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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成为药液。冬嬷嬷亲自出手,自然非比寻常,端的清桑侧卧,冬嬷嬷取针、蘸色也准确无误地刺入。眼盯著嬷嬷的梓卿同时禁锢住了清桑上体,双腿被春嬷嬷铁手固定,所以他仅仅是发出尖叫却没有任何的反抗。梓卿的手还是在胸蕊和玉茎上戏耍,这一具身体如寒风中枯叶簌簌战栗。 清桑疼啊、疼得他眼前昏黑、只看得见迷蒙烛光。每一下针刺引起他毛孔都哭泣,可是前胸和腿间又炙焰焚烧,茱萸落入有力的指缝压夹,腿间就旺盛地窜起,一股股的急流就冲汇到狭窄,泉涌之欲连带著xue里都嗲酥。无边黑暗地跌宕起伏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嘶鸣、呻吟都化为频密如春雨的细喘。紧紧巴著熟悉的身体、埋在熟悉的味道中。 大半个时辰,臀丘部分完工,冬嬷嬷收起最後一针,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爷,臀丘雪色如玉,而xue缝是天然略有底色的,顾这一部分上彩尤其讲究针法方可确保色泽醇郁,烟熏润染。此xue刚刚已发情颇久,恐再无法坚持数个时辰之久,奴才请爷示下,可否上乳虐、yinjing钗。” 梓卿接收到了怀里的僵硬,沈吟不语。 “xue缝上彩需要两次,刚才冬用的是十八发针中的前九针,而这里只可以用後九针,此九枚纤长不说,乃为带钩刺的绣针,绣体会经历痛不欲生之苦,而下绣开始,一旦断情,此绣就为失败作品。爷?”春嬷嬷谨慎地说明缘故,等待梓卿的决定。 梓卿耳闻“钩刺的绣针、痛不欲生”,心里的斟酌就有点乱,低头对上清桑,无声地询问。後者把脸埋进他衣襟,然後慢慢摇了摇头。梓卿迟疑一下:“拿薄锦来。” 春嬷嬷从边上架子取了一张薄锦,梓卿展开包裹住清桑,嬷嬷们见他心意已定,遂掀起雪臀部分展现,春嬷嬷也不再征询梓卿意见,把卷在薄锦下的双腿拉直锁在了玉案上。夏、秋嬷嬷两侧分离开xue瓣,秋嬷嬷对梓卿又强调道:“爷请千万固住此xue不可移动、亦不可断欲。” 梓卿在薄锦下已经褪下了玉茎的保护,二指正在圆润的顶端摩擦,感觉著指尖的跳跃,梓卿俯首含住了清桑的耳垂,牙齿不轻不重地撮捻。薄锦下的清桑发出yin靡气吟。 冬嬷嬷找准时机,干脆的一针下绣,清桑喉骨嘎嘎做响,所有的痛呼都凝哽在这里,臀缝里肌rou遽然硬如磐石,夏、秋嬷嬷感觉到手下臀rou强烈收缩合拢的企图,所以都加大了力量绽放著xue瓣。 清桑疼得穿心入肺,他本能要弯躲、心房上连连打颤,可是却传递出疼痛的自由都做不到,一双手总是在此刻进攻红萸,以痛攻痛,清桑分不清疼痛究竟在哪里,只觉得自己迷失在十八层地府。 冬嬷嬷的绣针陷落在紧张肌rou里,无法抽动。只有抬头求助地看施爷,梓卿按压了清桑在怀里,含咬入整个耳廓,伸出舌尖吻过每一处精巧,突然收唇的吸吮起来,寸间难移的清桑脚趾钩卷,手掐进了梓卿内衣,疼地啜泣、发出快感的呻吟。一松软冬嬷嬷及时手下旋转走针,呻吟才化尖唳就被梓卿以唇喂回。清桑发沿被渗出的珠汗水洗过似的,蔫蔫地覆盖著,关闭了曾经璀璨映月的双目。 这xue缝里的皮、rou都与臀丘上的略有差异,所以不可和先前一样绣针进去直接带了上色,而是第一层下绣针,把清桑汁液绣进,由於皮肤在此本色稍沈,针远比先前的要绣得深,更需旋转钩刺把汁液晕散;到第二层的时候才可以上色彩,这样一出一进两次实际上等於四次的针刑,清桑生不如死承受著。 梓卿一直都不放松地对他胸蕊和玉茎的爱抚、薄虐,怀里身躯已经湿淋淋,渗透了梓卿的衣衫。清桑本来因为情欲冲击的粉色也在褪去,脸色渐现苍白。在梓卿都要觉得时间停滞了的时候,冬嬷嬷终於起身。 “好了?”梓卿焦急地发问。 冬嬷嬷呼了一口气,刚才他也是憋住了气息一点不敢分神的绣体。夏嬷嬷递了刚才一直为他拭汗的巾子给他,一边擦一边回话:“禀爷,尚未完成,尚余蕊心点碧。” “还需要多久?” “不到一刻锺。” 这答案多少还是让梓卿满意的:“那就再接再励,快快绣完。”说实话,梓卿的手臂也有麻痹的趋势。 几位嬷嬷看看面色惨白的清桑,摇头对梓卿道:“爷,请稍做休息片刻,也请爷调换一下手臂。” 梓卿敏感地望向嬷嬷,见到他们肯定地点头,抽出手换了一个方向地抱住清桑,揉捏著:“就快好了,一会就好。”也不知道是说给清桑呢、还是说给自己,这是由嬷嬷们的眼中知道了接下来的才是最艰难的工程。 等夏嬷嬷配出青翠如竹的色彩来,冬嬷嬷把玉瓶中的九枚绣针都抽了出来。梓卿看不见看夏、秋嬷嬷的动作幅度,但是由清桑呻吟可以听出臀xue应该是被拨开到极限了,春嬷嬷再三检查清桑腿下的锁铐,梓卿也不敢马虎,把他抱得紧了又紧,手撸动茎体上、下翻飞。夏嬷嬷不眨眼地注视著清桑的神情,红晕又悄悄袭漫而上,微张的唇里小舌鲜红,鼻翕急促的瞬间,冬嬷嬷出手出电,连连落针,转眼手中已空。 再看那花蕊之心,小小方寸密密插著九枚长针,清桑发出落队孤雁被箭矢穿透之音,一直闭敛的双目骤然翻起,不顾被死死锁住的身体弹挺,春嬷嬷对夏、秋急喝:“压住,不可动!”梓卿也搂得力道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