荡,非墨变色。即使滑润被赶回欢馆,自己可还是包著他呢,怎麽可以出去侍客?气闷地站在院中央,把推门回来的小木吓了一跳,可是见是非墨,就好像看见救星了一样,人才走近眼泪就出来了。 “哭什麽,快说!”非墨见小木张著嘴无声,还掉眼泪,就比较急。 “雪爷,相公真是很用心伺侯您的,相公从来不会弄虚作假。或者相公年龄大了,xue松了,服侍雪爷不能让您满意,求雪爷开个恩,饶了相公吧。” 一纸休书03-92 滑润被退回欢馆,且嬷嬷听说是侧王妃的人亲自谴送回来的,自认明白侧妃心意,传了滑润问话。果然这贱xue打听过侧妃消息,清桑就算曾经是欢馆的极品名xue,现在谁还敢提这出身?这只下贱的狐xue不识时务想攀交情,难怪惹了王妃震怒。嬷嬷为表示自己清白,无心纵容滑润冒渎王妃,必须做点什麽以示忠诚。 欢馆里处罚小倌的花样繁多,但是要想滑润吃到最大苦头,当然找他最害怕的器皿蒸xue,而且这种处罚只会为欢馆带来更加多的收益,而不会因为伤患懈怠休息。滑润被罚了蒸xue,而且现在已经蒸得二个时辰了,小木就是要去接他回来的,结果被告知:嬷嬷有令,滑润相公要蒸满四个时辰才可以出炉。小木见不到他,但是一想他从前只一个时辰xue口就烫到都是泡,这次後xue还不被蒸烂了? 小木把滑润受罚一说,非墨拎著小木就带路去了刑堂。非墨阴冷著脸,再漂亮看起来也让人发怵,刑官哪里拦得住他?非墨懒得废话,直接就打飞了路上障碍的人,不需询问小木,滑润嗷嗷惨叫非墨就听出来刑室。後xue里热烫得滑润甬道剧烈翻搅,但是暖石的温度已经超出极限,滑润就好像坐在火焰山上。 非墨都站到滑润眼前了,滑润还直著脖子瞪著眼睛喊叫,声音中的痛苦象地狱里传出来的孤魂野鬼进油锅。小木跟进来:“滑润,滑润。” 滑润眼珠子是直的,一点也不跟随面前晃荡的人影移动,对外界刺激没有任何反应,只尖叫不止。 非墨单手就把他抱出来,僵化的被绑的赤裸身躯呈现出来,非墨怜惜到心被一揪一揪的。指尖剑气捆绑落下,滑润没有绳子身子就软软瘫到非墨身上,但是身体变得好像离水的鱼,贴著非墨一弹一跳。 小木把刚才打算接滑润用的披风围上去,非墨搂紧了他往外走:“润儿,别喊了,爷来接你。” 出来的冷风,让滑润瑟缩,声音嘎然而止,瞳孔满满映照出人影,非墨低头仔细看著他呢。就见滑润大梦初醒一样:“爷?” “润儿!”非墨嘘了一声,不让滑润多说,亲亲他额头,疾步回阁院,滑润在他怀里咬住披风,阻止呻吟,後xue里高温暖石因为被非墨横抱而更加炒动困难,灼烫入腑。 小心翼翼放滑润在软榻上,拿了披风非墨才要检查他哪里受刑,滑润一双腿止不住哆嗦,腿根无法合并,後xue那里竟然有白雾一样飘散出来。非墨惊讶推开滑润一条腿,一个玉环嵌进後xue撑开甬道,正入温泉眼一样嫋嫋,定睛细看,非墨好像看见很多白色的东西忽隐忽现。 “爷恕罪,您容奴家净了身就伺侯爷。”滑润求助看小木,想起身去了暖石。 “这时候还说伺侯,那里都是什麽?” “奴家,奴家”滑润不敢说自己被处罚。 “雪爷,求您先让相公排了这害人的东西,否则相公後xue……”石头摩擦的声音近距离异常清晰,小木跟著滑润这些年了,听也听出来相公後xue里还在承受高温煎熬。 “那还不拿出来等什麽?”非墨看见滑润满脸痛苦,气愤小木只说不上前伺侯。 “雪爷,这是嬷嬷下的令,不是您,谁也不敢给相公拿出来。”小木和滑润都惧怕嬷嬷。 小木指点非墨把玉环先摘掉,然後想扶滑润到外面恭桶,被非墨抱起来:“带路!” 滑润一张脸又急又羞,坐到桶上怎麽都要非墨回房内。 他受罚前前庭与後xue都要全面清洁,所以干净得不得了,除了高温暖石,什麽都没有。不过这排石要滑润眼前疼得发黑,接近xue口位置,被非墨抱回来时无法转移热量,一圈的热泡被石头挤破,疼痛直冲大脑。 非墨检查受刑处,当然都发现了,可惜与王妃翻脸一怒而走,自己行囊都在离园,最好的伤药都没有随身携带。非墨让碧海 现在就去王府拿出全部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