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我爱你h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别有用心的姐夫、别想逃
又硬又烫的rou刃探进一个头,又被她无意识勾起的舌堵住,很难再往口腔伸出去。 “含住,吸一吸,宝贝。”他安抚地揉捏芝华的耳垂,忍着强闯进去的冲动,腰往后撤,沾着她口水的yinjing退出来,又浅浅探进去。 程濡洱扯下浴袍,腿间支着的yinjing尤为突兀,和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截然相反,青筋起伏的roubang看着格外粗鲁。 更突兀的是,这样一截粗长的棒子,在塞在她薄而窄的双唇间,撑得她两颊鼓起,几乎能看出roubang的形状。 芝华反应过来塞进嘴里的是什么,没来得及羞耻,下巴被撑得酸痛,口水沿着嘴角流出来。她本能学着咬吸管那样,舌头擦着脉络清晰的柱身一舔,吸着泛滥的口水,往喉头一咽。 yinjing就这样被吸得往里进了几分,guitou绞进又窄又紧的地方,柱身却被牙齿不经意磕着。 程濡洱又痛又爽,她毫无章法、毫无技巧,却爽得他浑身筋rou紧绷,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宝贝真会吸。”他揉着芝华被撑开的唇瓣,克制力道在她口中顶弄,“好吃吗宝贝?” 芝华喉间溢出胡乱的声音,含着roubang的脸被他的手捏住,像一朵揉皱的花。 轻轻抽插了数十次,程濡洱并没有打算让她口射,从她嘴里抽出被舔湿的yinjing,俯身吻住她。尝到她嘴里他的味道,yinjing又大了几分,炙热地压在芝华光裸的小腹,一下一下地蹭。 手按在她xue口,隔着丝袜和内裤摸到满手滑腻,那里已经湿得过分夸张,随时准备好承接他。 程濡洱手指微微用力,勾着薄如蝉翼的丝袜往外一扯,嘶啦一声碎裂开来。 破开的丝袜向他打开一条通道,通道尽头是湿透的内裤,以及内裤下无比情动的花xue。 芝华被他少有的粗暴震住,感受到他的手指,慢条斯理拨开内裤,袒露出脆弱的yindao口。guitou从肚脐眼滑下,沿着湿滑的xue口,来回煽情地磨,像他们此刻缠吻的力道。 yinjing只是停在xue口,偶尔角度不对,轻微插进去一点,又被拔出来,撩得芝华忍不住颤抖。 “我说了我的真话,现在我想听你的。”程濡洱低哑地说,“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越来越大的空洞,整将她倾覆。芝华是一叶扁舟上,打翻了沉进大海的求生者,攀着程濡洱坚硬的肩头。 “程濡洱……”她说得极缓,直视那双暗潮涌动的眼睛,直视她万劫不复的欲望,竭力让自己发音清晰,“我、爱、你……” 她的声音像断在身体里。 yinjing破开层层软rou,程濡洱腰腹一挺,将自己全根没入。 激烈的rou体碰撞声,盖过他们粗重的呼吸。程濡洱将她的双腿抬起,搭在肩头,使她打开更多,被狠cao的xue口一览无遗,在破开的丝袜下,在拨开的内裤旁,嫣红的两片唇rou撑得几乎透明,紧致地吞着他的性器。 “宝贝,再说一遍。”程濡洱哑着嗓子,不住地吻她,吞下她满口呻吟。 “我……嗯、我爱你……”芝华被撞得找不回呼吸,声音也是碎的。 程濡洱忽然将她抱起,维持着贯穿的姿势,压进松软的床上,双手托住她的臀,把她双腿折起压在胸口,整根嵌进她体内。 这样的角度,几乎将芝华整个埋进心脏处,只剩汁水泛滥的xue口露在空中,张开承接着他的侵占。 yin靡的水被挤压成白沫,挂在他们亲密交合处。芝华被撑开到极致,下身不受控地收绞,真像一张饿极的嘴,贪婪地吞纳着粗长rou刃。 他含咬芝华rou感的耳垂,感受她体内一波波战栗,接连往上顶弄,听着她逐渐失控的呻吟声,忽然断在喉头,过了几秒才细细从鼻间溢出。 明知她已经精疲力竭,程濡洱却不给喘息机会,伸手去揉突起的阴蒂,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起一阵痛,刺激她沉溺于高潮的甬道再次紧缩。 “不要了,呜呜……”芝华受不住,指甲掐进他肩膀的rou里。 埋在体内的yinjing跟着抽动,里面滑得难以言喻,因此他食髓知味,因此他不知疲倦,埋进她体内的欲望探不到尽头。 “叫老公,求老公放过你,宝贝。”程濡洱几乎被快感湮灭。 感受到芝华再一次高潮,更为紧致的收缩,猛烈冲击着他想要射精。 不该是她喊出口的称呼,即使在必要场合,她也尽量避免这个称呼。 但此刻,她在程濡洱身下昏昏沉沉,有种捧着心脏献出去的错觉,极小声喊出口:“老公……不要了……” “可里面咬得好紧。”他粗喘着说,一次次顶得更深,“老公不想拔出来。” 每次roubang往外撤,四面八方的软rou就围上来,一寸寸勾着不让走。 “让老公射里面好不好?”他虽然是问着,却并未真的等芝华回答。 程濡洱记着日子,今天是她的安全期。 清脆的rou体拍打声里,芝华呜咽着摇头,一声“不可以”被插得断断续续。 体内的顶弄越来越重,似乎真要插进她的rou里,把两人钉在一起。 程濡洱挺着硬得发疼的yinjing,往她身体深处、更深处送,久久未能消散的躁郁,化成额前滴答坠下的汗。他腰腹缩紧,抓着芝华的臀用力往身下扣,闷哼一声射进她身体深处。 白色jingye从交合处溢出,黏在二人紧贴的大腿。程濡洱拨开她汗湿的发,吻她薄薄的眼皮,吻她喘红的鼻尖,吻她失神的唇。 外面的世界整狂风大作,而这里一片潮湿,像被遗漏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