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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初义无反顾地背弃了彼此的约定,选择了逃跑。把秦洛宁独自留在这样一个毫无人性的地方。关西看见沈桥和一脸杀气的模样,又看见趴在他背后气息奄奄的秦洛宁,赶忙拉开车门让他们进去。路上秦洛宁因为体力不支昏倒了,沈桥和摸到他的脸颊,都已经烫的不像样。沈桥和匆忙打开窗户,让雨飘进来。沾湿纸巾,胡乱敷在秦洛宁的脑门上降温。关西看他手忙脚乱地模样,和刚刚那个人前干脆利落,优雅从容的模样截然不同。关西问:“去医院还是回秦宅,或者说是去我那儿?”“不能回秦宅。”要是让齐叔刘妈他们看到会担心的,沈桥和飞快地从手机里翻出一个电话,那是当年秦家的家庭医生的号码,他摁了好几次,却都对不准号码。关西通过镜子看到这一幕,实在看不过眼了:“你要打给周防是吧,我和他是同学,我来打吧。”沈桥和感激地点点头:“你让他去蓝天公寓。”蓝天公寓就是他和秦洛宁一起住过的地方,秦洛宁说过,他最想和沈桥和回到这里。如果能够在他们一起生活过的地方醒来,秦洛宁或许会开心。几乎折腾了整整一天,秦洛宁的高烧才退下去。关西也受了点伤,周防为他包扎好后才注意到,一身狼狈的沈桥和手腕上被划了一道口子,伤口很深,血液都已经凝固了。周防知道沈桥和的痛觉神经异于常人,可是沈桥和自己却毫无所觉。要不是周防提醒,他都没注意到这个伤口。关西还有事处理,先走一步。周防其实也有点事儿,可是沈桥和怕出意外,硬是把人留到了晚上。等秦洛宁的烧退的差不多的时候,沈桥和这才想起给齐叔他们回个电话。说秦洛宁在他这里,人没什么事,晚点再回去。挂断电话后,沈桥和走回房间。现在公寓里就剩他和秦洛宁两个人,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秦洛宁背后被打上了绷带,可能是伤口太痛,他睡的并不安稳,梦里眉头还紧紧地皱着。嘴巴嘟嘟囔囔着什么。沈桥和凑近了听,才发现,秦洛宁一直在喊他。眼前这个看上去十分成熟的男人,现在却脆弱的像是一个无所依靠的孩童,一直喊着他信任的人的名字。沈桥和不知道,他甚至不敢想象,在过去五年里,秦洛宁到底有多少次曾经这样独自舔舐伤口,呼喊他的名字,盼望着他的出现。他曾拯救了十二岁的孩子,却又在那孩子长大的时候,亲手把他再一次推入火坑。强烈的负罪感与愧疚感,几乎淹没了他。沈桥和感觉到难以呼吸。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其实秦洛宁对于他而言远比他所想象的,还要重要的多。秦洛宁需要他,他又何尝不需要秦洛宁。“别离开我,别走,别走。”不用去窥探,也能猜到对方又做了什么样的噩梦。睡梦中的秦洛宁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沈桥和,他抓的特别用力,像是生怕人跑了。沈桥和的手都被抓红了,却也还是任由他抓着。沈桥和就这样坐在床头,一直看着秦洛宁。房间里没开灯,帘子拉着,也不知道是几点。沈桥和趴在床边就这么睡着了。好像被什么猛兽盯住,出自身体本能的危机意识把他从睡梦中催醒。半梦半醒间,沈桥和感觉一道热源向他贴近,他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正对上秦洛宁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会发光。两人的手十指相扣,交握在一起。屋子里很黑,沈桥和却莫名觉得,秦洛宁在笑。沈桥和坐起身:“感觉怎么样了?”秦洛宁手下突然用力,把他拽上了床。而后,沈桥和被人扑倒压在床上,秦洛宁像是一只小兽,伏在他身上贪婪的吮吸着他的气味。都能把他掀上床了,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不过,看着对方越来越出格的动作,还不说话,沈桥和突然开始怀疑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给烧坏了。他想从秦洛宁手里抽一只手出来摸摸他的额头,秦洛宁意识到他的动作,反而握得更紧了。沈桥和叹一口气:“阿宁乖,我看看你退烧没?”沈桥和此时的声音很温柔,秦洛宁显然非常吃这一套,真就慢慢松了手。沈桥和把手掌贴在他的额头。不是很烫了。刚松一口气,想把手收回来,却又被秦洛宁握住。对方的脸颊在他的手掌心,轻轻地蹭着,就像一直小心翼翼撒娇讨好的狗子。如果体型不是那么大的话。秦洛宁在他身上摸摸蹭蹭半天,把沈桥和挠的都快痒痒了。沈桥和无可奈何地笑了一声:“够了没?”秦洛宁嗓音嘶哑:“不够。”他又把脑袋在沈桥和的胸前蹭了蹭,模样看上去特别乖。明明知道对方是在演他,可是沈桥和就是克制不住的心软。意识到沈桥和的纵容,秦洛宁开始得寸进尺,他先试着去碰了碰沈桥和的下巴,男人没有任何反抗后。秦洛宁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沈桥和垂下眼瞥他:“你属狗的呢?还舔人。”秦洛宁恬不知耻地“汪”了一声,哑着声音表白着:“嗯,我就是你的狗。”沈桥和被这一句极具色.情意味的话弄的臊红了脸。秦洛宁现在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沈桥和习惯了在一切的事情上掌握主动权,这会儿顾及着秦洛宁的伤势,一直被对方压在身上。屈身人下的动作让他感觉到不适,他爬起身,又被秦洛宁从背后抱住。“求求你别走。”“我没走。我在这儿陪着你。”虽然得了保证,但秦洛宁似乎并不安心。沈桥和回头想要安抚秦洛宁,却猝不及防被对方吻住。秦洛宁先是贴上他的嘴唇,而后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勾画他好看的唇形舔舐。沈桥和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莽撞动作瞳孔剧缩,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将人推开。秦洛宁试探着用舌尖顶开他的唇瓣。空气燥热,呼吸交织。一时之间,双方都有些意动。直到把人亲的快缺氧,秦洛宁才肯收手,他轻轻咬着沈桥和的耳垂,声音里喊着愉悦地笑:“叔叔,你石更了。”沈桥和红了脸:“闭嘴,我是个正常男人,被你一直摸,当然会——”他怒瞪着秦洛宁:“不准喊我叔叔。”秦洛宁喊他叔叔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引诱了未成年的罪犯。“没事,你摸摸我,我也石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