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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二修)就可以了。” 梓卿纳闷插菊没有迎接自己,才想发问,就忆起早晨的不快。经过了几个时辰的沈淀,冷静下来的他也没有了晨起时的愤怒,反到对自己把他逼失禁有点懊恼。自己也是一听见他有出去的想法,就暴跳如雷。其实连韪砚亲自要他,都没有要走的情况下,梓卿还是不太相信插菊是为了离开的。虽然不是太理解插菊的行为,梓卿还是在处理公文的闲暇浪费了一点点时间在他身上。 由於冰魂针的解除,代表著插菊对梓卿动了情动了心,所以梓卿简单思索以後的答案就是宝贝还在生气。回想了一遍他进府以後的遭遇、自己给予他的处境,梓卿觉得插菊在无声地责备自己。现下的梓卿当然是心疼他,也认为宝贝有一万个理由气自己,这一次的确是让他受苦了,而且差点失了性命,就算自己并不知内情,几日来亲眼看见他受的罪,推断出他的艰难,也是产生了悔意的。 其实许多的意外才导致了这结局,梓卿一年前最初目的在他敞开了胸怀,沈溺了情怀之後,已经不再特别追究买他的动机了。但是屡次的机缘环节,总是令自己做不到平心静气面对他,只有在听见他对韪砚的坚决回拒後,那种见他就莫名失控的情绪才逐渐缓解。 这次的病,让梓卿从骨子里舍不得他,所以想著以後都多多陪他,再不要他承受情欲的煎熬,而且为自己所雕琢出来的他,无论鱼水的技巧还是那美妙的甬道,都是别人无法比拟的。昨日暌违的亲昵之後,契合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其他不知名的东西,让梓卿心灵上大啖隽永甘醇。 就是这份悔、这份惜、这份可以慢慢回味的甘醇,才让梓卿认为宝贝理所当然地可以气,理直气壮地可以责怪自己。毕竟他才十五岁,这小情人难得闹脾气的,梓卿不但没有问罪之意,而且还想顺著他,好好地宠宠他、哄哄他,让他出掉这口郁结之气。所以梓卿脚下轻快地入内室,看见插菊也含笑走近:“身体好了就别总是躺著,晚膳吃……” 插菊身体颤动微小,然近身的梓卿马上就看出了他的异样,不由大惊,关切急问:“怎麽了?又不舒服?” 插菊好象在忍受什麽痛苦,却白著脸不回他。梓卿抱了他在怀里,首先就想到他後面,快手褪了他亵裤小心拨开臀裂,还有著皇宫密药露华郁的痕迹,不是暴xue裂菊的惨景,放心的瞬间也不由哑然失笑自己的紧张,明明已经送过来极品密药,还是一见他那样就乱了分寸,还真是被这一病吓到了。 搂了他坐在自己腿上:“哪里不妥了?告诉本王,别让我心急。” 插菊靠在他胸前,身子还是持续的战栗,却不肯说话。 一纸休书03-49 “好,好,本王问他们。”梓卿唤人,二修进来:“主子身体不适,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你们这奴才是当到头了?传午一。”梓卿认为二修疏忽,才要找午嬷嬷这管事之人算帐。 话音才落,午嬷嬷就进来了。梓卿还不及奇怪不是已经让他退下了吗?为什麽一直还在外侍侯?就见午嬷嬷已经跪在中庭:”王爷息怒,公子不允许奴才们进来。所以奴才……” “哦?”梓卿回问插菊:“为什麽不让他们侍侯?” 修翎先回了话:“禀王爷,公子羞涩,耻於让奴才们窥见,所以独自忍受伤痛?” “伤、痛?” “公子前庭伤了!” 梓卿愣住,欲脱他下裤,插菊抵挡,梓卿才把床帏落下,语气焦灼:“本王看看。”只是戴著锁阴套,包裹得密密实实,也看不到内里,手到了下方把那两只rou卵的禁锢先打开,插菊身子震了几下,梓卿细看双丸红大,热度也偏高。 梓卿欲把整个套子摘下,捏住顶端,要抽出那根深入的钗子,插菊手压上他的大手,梓卿放缓了声音:“这套子伤到你了吗?本王小心著抽出,忍忍。” 插菊把脸躲进梓卿衣服中,但是随著锁阴套的分离,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梓卿一边手下谨慎,一边柔声地安慰他,在快要全部抽出的时候,梓卿感觉钗子似乎自己在向外走,插菊突然狠狠地咬下一口,梓卿一痛松手,结果钗子自行冲出,紧随其後一股液体飞出。 直到液体变为淅沥滴滴,梓卿胸前的噬疼也松口,他才又惊又怒:“谁给你带的?扎伤了?速命安一传太医。”身下都已经湿了,梓卿根本顾不上,看著他那可怜的软垂一滴一滴的就好象砸在自己心头:“疼得厉害?为什麽不早告诉本王?” “午一!谁给他带的那东西?是谁伤的他?”问不出来的梓卿满腔愤恨追问午嬷嬷:“把这两个狗奴才立即拉出去乱杖击毙。” 二修磕头喊叫:“王爷饶命,奴才没有伤公子啊,是……” 午嬷嬷跪在地上四肢簌簌,起不来,牙齿打站著:“王爷、王爷……”午嬷嬷也怕二修这个时候为求命而供出他来。 “是奴家自己戴上的。”插菊一句话,救了他们三人。 午嬷嬷几乎要痛哭流涕地去亲他的脚,哪怕要他舔干净床沿水渍也愿意。自公子睁开双眼诉说前庭受伤,午嬷嬷惊得三魂六魄离体,公子威严寒芒:“我已经领受刑罚,现下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我的休息!”凌然不可犯之态命令二修去了刑具,扶他进去。 午嬷嬷头脑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