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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由万悲闲人决定,石忠老人绝不会将万悲闲人的任何信息暴露给其他人。魏玉舒暂且没理会这封信。第二日又有松石老人的信函送来,信中称,石忠老人无论如何都要请求见万悲闲人一面,如果万悲闲人不答应,石忠老人就要赖在阳雪阁不走了。第二封信倒是说明了石忠老人要见万悲闲人的原因。这个原因就连魏玉舒都没猜想到,他立刻明白了宇相杰三番两次登临石忠老人府邸的原因。如果他没记错,石忠老人的儿子叫做石铭志,虽是秦国的旧臣,却始终未能得到重用,如今职位为太仆,掌管车马。不过魏玉舒堪称过目不忘当的过人头脑还是让他立刻想起了石铭志过往的任职记录和个人功绩。石铭志曾为秦国修建过水渠,大大缓解了一些贫瘠乡里缺水的问题。也曾在打仗时领人修建巩固城楼,城楼被修建得堪称坚不可摧,让一座仅有几百人的小城池硬生生抗住了赵国一万人的大军。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在水利与建筑上极具有才能的人,却因不会阿谀奉承和过分刚直而始终得不到重用。这样一个人,正是魏玉舒所需要的。魏玉舒在信函上写下石铭志的名字,苍白干净的手指抚过这个名字,而后将信纸投进炭盆中烧得一干二净。一封信函经由洛安的手交到了易词手中。信是魏玉舒寄来的。易词展开信函迅速看完之后惊讶了。他没想到石忠老人竟然这么想见自己一面,甚至不惜放低身份,提出时间和地点都可以由他来定。而石忠老人这么做的原因竟是为了将他毕生心血凝结写出的书交给自己。易词受宠若惊。他十分敬重石忠老人的人品,再三考虑之下决定与石忠老人见上一面。不过见面的日子易词还不能定下。近来顾政似乎特别热衷于折磨他,每日都要逼着他锻炼上一时辰,美名其曰强身健体。在顾政这番严苛的cao练之下,易词渐渐由扎马步都扎不稳变成如今可以站一炷香的时间了。近来他感觉力气也增加不少,以前练完之后回来握笔都握不动,现在练完握笔稳稳当当,甚至下笔比从前更加沉稳有力了。顾政说他的基础已经勉强合格,再练上几日,就可以跟着自己修行一套拳法了。对此易词只想说,能不能放过他……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有点懒散了,从明天开始日六,揉脸。卑微的作者君能求个大家的评论么~第29章时间一晃又是几日过去了。想到第二日就要跟着顾政一块修行拳法,易词忍不住轻轻吐出口气。他是见过士兵们cao练的,彼此你来我往,你一拳我一腿,你一棍我一棍,一番cao练下来,难免身上会带点伤。易词只愿到时候顾政能下手轻点,别打得他下不来床就麻烦了。心里惴惴不安,易词怀着心事入睡。他在睡梦中见到顾政那张俊美冷冽的脸,逐渐扭曲变成一张怒气冲冲的阎王脸,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惊醒过来。此时天已经蒙蒙亮。初冬的天气,屋子里有暖炉还不至于太冷,出了屋子只觉得冷气扑面,连呼吸都变得干冷起来。易词穿着身干练的藏青色衣服,外面披了件厚厚的裘衣,裹得严严实实地向着练武场赶去。空荡清冷的练武场上,除了守着的护卫就只有顾政一人。顾政站在练武场中,身上同样披着件裘衣,里面一袭华贵的黑色长袍。他的身材高大颀长,静静站立着,就仿佛冬季的一棵挺拔雪松。见到易词向他走来,顾政那双冷厉的眼眸稍微柔和,对易词扬起了唇角:“今日来得这么早?”易词点了点头,慢慢挪到顾政身边。他不会告诉顾政,其实他是被顾政吓醒了睡不着,所以才来得这么早的。易词看了眼顾政,觉得今日的顾政看上去与往日不同,心情似乎很好。他收回视线,没有询问什么。虽然顾政救了他,算是了结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却不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到可以谈天说地的地步。在顾政看来,易词一向是个沉静少言的性子,他主动道:“跟朕来。”易词这才出声:“去哪儿?不练拳了么?”顾政走在易词身侧,眼角的余光瞥见易词如获大赦的模样:“就这么怕练拳?”易词轻轻摇头,没有说话。顾政耐着性子道:“今日暂且不练拳,朕带你去一个地方。”演武场上拴着两匹骏马,一匹纯黑,一匹枣红。纯黑的骏马见到顾政与易词走来就喷着气甩着脑袋,用前蹄刨地,一副激动的模样。相比之下,另一匹枣红色的马就要显得温驯可爱得多。易词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明显,他偏头看向顾政。顾政道:“骑哪匹马?”易词很有自知之明地取下了那匹枣红色马儿的缰绳,“这匹。”那匹黑色的高头大马一看就是匹烈马,脾气暴躁不好驯服,没想到顾政一取下它的缰绳,它就老实安静了下来,对顾政一副想亲近又不敢亲近的样子。易词稀奇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顿时联想到他院子里的锦鸡,见到顾政也是一副恨不能把头插|进翅膀里的模样。为什么这些动物都这么害怕顾政?顾政翻身上马,动作利落潇洒,一看便知是骑马的好手。轮到易词时,易词抓着缰绳踩着马镫翻了上去,动作轻盈如同一只飞燕。易词自小就会骑马,骑马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顾政在前,易词跟随其后。两人骑着骏马一前一后出了宫门。凛冽的风吹打在脸上,散落下来的几缕发丝飞扬在身后,道路两边的景象在飞快地后退,易词跟着顾政一路飞奔离开了都城,在城外的官道上疾驰。易词在颠簸的马背上,心却像是乘着风飞到了云端。他很久没这般舒畅自在过了!自在得甚至让他品尝到了一丝自由的气息!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扬了起来,高声叫道:“顾政,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顾政没有回答他。他的裘衣翻动,手持缰绳,宛如君王正在巡视他的领地一般,随性地游走着。有农户好奇地盯着他们两人,不知道这穿着华贵身份高贵的上人到这乡间野地来做什么。终于,行至一处沟渠,顾政收紧了手中的缰绳。他□□的黑色高头烈马抬起前蹄仰天嘶鸣,停下了飞驰的脚步。只见周围尽是划分成一片片的土地,土地里种着一些耐寒的作物。在两边土地的中间,有一条人工挖掘出来的沟渠,方便人们取水灌溉。随着冬季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