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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在,还愁没钱吗?没想到你这个外甥还真比你那个该死的爹和大哥强。”“所以说你以后演的像一点,对他态度再好点嘛。”“我是看见他像你大哥那张脸我就讨厌,你想想,当初秦晟和你那个要死的爹是怎么说我的。”“哎,刚给了那群人十万,说好了五万的,我的心简直在滴血。”“算了算了,加上上回的一百万,还有个房本,咱们可到手了一千多万再加一套房呢。”“房子还没过户呢。”“你傻啊,你和秦洛宁提一句,他这么蠢还能不给你?”沈桥和把刚那段语音录音后保存下来,又发了一条短信出去。【鱼上钩了,这几天盯紧点。随时收网。】【好的,沈先生。】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十一10瓶;缘枫3瓶;霍然然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章刷好感烛光晚餐的氛围很好。戴康宁心思细致,不仅大手笔的包了场,还安排了小提琴演奏。沈桥和头一回享受到了这种偶像剧里才会出现的待遇,被哄的很开心。戴康宁开车要送沈桥和回家:“下周我要去瑞士,有什么想要的吗?”晚上喝了点酒,沈桥和靠在靠椅上,神态饕餮慵懒,平日微微上翘的桃花眼里一派风情,喝过酒后的嘴唇红润饱满,诱人品尝。沈桥和想了想,没有什么想要的。戴康宁看见他这副样子,心里好像有无数只小猫在挠。车子在秦宅前停下,戴康宁喉结动了动,想把心底的燥热压制下去。他深深的看着沈桥和:“桥和。”沈桥和眯着眼,脑袋微微后仰,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衬衫的扣子刚刚被他随手解开了两颗,精致的锁骨半敞半露。戴康宁觉得自己渴的更厉害了。他解开安全带,凑过去,热气喷洒在沈桥和的耳廓处,语气里包裹着不加掩饰的悸动:“桥和,答应我,和我交往好吗?”沈桥和终于睁开眼,伸手去解身上的安全带,迷迷糊糊地说着:“到了吗?”戴康宁不给他装傻的机会,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两相对视,他几乎要溺毙在沈桥和的眼睛里。“桥和,我......”就在这时候,玻璃窗被“咚咚咚”敲响。戴康宁想当没听见,偏偏那人不识相,还敲个没停。照这种敲法。玻璃窗迟早给敲坏。戴康宁心底一阵不悦,沈桥和笑着轻轻推开了他,把窗户放下来。窗户外,站着的秦洛宁黑着一张脸。他面无表情地瞥了车内一眼:“齐叔说吃晚饭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戴康宁不满道:“这就是秦家的少爷?”沈桥和懒懒地扣好衬衫的扣子:“可不是。”戴康宁看人一贯比较准,秦洛宁明显对沈桥和态度不满,而且还有些敌意。连带着对自己这个陌生人也很不爽。沈桥和下车:“谢谢戴总送我回来。”戴康宁伸手想抓住他再说点什么,可那人走的比风还快,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留。戴康宁看着沈桥和的背影,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发车离开了秦家。沈桥和一进门,就看见秦洛宁立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其实刚刚并不是齐叔让他去喊人,只是秦洛宁刚好路过,看见那一幕。他只要一想到,沈桥和和别的男人在他们秦家做龌龊事,他就觉得恶心。简直脏了秦家的地盘。秦宅对秦洛宁有着非凡的意义,他绝不容许沈桥和玷污秦宅。·当天晚上,沈桥和跟在秦洛宁身后去了秦炆住的地方。这是家高档小区,一梯一户,房子在秦洛宁的mama名下。沈桥和手里也有钥匙和密码,甚至拥有修改权限。秦洛宁把这套房送给了秦炆一家住。天色完全黑下来,大概九点左右。被沈桥和抓来当司机的阿丁神色紧张地看着秦洛宁下了楼,钻进老张的车扬长而去。“先生,少爷他下来了。”正在后面闭眼小憩的沈桥和应了一声,睁眼。阿丁和金律师赶忙跟上。门铃被按响:“谁啊?”这里电梯要想上来需要密码,王彩琴还以为是秦洛宁回来了。门被开一条缝隙,王彩琴看见外面站着三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赶忙要关门。阿丁单手扳开门,恭敬道:“先生,请进。”王彩琴卯着嗓子吼起来:“你们这是私闯民宅!”他着手就要去摁铃,直通小区保安室。沈桥和拉开椅子坐下,一双长腿交叠,手指放在膝盖上,气势逼人。左边站着人高马大的阿丁,右边站着社会精英金律师。正在洗澡的秦炆和写作业的秦雅文听见动静走到客厅,看到椅子上的男人。“姓沈的!你来我们家干嘛!”沈桥和嗤笑一声:“你们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秦夫人的房子吧。”秦炆光着膀子叉着腰:“这是我侄子给我住的!轮得到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金律师从公文包里掏出文件:“容我提醒秦先生,这套房产在秦太太名下,在秦少爷成年前意全权委托给沈先生,就算是现在的秦少爷也没有处置权。”“放你妈的屁!姓沈的别以为你带个破律师就能来吓唬我!”王彩琴拿出扫把开始赶人,阿丁憨憨的被打了好几下。王彩琴变本加厉往沈桥和身上扫去时,阿丁登时怒了,一把夺过扫把啪一下在膝盖上折断。吓得王彩琴母女俩呼天抢地。沈桥和也没耐心和这群泼赖子耍流氓,他开门见山道:“我放在房间里的银行卡是不是在你们手上。”秦洛宁之前拿卡给他的时候,秦炆其实就已经猜到了这钱的来路。他嘴硬道:“什么银行卡,我怎么不知道!”金律师拿出一串账单:“根据银行取钱记录以及现场监控,钱是你们夫妇取走的。”秦炆说:“那是我外甥给我的!侄子孝敬叔叔,天经地义!”沈桥和都要被这人的厚脸皮听笑了:“好一个叔叔,好一个天经地义。这钱是秦洛宁从我这儿偷来的,你知道吗?”秦炆脸不红气不喘:“偷?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是偷那也是秦洛宁偷的!”这回不用金律师开口,沈桥和说:“秦洛宁未成年,不用负任何责任,但你就不一样了。教唆未成年犯罪,犯罪金额巨大,可是要坐牢的。”秦炆也是见过世面的:“姓沈的!你糊弄谁呢!教唆未成年犯罪能判几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