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她有一个群的前男友在线阅读 - 52.攀比上(H)

52.攀比上(H)

    【过期男友】会话档案编号:026上传者:28号

“怎么都有情书?到我这就没有了啊!”

“这说明她连敷衍你都不想。”

“也是,我甚至觉得她和我在一起不是想谈恋爱,只是想蹭我的专业课。一月份天寒地冻的,她早起跨个城市也要开车来我们学校上课,我又不能在女朋友面前显得很不上进吧?那个月学习效果突飞猛进。”

“你学什么的?”

“影视广告。她蹭的都是剪辑、摄影和文案课。”

“怪不得。”

“从那以后她的视频质量也突飞猛进。”

“林药药背后的男人。”

“说白了不就是工具人吗。”

***

林药药匆匆结束和周子沉的对话,放下手机,“你回来啦?”

易筵成把着门框,眼神有些涣散,轻声回应,没多说半个字。她从他身上嗅到不同寻常的浓烈酒精味。

刚碰到胳膊,易筵成就倒进她怀里。林药药来不及迎,踮着脚尖才能让眼睛越过他的肩膀,看到路,“你不是招标吗,还有人灌酒?”

“有些长辈在,以前提携过我,没法拒绝。”他说。

做生意,虽都说甲方是爸爸,可易筵成初出茅庐时在业内信誉度不高,愿意真把项目送上门给他做业绩的,除了看在他父母的面子上,也有对后生的照顾之意,再是乙方,他也要感恩知足。

林药药大概懂,环着易筵成,两人歪歪扭扭地向房间走。

他也够奇怪的,醉得难受不找床去躺,跑到书房门口晃悠。

林药药给浴缸放了水,等他脱下衣服,扶易筵成坐进去。

明明新婚没多久,愣是过出老夫老妻的感觉。见他昏得眼皮子一个劲打架,林药药取下花洒,帮他冲起身体。

她没拿浴球,光用手掌。

短发洗起来方便,随便揉两下,就可以彻底冲掉泡沫了。放松的易筵成完全凭她处置,靠在浴缸边,胳膊撑在两侧。

上半身洗完,就是下半身。

床是上过无数次,各自的身体也见过,可完全不带任何欲望地展示在她面前,却不太相同。林药药用花洒挡住他的重点部位,竟觉得有些害羞。

她甚至不敢摸那附近,明明燃起yuhuo时,她最敢往那去了。

易筵成泡在浴缸里的样子,其实也极为好看。刚刚洗干净的头发虽然被她胡乱抓得有些凌乱,但不影响整体观感。她在他的大腿随便碰几下,慢慢地,某处起了变化。

她抬眼,易筵成已在缓慢的休息中恢复,双眸虽然乌黑中依旧浑浊,却已不似刚回家时无神,正紧盯着她——和她放在他大腿根的手。

有几道水珠从他身上滚入池中。

林药药的喉咙动了动,发现他也跟着动了动。

“既然你醒了,那我就不管你了。”她收起放在敏感部位的手,压下花洒开关。

刚要把它挂回去,被易筵成抬臂握住。她的手腕纤细得很,他的手指环一圈仍有重叠。

“你干什么?”她有意问。

易筵成仍盯着她,不说话。

林药药知道,易筵成其实不是心里没想法才不说话,她问过他父母,他小时候的性格正常得很,不算健谈、但还算外向,甚至可以说得上开朗。渐渐变成现在这样,是工作之后。

易筵成的身份需要他有城府,不让人轻易看穿心事,可他做不到笑面虎,表面云淡风轻,心里百转千回,他选择的方法是少表态、少说话,久而久之,形成习惯,工作上的性格也融入了生活。

“你不说话我就走了?”林药药缓慢抽回手,又假装不经意地往浴缸里看了一眼。

易筵成终于开口,“你刚刚想上我。”

“呃。”林药药却被他说得有些心虚,“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算变相承认,易筵成点头,“还挺明显的。”

“噢。”她坐回浴缸边,却不知道说什么,干巴巴地。

“抽屉里有避孕套。”他再添一句。

若说前文还算隐晦,这句话,终于把他彻底暴露。

林药药回过味,对着半阖眼的易筵成打量半晌,“我可没往浴室放过避孕套。”

干湿分离的浴室,除了必要的洗澡用具,很少再往浴缸边放其他东西。忽然多个避孕套在这里,还不是她放的,其目的昭然若揭。

易筵成点下巴,“是我放的。”

实际上,他往家里所有可能的角落都放了,比如上次客厅的茶几下。

林药药又站起来,瞧着他坦然自若的脸,扫到他腿中央的地方。

竟有些别的情绪。

这男人,心思藏得太深。

明明他想要的程度不比她少,可他回回都不说,用些弯弯绕绕的方式将她撩拨起来,再假意顺从,达成目的。明明最终都遂了他的愿,可弄得她每次都还挺愧疚,总觉得是强迫了他。

实际上呢?他都做足准备,真办起事来,积极得很。

“心机!”林药药气呼呼地想明白,转身就要撂挑子走人。

她反应快,易筵成更快。

刚迈出去半步,遒劲的双臂顿时从后方箍住了她,热乎乎、湿漉漉的胸膛紧跟着贴上来。易筵成的脸在她头顶侧上方,有水滴答进她的头发。

林药药挣扎两下,没起作用,反倒被箍得更死。

她还嘴硬,“你现在知道求我了?”

易筵成语气一下从刚才的僵硬变得软许多,几乎还带些可怜,“窈窈,帮帮我。”

他蹭蹭她的头发,讨好地,牵着林药药的手到发疼的地方。

林药药与他躲闪几番都没躲开,反倒是碰到那炙热硬物,最终抵不过他的坚持,将其握住,呼吸也慢慢被勾得浓重,“你这个骗子。”

看似古板正经,其实是个色情狂,醋坛子,牛皮糖!

“嗯,对不起。”他认错态度很诚恳,但绝不改正,好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易筵成带着林药药的手,到下身taonong起来。一周不碰她,所有的欲望都堆积在此刻,不过是握着她的手自渎,都让他不住呼气,听得她面红耳赤。

男人服软的时候,最让林药药心软。

他就是拿捏住她这点,装乖卖惨,她偏偏识破了,却又想不出办法抵抗。

握着她的手渐渐松开,不用控制,林药药主动地帮他舒缓起来,易筵成转攻睡衣的扣子。

手上全是水,她的纽扣又小又光滑,从后摸索更是看不太清位置,几回尝试,她胸口的衣服被浸湿大片,他还没解开第一枚。

在yuhuo的冲刷下,他的耐心都比平时少大半。

眼看半天没有结果,易筵成干脆隔着衣服直接握住她的奶,用力抓揉。

“哼……”林药药发出第一声舒坦的叹。

随着力度的加大,乳尖渐渐顶起,他隔着衣料找准,轻轻揪弄,她檀口微张,哼声比刚才更高,“啊……”

林药药靠入他的胸膛,没过一会,双脚离开地面,易筵成把她抱了起来。

他抬腿一迈,回到蓄满水的浴缸。

腿长就是有好处,每回林药药坐进去,都得小心翼翼地扶着,生怕站不稳打滑,可他毫无顾忌,轻松跨过。

用脚一踩,飘着浮沫的水顺着出口涌走,她正对着易筵成跪坐,这下方便很多。

53.攀比·下(H)

居家时不会穿内衣,易筵成将她的衣服剥开,挺翘的奶直接露出来,他俯首含下去,用了力地吮吸。许久不尝,他对这里的怀念十分明显。

林药药轻轻搂着他的脖子,按住他的后脑,将胸尖往他唇口送。

他昂扬的物什顶在她腿心,随着两人身体轻轻的晃动而时不时地戳弄着她。他将阻碍两人紧贴的衣料全部剥离,与下身截然相反,冰凉的指头直探进花缝,挤出嫩汁。

黏腻又丰沛,他顺着甬道全插进去,叼着发红的奶尖,带着力气地用指抽插,逼出林药药的呻吟。

她本直膝,现在跌坐而下,他翘起的roubang底部摩擦充血的珠蒂,xue瓣却被他双手分开,更有利于手指的插入。

林药药想迎合,本能地迎合。她扭动纤腰,顺从指节进入的角度,同时让阴蒂贴得roubang更紧,在那柱身来回磨蹭。

她的大腿被他隔开,无法并拢,饥渴难忍地摆动臀部,想要更多的快感。

易筵成耐心地品尝着她的乳,几乎要埋进这两团如棉柔软的地方,每寸雪白的皮肤都不放过,吮出短暂的红,在其瞬间消失后,又于别处继续落下。

林药药不知道两手该往哪放,胡乱地寻找,最终摸到他的分身。

这股坚硬似乎让她心安,抚慰性地握在掌心把玩,好几次对准痒到发麻的xue口,却总因为他双手的阻挡而进不去。

“呜呜……”她耐心快被他磨没了。虽然他的手指带着些技巧在xue里探索,但怎么都比不上她手中这东西带来的快乐。她想要这个,想要roubang插进去。

他假装不懂,“窈窈,你想要什么?”

她实诚得很,紧紧抓住roubang,快将他攥疼,“要这个,你快进来。”

易筵成的太阳xue都因她这句话紧了紧,却仍旧死撑定力,“你看着我。”

林药药慌忙地低头,捧起他的下巴,看清他眼中的欲望。

“易筵成。”她叫他的名字。

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他想听着林药药亲口喊出他的名字,然后重重地进入她的身体,与她完整地结合。

她不是他的什么肋骨,他是她身上剥离出的一部分,现在想原原本本地还给她。

阳具撑开xue口顶进去,压着酥软发涨的壁rou,他被绞得发出哼吟。林药药零乱地喊着他的名字,声声入耳,只为了让roubang更快地进去。易筵成终于抵抗不住催促,直插花芯。

他快速地撞击,变幻角度地磨,把xue里每个地方都探寻个够。

林药药的娇喘顺从他的速度,“嗯嗯……啊……易筵成。”

她好似软弱无力,实际每个声音都经过精心的谋划,知道在哪个时刻如何发声能令他最大程度地失控。他也都知道,可他毫无办法,他就是这样为她着迷。

林药药的指根现在套着与他相同的婚戒,十指交握时,明显地有硬物感。但他喜欢,甚至因此更激起他持续性地进入。

她在他身上不停地吞吐,xiaoxue从不觉得累似的包裹,千万张小嘴亲吻他的roubang般。

他在她体内又涨大一圈,完整地撑开xue口,下身被充盈的快感将林药药吞没,她的xue无比渴望roubang的摩擦,不停让它在里面戳弄,安慰这难忍的酸麻。

他们的身体彻底合拍了,林药药意识到,甚至她已经有些开始离不开这具躯体。毕竟他足够坚硬,足够有体力,也——足够诚恳。

对,诚恳。

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她会在床上考虑这个品质。

以往的她认为,就算是男女朋友,zuoai时不过是互相泄欲的关系,要凭借两个人性器的重合而产生灵魂的共鸣,天方夜谭。

可易筵成竟然做到了,她好似能从这根粗物里读出什么,借由她的身体。

林药药觉得不应该,他又不是储存卡,她更不是读卡器,不过就是yinjing插yindao,怎么还插出数据共享来了?她尽量抬起身子,在易筵成的颈边张唇,本只想轻咬,却一时没掌握好力气,留下痕迹。

完了完了完了,没几天消不掉的。

她懊恼得刚要离开,易筵成的手掌却随之而上,将她死死按在那里。难得见她失控一次,他怎会放过。次次都是他因她而丧失理智,她每次都看似沉醉,其实心里明白得很,今天终于让他捉住小尾巴。

易筵成的挺入更用力,两相交织的喘声在浴室里忽高忽低。林药药的鼻尖抵着他的脖子根,闭不上的唇总是让牙齿在持续颠簸中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他们的汗水都汇合。

臀rou被他抓出掌印,足以显示他有多用力。

爱液不停地泄,哪怕感觉到林药药的颤抖,易筵成也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们的高潮交替进行,避孕套一个又一个地被丢到浴缸外面,姿势换过数次。

林药药一条腿搭在墙上,一腿搭在浴缸,易筵成却垫在她身下,从后持续性地闯入她的身体。双手把奶子按得死死的,令它无法摇晃,而只要低头,他们就能看到roubang进来的样子。

薄如蝉翼的膜也遮挡不住它的颜色,与她的xue如出一辙,如若没有隔断,仿佛天生一体。

几轮激烈已让她的腿内悉数打湿,刚才他摘掉薄膜后射到她腿上,现在那里还有半透明的乳白色残余。

可林药药没喊停,她也想做到尽兴。

她的后颈被印下密密麻麻的浅痕,易筵成还是留了余地,几个小时就能彻底消失,可他背上的抓痕就不一定了。林药药好像,完全没考虑这个问题。

易筵成走神了。

在这个场合,不太应该,但原因也和林药药有关。

他不知为何会想起初次亲眼见到林药药的场景,在苏隽然的咖啡厅。他刚开始上班,业务繁冗又复杂,点了杯doubleespresso,坐在背对收银台的位置看电脑。门口的铃铛“叮铃铃”地响,盖过所有低声交谈的白噪音。

易筵成被吵到才注意,原来那里有铃铛的。还没有哪个客人进门,发出过像她这么大的动静。

他彼时不认识苏隽然,也不认识林药药,只知道她一进店里,赶走了原本在收银台的男人,随便抓把绿围裙,开始招待客人。

但她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二十分钟,易筵成听见她以扫码机坏了为由,分别请三个男人喝咖啡,要到他们的微信。

后来又有人主动与她搭讪,她却没有干脆答应,说:“想加我可以,你帮我把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要过来。”

这话实在不给对方面子,可那人竟然同意了。紧接着,易筵成桌边多个人。

“兄弟,能给个微信吗?”他问。

不出预料地,易筵成拒绝,甚至有些被打扰的烦躁。

他失落而归,自然也没有得到林药药的二维码。

“你不想给就不给他呗,何必非要去打扰我的客人。”苏隽然目睹一切,趁着没人,走过去批评林药药。

她靠着收银柜,“我不是随意打扰的啊,我是真想要他的微信。”

“看上了?”苏隽然不信,从她进店开始那人就背对林药药,她根本没机会看到他的脸,“瞧个背影你都能感兴趣。”

“人生需要点想象,你不觉得他的背影很完美吗?”林药药说,“至少那个吸引力,已经超过了大部分男人的正面。啧啧啧,你看那品相,我愿意把他评选为今日最佳。”

苏隽然忽然惊叫:“诶?你干什么,刚刚加的人这就删了?”

“是啊。这个背影男越看越顺眼,显得这些男的瞬间黯淡无光,没有兴趣的人,何必留着占资源呢?”林药药划着屏幕,“我是个很本分的人,每天只爱最喜欢的那个,今天是他。我愿为他,献出我的24小时。”

“说得我竟然觉得你有点深情。”

“林药药就是很深情,且专一。”她拍拍苏隽然的肩。

易筵成听见这个名字,放下举到一半的咖啡杯,终于回头看了一眼,交谈中的两人未曾注意。

原来她就是林药药。

那年,易筵成在圈子里还没有名气,那句话只有上半句,但他忽然对“莫娶林家女”有了自己的定义。

没有哪个男人敢娶林药药,在她面前,谁都没有自信成为她今日最爱的那个人。对所有事都力求做到完美的易筵成,竟然在林药药的榜单上,升起一阵短暂的好胜心。

今天很巧合地,他是她心目中的第一名。

那明天呢?

54.人间·上

【过期男友】会话档案编号:027上传者:27号

“2016年1月份吧,我们谈了没到一个月,大概三周?这么短时间,没做什么事,光瞎玩来着。我们酒吧认识的,别看我抽烟喝酒泡吧纹身,但我是个好男孩,只蹦迪,不谈情。”

“那你还和林药药交往?”

“她段位太高了,我没顶住。反正和她在一起之后,我每天早睡早起,勤劳多动,戒除一切不良恶习,努力当个清纯男孩。”

“那她还把你甩了?”

“对啊,她说她本来以为我是个玩咖才跟我随便玩玩的,没想到我这么认真,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分手,硬着头皮撑了三周,实在是撑不住了。”

“那她还是提了分手啊。”

“没错,呜呜呜,清纯男孩做错了什么,难道真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别人我不知道,林药药还是很公平的,坏男孩一样被她甩。”

***

易筵成的手掌覆在胸前,带些压力。

林药药低头瞧几眼,忽然说:“我要不去隆个胸好了。”

这话让易筵成立即松开她,掰过她的脸,与她目光交接,“不好。”

还没见过他负面情绪这么强烈地反对一件事,林药药扯开脸上的双手,让它们重回胸口,继续握着,还挺暖和,“为什么不好,难道便宜的不是你?”

“为了便宜我,往你身上开刀,不好。”易筵成依旧坚决。

他无法否认天性中对于丰满胸部的偏好,但绝不会因此而对林药药不满。如果他真的想要那种握不住的手感,不应该是她去隆胸,而是该他去缩手。

而且他觉得,林药药才不是那种会为了别人让自己难受的人,她最不可能的就是亏待自己,“为什么突然想隆胸?”

她在他怀里动动,“就刚看你放这儿,正好一手抓满,都没有溢出来,视觉效果不太理想。”

“那种都是假的。”易筵成说。

“那可不一定,我看的片绝对比你看的多,指不定Evelyn那个尺寸就可以。”她不住又想到这个人,“抓一把,从指缝里冒出来,啧啧啧。”

她意yin别人的时候,像个变态。

易筵成才不会和她一起想别人,他只关心林药药,“你的手感更好。”

林药药也只是说着玩玩,她还是很喜欢自己的身体的,犯不着往哪动刀子,“你都没摸过她的,就说我的更好,你之前骗我,其实你们什么都干过了?”

“没有。”

“哦,那你就是敷衍我。”

易筵成被哽住。他不该和她辩论,他的思维反应没她那么迅速跳脱,多两句话就会被带进沟里,“但你的手感确实很好。”

竟然另辟蹊径,不与她车轱辘话了。

林药药翻过身来,正对易筵成,胳膊搭上他的肩膀,“突然就耍流氓,原来你是这样的易筵成。”

之前那个道貌岸然的果然都是伪装!

“我平时也不是这样的。”易筵成正色。只是在林药药面前,他才忍不住被她带得也不正经起来,“对了。”

他想起其他事。

刚才在书房门口,易筵成听到林药药的抱怨,“我团队做的那些事,我没想到会让你这么不满。那时候我知道消息,只是下意识地想要保护你,就叫他们去买断了稿子,却好像给你造成一种我不信任你能力的错觉。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忽然提起这件事,还这么郑重,林药药说:“你当时应该先跟我商量。”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易筵成习惯作为决策者,进行最后的指挥计划,在通告和商议方面,是有些不擅长,“以后不会这样了。”

不过,林药药更不会使劲怪罪他,“但你也是好心,而且结果也处理得挺好的。”

“你没生气就好。”他乖得像个小学生。

她看他低眉顺眼的模样,就又笑,抬手摸摸他的头顶,“易筵成,你好像对我的情绪特别在乎?”

“对。”易筵成回答,“我很在乎。”

林药药没追问为什么。夫妻之间体谅对方的情绪,是分内之事,问原因才显得奇怪。

不过其实她要是问,易筵成也有答案。

他只是想做她每天都第一喜欢的那个人。

林药药在被子里翻个身,腰上横着一只胳膊。

她摸几下,不是自己的。迷糊中看到墙上时间,快七点钟。今天周四,平时易筵成最迟六点半就已经出门。

“易筵成。”林药药重新转过来,推推脸前的胸膛,“你是不是该起床了?”

本以为他正睡着,头顶却飘来一声清晰的:“嗯。”

林药药仰起来,发现易筵成两只眼睛睁得挺大,只是把她环得紧。她催他,他也不动。

“那你怎么还不起?”

易筵成不说话,下巴蹭蹭她的额头。

她有些担忧,扬手在他额前试了下温度,体温正常,脸色也红润,不像生病的样子,“你请假了?”

“还没。”他埋下来,唇在她脖子边断断续续地印。

有些痒,林药药忍不住笑,推搡他几把,他表现得实在是太反常,“你到底怎么了?”

易筵成停下动作,仍停在林药药胸前,细细嗅着她的体香,就是不说话。

做什么都要靠猜,林药药觉得自己该去修炼个读心术,才能懂弄这海底针似的男人心,“不想上班?”

不知是不是衣物阻挡的缘故,易筵成的声音闷闷的,“嗯。”

林药药没预料到她真猜对答案,哭笑不得。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这么孩子气,“就因为这个?”

“嗯。”他说完话,又在她脖子根继续啃,手也摸进滑到腰间的睡裙底下。

渐渐摸出感觉,易筵成勾住她的内裤边。

他的胯不住蹭过来,内裤就快被他扯下去。指头已经进来一小截,乳珠被他包住,林药药刚要心猿意马,忽然脑袋里闪过一道光似的,将她拉醒,赶忙打断,“不行!”

他动作停下,抬眼看她,可怜地,好像在问为什么。

谁知道他吃错什么药,大清早地泛欲望,班也不去上。林药药把易筵成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推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你知道的,这种事一旦有过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了。”

她指的当然不是晨间运动,而是无故旷工。

易筵成平时是个多么自律的人,大家都清楚。当然,人不是机器,偶尔也会有想偷懒的时候,但林药药要做的不应该是陪他懒下去,恰恰相反,是在这时候阻止他。

谁都可以偷懒,易筵成不行,特别是因为她偷懒。

“我可不想在你公司里当什么红颜祸水。”林药药说。上次开会吃提子,她已经受到教训。

“……”这番话后,易筵成低下头,又缓了几秒,也终于慢慢从那股鬼迷心窍中清醒。他把手抽回去,闭上眼再睁开,已是晴朗无比,“你说得对,继续睡吧。”

林药药见他真的醒了,攥紧被边,点点头。

易筵成掀开被子,去更衣间换衣服。

待听到房门关闭,易筵成走下楼梯,林药药才把双腿分开,某处湿润得不忍直视,夹在一起难受得不行,她瘫到床上唉声叹气。

容易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