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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妓裸身行走都或多或少会有耍滑头的时候,嬷嬷们只是随即检查检查,并不会太认真。而今天拎出宁枫和宁柳,当然都是有意而为的。宁枫在宁字xue里最出众,性子当然也就有几分高傲,嬷嬷们也没有专门磨他棱角,馆里需要花样繁多、品种齐全的美xue,而不是一个模型里出来的批量产品。 宁枫性子野没有关系,但是侍客这麽久了,需要他开始懂得男妓的野那是恩客喜欢的手段,男妓的傲那是吊客人的技巧。说穿了就是客人要你保留这高贵典雅,你就要高贵地吟诗,客人玩腻了这一套,要你就是一只贱xue,那你就要撅起後xue发情。所以,今天是给这两只加课呢。 冬嬷嬷落笔,看了一眼光溜溜的他们,他们心下就一紧。 “参观过器皿xue吗?” 他们当然在还没有出堂的时候,就参观过刑堂,对那些刑罚其实了如指掌。嬷嬷的问话,让没有衣服蔽体的他们紧张到冒出冷汗。 “夺了xue魁、榜眼,却连走路都不会,拿出去岂不惹人笑话馆里无人?与其出去丢人现眼,不如专门做了暖xue去吧。既然你们畏寒,那麽蒸xue一定喜欢。” 二人跪倒,簌簌磕头求饶。只是头上不见声音,他们伏在地上也不敢抬头。 日嬷嬷叹气:“算了,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他们急忙谢恩,怕嬷嬷反悔。 冬嬷嬷沈默,然後走过来拎起他们栓在yinjing上的紫绦,二人被带到滑润面前。 “你们配合,要他一刻锺吐精,就免去器皿xue,否则……” 他们跪到滑润面前,头牌的等级很严格,所以宁柳主动跪到滑润後面去。 “宁枫,你去侍候他後xue;宁柳,把前面的yin精吸出来。” 二人一震,又不敢犹豫。 滑润早得令不允许出精,他如果忍住今日,以後只是课後加辅导,而如果出精,就是日後的径里埋珠--每日在聆口里塞进去一颗珠子,每日更换。 宁枫侍客以来还没有服侍过谁的後庭,因为坐了xue魁,眼下排著队的达官需要他扮风雅的还是占多数的,就算帷帐之间放荡无极,也还没有到这一步的。所以宁枫又不甘心又气苦,狠狠地侍候著滑润。宁柳只想自己不要做器皿xue,卖力服务著。 刚才嬷嬷牵著他们过来,滑润就认出是新贵,一听要罚蒸xue,万分不忍。他们那麽新鲜花瓣一样的xue这麽蒸下来,还不是和自己一样要去暖老人。所以滑润根本就没有打算再忍耐,自己射了没有他们那麽严重後果,当然滑润选择是帮助他们。 但是滑润也不敢太明显,在坚持了一会以後开始发出呻吟,再进一步的侍候就浪叫连连,等到自己也觉得极限了时候,他不试图抗拒地任jingye出关。宁柳心里松懈,表情不再紧张含著jingye等嬷嬷检查。 “赏宁枫。” 宁柳喂到宁枫嘴里,後者看著滑润的眼有了厌恶,无奈吞咽进去。 滑润脚上针灸拿下,嬷嬷命他们扶滑润一起出去。因为滑润脚刚刚撤针,行走不便,三个人不得不放慢速度,滑润身上药性还在,那处在寒风里也傲人而立,让二人对他功力之差而不屑。 宁枫怕有嬷嬷耳目,不敢有怨言,但是到了菊园门口,立即推了滑润给小木,脸绷得死紧换了衣服就先走了。 滑润回到自己楼里,待晚上客人驾临之前,刑堂先派遣刑官一名。小木看著指甲大的珠子被挤塞进相公的聆口,刑官说应该是二分深度,但是今日自己家相公欺瞒嬷嬷,所以下到三分以示警告。明日刑官会亲自来挤出珠子,课後再更换。 滑润扶著床喘息,那根上面都可以看出凸起的一圈。知道今夜是曾经外放的李老太爷,滑润暗暗叫苦,那位老太爷自从滑润给他暖阳以後,就不肯再要其他蒸好的xue侍候了。而且老太爷喜欢滑润出不了精的凄惨模样,每次弄到滑润哭爹喊娘地哀求。 次日,滑润果然无法起床,在床上被挤出珠子更换,也是在床上针灸双脚的。 一纸休书03-78 插菊经过了无名阁里安然无忧的修养,身体逐渐被调理得恢复健康。当然他的健康标准不可以和常人一致,但是能够脱离月信垫子、不再因为小解不净而衔钗,还是值得庆贺的。无名阁虽然不小,但是毕竟只是西院的院中院,见天就生活在这麽个圈子里,是人都会发霉。 所以二修本想要公子在王爷前落个软,废除那圈禁之令。然而公子好像很享受这宁静天地,每天在院子里小转一圈就好像海阔天空游了那麽一回,看不见任何厌烦与枯燥。二修看不透公子,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他们现在就信服公子。而且公子康复以後,并不需要他们随时近身伺侯,也并不限制他们离阁的偷闲。 现在院子里能够和公子并驾齐驱的就只有午三男宠,所以二修那小心眼时常就窜到珊瑚阁,打著替公子探看少爷的名义暗中留意。不过还真要他们发现状况了,珊瑚阁的一切都按照男宠的规格办事,据说王爷也真的夜宿过珊瑚阁。 想想王爷最近都比较稳定地每三日会出现在无名阁,原来公子尚不是独宠,午三少爷也不可小视。他们回去委婉地禀告了公子,公子颔首表示知道并不细致盘问,反问了许多三少爷的身体。 梓卿要午嬷嬷请郎中给午三看过那入房标记,就 是因为郎中说无可奈何,梓卿才会又去了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