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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在怀里,小橘猫力连动的气都没有了,江诗童抬头看他,赵宸脑子里回忆,刚才来的路上好像看到了一家店,里面有猫狗的叫声。赵宸把小橘猫接到自己怀里,拉着江诗童的手,快步走在路边上的红砖路上,去找那个店。爱心宠物。赵宸一进去,一股动物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有不少笼子,放着大大小小的狗,墙边的透明柜子里养着好几只猫。赵宸把小橘猫给店主看,“你看看,还有救吗?”店长是个高高瘦瘦的难受,穿着白色长褂,从后边绕出来,就着他抱着的姿势查看,“饿的加上冻的,有耳螨,回去做好保暖,喂点羊奶,我给开点涂耳螨的药,回去定时涂。”赵宸皱眉:“大晚上的去哪儿找奶羊?”店长:“……”哪里来的古董,喝羊奶非得找奶羊吗?两包羊奶,一个针管,一管擦耳螨的药放在柜台上,“它太小了,把羊奶吸到针管里慢慢往它嘴里推,这个药滴耳朵,早晚各一次,一共110。”赵宸一怔:“没带钱,先赊着。”店长:“……手机也没带?”赵宸掏出来裤兜里的手机,店长把一个蓝牌一个绿牌往他面前一推:“微信支付宝也没钱?可以手机扫码付款。”赵宸不会用,直接把手机给店长,“你看看有没有。”店长把手机拿过去打开微信,扫了一下微信付款码,然后把手机给他,“付款吧。”赵宸:“怎么付?”店长:“……”在店长的指导下付完钱从宠物店出来,赵宸再次刷新了对这块小砖头的认识,里边居然还存着钱。看来以后得先好好研究研究这个小砖头,刚才这个人叫它……手机。赵宸把手机揣回兜里,一手抱着一个虚的,一手领着一个不说话的,走在石板路上,小区里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12年前的那个冬天,他在关雎宫外的假山缝里捡到了一只差不多大的小狸花猫,饿得皮包骨头,差点冻死,那天雪下得很大,一脚踩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脚印,母亲一手抱着小猫,一手领着他,一脚深一脚浅地回了关雎宫的偏殿。那年他才6岁,趴在一旁看着母亲给小猫喂饭,盖被子,第二天,小猫活下来了,他特别开心,那段时间每次放学第一件事就是跑回来看小猫。直到有一天,他放学被师父多留了一会儿,回来就看到四弟和伴读拎着他的小猫扔来扔去地玩,看到他回来,恶狠狠地把小猫摔到石头上,“哼!让你高兴!”小猫当时头破血流,没过一个时辰就没了气。他当时愤怒至极,恨不得把四弟的脑袋也摔到石头上,但是母亲告诉他,只能忍,因为四弟的母亲是妃,而她只是一个位分低而不受宠的美人。那天夜里,北风呼啸,冷气透过窗缝门缝钻进来,没有炭,整个偏殿是彻骨的寒,母亲把他抱在怀里:“赵宸,母亲没能给你一个很好的出身,是母亲对不起你。”第9章赵宸抱着小橘猫敲门,下人开了门,一进屋,暖气扑面而来,怀里的小橘猫也终于动了两下。赵宸带着小橘猫和小姑娘快步往卧室走,怀里的小猫已经气若游丝,早点喂上奶,就多一丝希望。客厅里坐着的女人突然站起来:“你从哪儿弄的猫!”赵宸顿住,回头看了一眼,女人穿着藏青色睡袍,可能是卸了妆的缘故,看着不像他出门时那样容光焕发,脸色暗黄。赵宸:“捡的。”女人嫌恶:“谁让你带个流浪猫回来的?多脏!”赵宸瞥她一眼,不愿意给江驰带来麻烦,毕竟白天他不在的时候,江驰还要面对这家人,“如果你介意,等把它救活,我就把他放外边,不带回家。”女人冷哼一声:“呵,野种还挺同情野种啊!觉得同命相怜?”赵宸皱眉,冷声:“你说什么?”女人轻笑着走过来,瞥了一眼诗童,又瞥了一眼他怀里的小猫,“我说错了吗?你个野种,带来一个小野种,又捡回来一个快死的野种!”赵宸盯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如果在大金,他一定亲手挖了她的眼,割了她的舌头。但这是江驰的世界,只能用这个世界的思维。赵宸笑笑:“对,我怜惜它,所以我决定,把它救活,然后养在家里,你也说了我是野种,你管不了一个野种。”说完赵宸直接领着诗童回房间,懒得理会面色蜡黄的毒妇震惊的眸光。诗童找了个装书的纸盒,把自己的小毯子扑在纸盒里,赵宸把怀里的小橘猫放进去。羊奶拿了一路都冻手,赵宸吸到小针管里,把针管放进袖子里贴着小臂暖热,然后托起来小猫,学着记忆中母亲的样子,掰开小橘猫的嘴,把针管塞进去,轻轻往里推。推了两次,羊奶都顺着小猫的嘴角往外流,小猫连喝奶的力气都没有,赵宸蹙眉,给小猫擦了擦嘴角的奶。诗童起身,哒哒哒跑到桌边,抓过自己的小书包一通翻,然后又跑回来,把一个小热水袋放到小橘猫的身上,突然感觉到热源,小橘猫的后腿动了动,然后朝热水袋蹭了蹭,暖了一小会儿,赵宸再次抓起小猫开始喂。这次,小猫终于有力气舔动舌头了。诗童虽然不说话,但是主动帮他拖着小橘猫的屁股,他喂起来更方便。“嘭”的一声,女人的咒骂透过门板从客厅传来“林远峰,你不管是吧?!你带回来的野种你不管?!你信不信我今晚就把他们赶出去!要饭吃的还敢跟我犟嘴了!”“你别说那么难听,什么叫要饭吃的,再说了,他不就捡个小猫吗,他爱养让他养去呗,还不定能养活,这也不碍着你。”“怎么不碍着我?流浪猫多脏,有多少细菌?!”“那我让他在他自己房间里养,不准放出来行了吧,还有,你别总野种野种的挂在嘴上。”“我说错了吗?一个一个的,哪个不是野种!”“胡搅蛮缠,没法跟你说!”“呵!现在没法跟我说了?当年用我家钱的时候怎么那么会说?!”林远峰黑着脸走到江驰房门口,握上门把手刚要转动,突然顿住,里面传出来江驰的声音,“诗童,你说我们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啊?”江驰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么轻松的时候,一贯的清冷,偶尔不能忍受了还会爆发怼他两句。江驰出门前质问他,承认自己偏心,有那么难吗?想想自己对甜甜的种种耐心与宠溺,再想想对江驰,在外人眼里,江驰是他的私生子,但在他这里,江驰和林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