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其他小说 - 月下美人(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该会感兴趣。

    这孩子一看就是个雏儿,脸蛋十分漂亮不说,气质还出奇的好,既没有初入这行的扭捏和矫情,也没有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俗气和卑贱。这样的极品除了打包给袁天纵,他不做第二人之想——若是能讨得那色魔喜欢,让他分散点精力别在家里继续捣乱,倒也算是功德一件。

    “袁先生很大方,如果能被他看上,以后的日子绝对不用愁。我可以安排你去见他,不过能不能得到他的欢心就要靠你自己了——对了,他脾气有点急,你要忍着点。”

    当时的陆敏行默默听着,心里知道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因为是卫岚介绍,袁天纵根本不疑有他。

    陆敏行在第一次面对那个仿佛一头怒狮般的高大男人时,心里也曾经打过鼓,那一刻他真的犹豫了一下,不太确定自己有把握能完成那个计划。可是听卫老板说,他是这里最有权势的男人……想到这里,想想自己可能会有的光明未来,男孩在心里一咬牙,决定赌一把——现在想来,那时候自以为策划周全的自己,是多么的天真和自不量力,换作是今天的陆敏行,一定早早逃开。

    不管怎么说,男孩的确够漂亮够聪明,只要他愿意,甚至比一些常年干这个的男孩更会讨人欢心,而年轻和青涩有时候就是一种任何风情也比不上的致命诱惑。

    陆敏行的话不多,却总是恰到好处,不过分甜腻奉承,也不清高冷淡,让人有种进退得宜的舒适感觉。对这个玲珑剔透的少年实在没有理由不喜欢,听说他是第一次,一向不懂得什么叫做温柔的袁天纵甚至愿意为他耐着性子做前戏,做润滑。

    尽管如此,在男人从后面进入他的时候,少年还是咬紧牙关默默地流下了眼泪——直到多年以后的现在,和他相处得越久,袁天纵就越拿不准当时的陆敏行是因为什么而哭泣。总之男人那时候以为他是觉得痛或者难受,还破天荒地亲了他的嘴当作安慰,也意外地尝到了他眼泪的滋味。

    那天晚上袁天纵做得非常尽兴,非常满足,丝毫没发现面对这样的大餐自己居然只做了一次就觉得倦了,这未免也太过反常。

    次日一觉醒来,袁天纵几乎是不可置信地发现,他被下药洗白了。损失的不仅是装满了大钞的名贵钱包,对方连他的名厂手表)最新款的手机以至于脖子上的佩饰也没放过,像是为了讽刺一般,居然还很体贴地留下了他的SIM卡。更为可笑的是,如果不是在朋友的店里,他恐怕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白嫖而被夜总会保安问候的袁家人!

    如果说遇到一个小毛贼)损失几个钱还在忍耐范围内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则彻底让袁天纵怒了。他是万没想到,两天之后那个看似安静乖巧的狡猾小鬼,竟然有勇气主动找上他,自称手上有他猥亵男童的犯罪证据,要约他出来谈条件——这时候袁天纵才知道,那家伙为何要刻意将SIM卡还给他!

    非常好。

    袁天纵咬牙,几乎是立刻就接受了这个挑战。不打算叫人帮自己擦屁股,他要亲手料理那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小拆白党,然后再狠狠cao到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3)第3章...

    第三章

    袁天纵从小就是天之骄子。父亲是爷爷大老婆所生的长子,地位从来稳固不可动摇;母亲嫁给父亲五年未育,不得不从旁支过继了大哥过来养,却在之后一口气生了两个女儿,最后才生下他这个唯一的男丁。

    金贵的孙子刚生下来,迷信的祖母就找来不少奇人异士给他看命盘。一半是出于拍马屁,一半或许是真的,每个江湖术士一看到年幼的袁天纵,都会惊呼一声:这个孩子了不得呀,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上辈子准是帝王将相,这辈子也注定是大富大贵的命!

    老太太每次听到这种话都会笑得合不拢嘴,惟独有一件事却怎么也放心不下。袁天纵从小身强力壮个性剽悍,一众堂兄弟大的让他,小的怕他,在家中隐隐就是一霸。可他却有个致命的毛病,不时会莫名其妙地喊头疼,有时候痛得抱着脑袋打滚,却怎么也查不出来原因。

    这种事情多来几次,老太太心里不免疑神疑鬼,经常带着宝贝孙子去求神拜佛。名山古刹走遍,偶然在一座庙里遇见一位老僧,他一见袁天纵就说这孩子是天上的韦陀菩萨转世,专门下界降妖伏魔的,将来必定是人中龙凤云云。

    “你们在家里种些韦陀花,菩萨喜欢了,他就不头疼了……”

    老和尚说得活灵活现,老太太一开始简直是深信不疑。后来庙里好心的善男信女告诉她,这老僧修行佛法痴迷过甚,有走火入魔疯疯癫癫之嫌,她才失望地带着孙儿离开。不过从此老人开始在家里养昙花,一养就是十多年。

    说来也怪,自从家里养上那些花儿之后,袁天纵还真的再也不喊头疼了。祖母每次在夜里花谢之后都会收拾落英,放到第二天,煮上一小锅冰糖炖昙花给孙子吃。袁天纵一向不爱甜食,却不得不被迫喝下那滑腻清甜的糖水。而那只在更深露冷中短暂怒放的月下美人,因为祖母的无故偏爱,也成了年幼的袁天纵眼中世界上唯一仅有的花。

    随着年龄增长,袁天纵再也没闹过莫名其妙的头疼,这曾经一度让他那个严厉的父亲以为,那不过是儿子幼时贪懒不学而找的借口。

    第二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