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怄死了,咬着牙,“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沈夜然痞笑着眨眨眼睛:“你的要求真的挺特别的,不过为了你,我可以再努力努力。”两人临到快上课才回到教室里。王月衡看看戾气深重的简星艺,再看看慵懒地跟在他后面,一脸餍足的alpha,默默地朝沈夜然竖起了大拇指。下周就要进行开学后的第一次月考了,平时玩归玩闹归闹,但能进到省实验的实验班的,没一个会是怂人,大家都卯着一股劲。省实验多年来的惯例,校图书馆对高二高三学生开放到凌晨十二点。所以下了晚自习很多人也没回家,直接到校图书馆继续奋战。毕竟分数真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的道理,这群天之骄子比谁都明白。除了一个不是人的A,和一个不是人的O。第二天。简星艺骑着他的火红战车,后面载着那个不要脸蹭小O车的alpha,老远就看见校门口一道大大的横幅。上面的字儿倒是换了。“简星艺,我是唯一配你的A。”横幅下面站着抱把木吉他的厉潇,旁边停着辆和主人一样sao包的银色玛莎拉蒂MC20,车后厢大开着,里面满满一车厢的粉红桔梗。厉潇和沈夜然对视三秒,双A眼神互杀之后才看向简星艺。“简星艺,我说过我不会轻易放弃你的。”简星艺抽抽嘴角,目不斜视地往校内走去,脑子里只盘算着今天还得再刷刷语文题。厉潇在身后喊:“简星艺——这首送给你!”然后木吉他的声音如水般倾泻而出。简星艺恶寒地抖了一抖,倒是身边的沈夜然有些不耐地蹙了下眉。第三天。横幅换成了:“简星艺,答应我吧。”一辆极炫酷的盈光绿色重机,载了满满一车的香水百合。厉潇手捧着稿纸在那儿念诗。“爱情是什么,是一件华丽的衣裳,在我们怦然心动的情怀里,为她痴狂;爱情是什么,是一支百年经典的老歌,多少人在灿烂的岁月里,为她吟唱;爱情是什么……”简星艺瞳孔地震,三观尽毁。他的早恋还没正式开始,就先被厉潇留下了阴影。爱情……好他妈可怕。好他妈乡土。他看一眼旁边的沈夜然,不想要了,呜。第四天。横幅又换了:“简星艺,我要把你印在我心里。”这次厉大才子玩儿画画。装忧郁深沉,鼻梁上还架了副圆形的镜架,复古款的那种。面对着画架握着画笔,对着飞驰而来的火红战车深情地说:“啊!你早已被我刻画在心里,由心而出的每一笔都是你。”简星艺有点好奇,赏脸看了画布一眼。艹,上面一只小猪佩奇,嘴特长的那种。他心里一边mmp,一边扭头瞪沈夜然。瞪得沈夜然莫名奇妙,心有点虚。难道简星艺知道他以前把他比作小猪佩奇的事儿了?“你笑什么?”简小猪恶狠狠地问。“我没有笑。”沈夜然喊冤。却只换来简小猪无比霸道不讲理地一句:“不许笑!”“嘤!”第五天。没有第五天了,校门口一片宁静。李祺峰坐不住了。“星爷,厉潇今天为什么没来?”“我哪知道!”简星艺正拧着眉毛和鲁迅先生对着干,做那篇难度系数绝对变态级别的题。“校园论坛上都在议论这事儿呢,虽然夜神的绝对性信息素压制简直A爆,可是厉潇中二蠢萌就也很可爱。还有姐妹专门给他做了份,天天不带重样儿的,他怎么能不来了呢?”简星艺撇了下嘴,终于抬起了头。李祺峰苦恼极了:“他不来了,我们少了好多乐趣!”简星艺:“?”沈夜然:“!!!”第四十四章-叫爸爸晚上,沈夜然和简星艺在路口分开后,慢慢地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十数米远处,一辆迷彩大型军用越野车正停在路边。他走过去,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座。驾驶座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alpha,短短的寸头,一身军装,脊背挺得笔直,颇为精干的模样,扭过头朝他玩味地眨了眨眼睛。“送走小朋友了?”“嗯。”沈夜然点了点头。“你这动作是不是太慢了点儿,”alpha一边开车一边取笑,“这都一个多月了,楞是连送人回家都不敢,更别说其它的了。诶,我说,你初吻不会还在吧?”沈夜然蹙了下眉,有点恼怒地踢一脚旁边:“开你的车吧!”“嘁!”alpha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被我说中了吧?哈哈!那小朋友长得是挺带劲儿,又纯又野的,你可得抓紧点,不然再来个厉潇……”沈夜然没有答他话,只是看向了窗外。夜色深沉,天角挂着颗浅浅的星,一闪一闪的勾着人,引得人想伸手摘下来。“老爷子今天问我厉家的事了。”alpha叨唠了好一会儿,总算说出了重点。沈夜然心里一跳:“爷爷说什么了?”“倒是没说什么。你放心,我说话有分寸,小朋友的事儿我给你兜着呢,但老爷子是什么人哪,几十年大风大浪什么事没经历过,我估摸着他老人家已经心里门儿清了。再说了,厉家掌事的厉文彬一直愁城东那块地的事儿呢,结果送走个小儿子就能攀上沈家,还不到处得意得意?反正哪,你自己心里有点数就行。”说话间,车已经拐进了军区大院,门口岗哨看见他们的车,立刻挺拔地立正行了个军礼。车开到大院最里面一幢三层小楼前停下。果然,平日里这个时间客厅的灯早就熄了,只会留盏廊灯给他,可是今天整幢小楼都灯火通明着。“我就不进去了啊,”开车的alpha笑得幸灾乐祸,“你多保重。”然后大越野毫不留情地走了,只留下一串车尾气给沈夜然。沈夜然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厚重的原木大门。“回来了?”红木沙发上坐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即使到了这个年龄,仍然坐姿挺直,透着军人刻在骨血里的坚硬。“是啊,爷爷。”沈夜然恭顺地站在了沙发前,“您可是一向都严格遵守部队的作息习惯的,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睡?”“还跟我装傻呢?”老人笑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今儿厉家的厉文彬托人给你送来了一包茶叶。茶叶不错,是他们自家茶园种的,据说那棵茶树还是从五夷山移植过去的。跟着茶叶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