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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拿著玉萧一鼓作气就几乎连跟插入,只有大约4、5寸在外。 "啊!"清桑的身体鱼挺般挺却因为束缚而动不了,屁股剧烈地起伏夹紧著,腿打著颤。显然刑官们早有所料才锁上他,否则这一下插入,非要他插跳起几丈高。不是什么清桑承受不起的痛,而是语言已经失去描述的功能。清桑还记得三天前买下自己的那位爷的阳物甚硕,当他进入自己身体,有撕裂之痛、有挤压内脏之苦。却都不及目前被钻入五脏六腑的抓探,仿佛一只手在体内深处曲径通幽地追寻猎物。 赤焰端详著清桑的变化,见他面目上出现奇情诡异、欲喜似悲、欲笑似泪:"知道软玉箫的灵妙之功了?哪里会有直肠子的人,这玉箫软而韧,遇物自动就会避转。要他去亲亲你鲜美的花肠,在该转弯的地方就转,可以把你花肠都通透游一次。。。。。。" 清桑的屁股一拱一收一夹,象一只可怜蠕动的白虫,嘴中无意义地发出单音节。紫衣刑官把床前水车上一跟送水管连接到玉箫上。赤焰对黄衣道:"浅洗后,通灌3次。" 俩位紫衣开动水车,水不多在清桑没有感觉是负担的时候就摘掉水管,让他排出。现在他已经没有不好意思,要求他排他立即就认真地排泄。等排出的水清澈无味的时候,黄衣刑官换了一跟粗的输水管启动水车。清桑被一股如山洪爆发的水势冲进花肠,没有被绑缚固定的话,他怀疑自己身体都会在洪水的巨大冲击力下飞打出去。而由于玉箫地深埋导入,洪水奔涌进花肠无法想象之处。顷刻间清桑的肚子迅速高高隆起如怀孕妇人,顶著他都要离开桌面,他的声音也连续不上了:"请、请停下,真的受不了了,肚子、啊、肚子快爆了。" 赤焰探手到他身下的圆滚摸到腰隙,对黄衣说:"腰没开,再给他吃三桶。"他的手没有再离开清桑,一直在腹、腰处徘徊,直到清桑的腰消失取而代之的那一段球状身子可见肌肤下青色血管。他一跟手指头轻轻一戳那哆嗦著的唇就涌出一汪细流,满意地要黄衣停止灌注。 黄衣摘掉输水管,给玉箫口放入一长塞子。清桑就象垂死的鱼一样,嘴张著,不时有细细水流而下,鼻子翕动,就是没有呻吟的声音了。黄衣拿一只沙漏放他面前:"沙漏滴完就可以排,你先好好体会著。" 清桑眼睛看见了满满的沙漏,凝视它的目光全是哀求、期待、希冀,但是沙漏不为所动地保持著自己悠闲的节奏。接下来的时间,他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沙漏,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滑落。终于沙漏里面的沙子听见了清桑的祈祷,全部欢快地团聚在一起。 赤焰拿过一只细长玉势,前端有着按着人体喉部设计的自然弯曲。抬起清桑的头,将玉势插入到恰好堵塞了喉咙。按下案头一按纽,案头倾斜下沉、案尾提升至清桑的脚悬空,使他臀部愈加高翘。也加重了对他腹部的压力,清桑感到水涌塞在喉部。黄衣刑官拿起玉箫口道:"我把玉箫拿出,你就要用力向外排,听明白?" 清桑大力地点头表示明白。黄衣刑官侧过身体,赤焰则站到了清桑身后几丈远,蓝衣和紫衣也都选好位置站定。伴随着黄衣拉出玉箫的同一刹那,清桑的后xue激射水柱,凌空飘洒。他只觉肠子被人拖拽出来,却又是那么舒坦得逼人哭泣。如果没有被封住了声音,他一定会叫个天翻地覆。美丽的抛物线般的水桥逐渐减弱了气势,飞落点也越来越接近了身体,最后变为滴落在xue下。 第十五章惺惺相惜[中] 蓝衣和紫衣的眼中写满惊叹,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景致中回神过来。赤焰的脸色却不是好看。黄衣带著疑问看向他:"有问题?" "距离够,高度不足。" "这是他第一次,技巧还没有掌握,要不然帮他一下,这次打泉?" "恩,可以。这次务必要打出高度。嬷嬷虽没有吩咐过出泉,但必是有此意的。" 他们又把玉箫埋入清桑的xue内,开始了新一次的灌溉。赤焰没有把他嘴里的yinjing取出,没有调整桌岸复原,也不再站于他身侧去检测灌溉的情况,而是直接命令黄衣多灌2桶。坚持过沙漏的等待,小春师傅来到了房间,他一看见清桑xue外的一截玉箫,就笑了:"果然,师傅说赤焰大人不会忘记软玉箫的。" 赤焰声音温和地回答:"春嬷嬷要的人,自然要有配得上的装备。小春师傅来,可是春嬷嬷已经等急了?" "不必担心,师傅还没有过来,就是要我传话来的。师傅说盥洗后把肠芽种在肠深9寸[1],再去蒸xue半个时辰送到7号。" "9寸?"赤焰重复:"是9寸!!!" 小春师傅笑了:"赤焰大人别不信,这是个有福气的主儿,他今后要服侍的主子那物不常见的,必是要他在主子胯下求生求死地乐著呢。" 其他几位刑官一听到9寸这惊人数字,也好奇地竖起耳朵关注。 黄衣见他们在交谈,就把沙漏翻过重新开始。小春师傅走后,他们又站到刚才位置,就紫衣的俩位刑官各自拿著如官府衙役手中的杀威棒,不同的是顶端为直径一尺的梅花状拍子站在了清桑身体的俩侧。赤焰看见沙漏里的沙已经不多了:"等沙都出了吧,先给他上俩只鼻塞。" 黄衣到床边拖盘中拿过俩只鼻塞,塞进清桑的鼻孔里面,这鼻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