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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分析合情合理,丝丝入扣,不由都听得入了迷,议事大厅里静得出奇。 “在下虽然有此怀疑,却没有真凭实据。” 尧天实话实说地道。“没想到,昨天晚上竟有刺客潜入族长府行刺在下,刺客使用了一种非常厉害的迷药,然后进屋行刺,若非在下警惕性甚高,恐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幸好,刺客在进屋行刺时被在下制住。但是,待在下请了红树族长来一道审问刺客时,刺客竟突然死了,连尸体都化成了一滩黄水。” 听到这里,大家都惊疑地看着尧天。山谷长老指着那个浑身涂满花花绿绿颜色的男人问道:“这么说,这个人并不是真正的刺客?” 尧天点了点头,微微笑道:“他是族长府的一个家丁,在下见他体形与刺客差不多,便请他假扮刺客,配合在下演出一场戏,旨在将主使之人激出来。他的表现相当不错,还真的使松果长老这个老狐狸露出了尾巴。” 松果长老早已从声音里听出这个人是假装的,但现在由尧天亲口说出来,仍然十分惊讶。他心里懊悔得要死,狠狠地瞪着尧天,眼里充满了怨毒。 山谷长老又问道:“既然你们并不能肯定主使者就是松果,为何这个‘刺客’却当众指着他呢?” 尧天哈哈笑道:“他并没有明确指出就是松果长老,只是指向了松果长老站着的那个方向而已。” 山谷长老仍不明白,道:“当时松果站的那个方向的确还有好几个人,你为何肯定能将松果激出来呢?” 尧天耐心地解释道:“不错,当时松果身边的确还有不少的人,但这事不是他们做的,所以他们心里都很坦荡,自然会将目光移向他人。松果长老心里有鬼,以为他真的是自己派去的刺客,将自己当众指认出来了,表现自然就与众不同了。所以,只有他当时怔立当场,将自己暴露了出来。” 众人听了,心里都抽了一口凉气。尧天的心机实在太可怕了! 松果长老又大叫了一声,再次喷出了一口鲜血。 尧天看也不看他一眼,轻松道:“红树族长,在下的任务已经完成,后面的事就由你们部落去处理了。” 转身向连月招了招手,两人一起走出了议事大厅。 村子中央有一条大河,宽约三丈,在阳光的映照下,河面上发出闪闪的亮光,交织成一幅五光十色的璀璨画面。河里水深盈尺,清澈见底,不少的儿童正在河水里无忧无虑地嬉戏着,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 站在河边,看着孩子们的嬉戏打闹,尧天的心里顿时变得格外的清明澄静,孩提时天真烂漫的情景一一掠过心头。 “神使大人,送给你!” 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走到尧天面前,满脸稚气地看着他,伸出的手里放着一颗小小的石子。她的身后还跟着五六个小孩。 尧天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女孩回答道:“它叫闪光的石子,是我从闪光儿河里捡来的。神使大人喜欢它吗?” 尧天接过石子一看,发现它果然熠熠生辉,心里大奇。他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石子,不由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突然,他全身一颤,差一点惊叫出声。“天啊!这不是城里那些有钱人戴在身上的钻石吗?” 尧天捺住心中的狂喜,连忙问道:“小meimei,你说这颗石子是从这条河里捡来的?” “是呀。” 女孩兴奋地答道。“闪光儿河里有很多闪光的石子,如果神使大人喜欢,我可以叫大家都来帮你捡,保证可以帮你捡好多好多闪光的石子。” “好啊!” 尧天欣喜地应道。 他虽然不知道钻石的价值到底如何,却知道它绝对值钱,如果能够捡到很多钻石,那可就发财了。但是,孩子们帮自己捡钻石,自己该拿什么东西送给他们呢?总不能剥削这些孩子们的劳动吧?最简单的办法是用银子向他们购买,但红叶部落的人们过的完全是一种自给自足的生活,彼此之间的交易都是以物换物,银子在这里是一点作用也没有。而尧天身上除了还有几两银子以外,几乎是身无他物。这该怎么办呢? 对了,还是问问孩子自己,看看他们有什么要求吧。于是,尧天凑上前去,和霭地问道:“小meimei,我很喜欢这些闪光的石子,也非常高兴你们能够为我捡拾闪光的石子。你告诉我,你们需要什么东西,我好去找来跟你们换。” “我不要你拿东西来跟我们换。” 女孩道。“我爷爷说,神使大人是英雄,是好人,我们都喜欢为你做事。” “你叫什么名字?你爷爷是谁?” 尧天问道。 “她叫柔波,她爷爷就是我们部落里的山谷长老。” 旁边一个小男孩抢着回答道。 这个叫柔波的女孩娇声叱道:“谁要你多嘴了?神使大人需要好多好多闪光的石子,你还不快点去告诉大家,让大家都到河里去寻找?谁要是偷懒,我就不跟他玩了。” 那男孩答应一声,立即转身飞奔而去。不久,三四十个小孩全部钻进河里,专心致志地寻找起来。 尧天饶有兴味地看着柔波,没想到她在这群孩子中还有如此高的威望和魅力。在这群小孩中,她不跟某个人玩,也许是对某个人最大的惩罚,所以,没有一个小孩愿意受到这样的惩罚。 柔波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也忽闪忽闪地看着尧天,一本正经地说道:“神使大人,让柔波也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尧天吓了一大跳,瞪大了双眼看着柔波。“你还这么小,怎么能做我的女人呢?” “我哪里小了?” 柔波胸脯一挺,将两只茶杯大小 的椒乳凸露出来,极不服气地说道。“我今年都十三岁了,我们部落有不少的女人就是在我这样的年纪结婚的。” 尧天苦笑了笑,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对付这个小女孩,只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连月。连月却站到一边,幸灾乐祸地笑着,对尧天的求助视而不见。 看到尧天那窘迫的样子,柔波突然呵呵大笑起来,对尧天道:“我是试探你的呢,你以为我真的就想嫁人呀。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等我长大了,我再给你生一个小神使好不好?” 尧天被这个刁钻的小女孩弄了一个大红脸,他佯怒地对柔波道:“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得开花。” 柔波夷然不惧,瞪大了眼睛看着尧天,惊讶道:“你是不是已经把波儿当作你的女人了?不然,你怎么能打波儿的屁股呢?” 在红叶部落,女人虽然差不多是全裸地在男人面前转来转去,但是,男人却不能对与自己无关的女人动手动脚,甚至不可以死死地盯着一个女人看。否则,一旦女人叫嚷起来,这个男人将会受到部落最严厉的处罚,轻则遭受杖刑,重则剁手挖眼,十分的残酷。 其实不单单是红叶部落,在那个时代,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有这样的惯例:一个男人可以娶多个妻子,却绝对不能随意jianyin别的女人,否则将遭到“去势”的酷刑,即割掉男人的命根子。女人yin乱则受“捣臼”之刑,乃是用木棒插入yindao之内,将zigong捣烂。 尧天一时不慎,却给柔波抓住了话柄,不由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一张脸又一次涨得通红。他连忙转移话题,指着远处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问道:“那叫什么山?” 柔波答道:“那叫天柱山,我爷爷说,站在山顶上可以看到整个大森林。但是,这山太陡了,从来没有人到过山顶。我爷爷说,山顶是森林之神住的,人是不能上去的。对了,你是神使,你到过山顶没有?” 尧天微微地摇了摇头,眼里充满了神往。 柔波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向她们的伙伴走去。看着柔波渐渐远去的背影,尧天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