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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本身为中心,以他的能力所能作用到的范围为半径形成的球体结界。在成为王之后,最为明显显著的特征就是达摩克利斯之剑,发动一定量以上的能力之后就会出现在王的头顶。对自身是危险但同样对他人是威慑。哪怕是再不擅长攻击的王权者也受到石板保护,所以在一般情况之下,是不存在非王权者或者极少数的同氏族成员以外的人弑王的。在这种几乎可以说受到了生命危险的情况之下,却不运用自己的能力,这样看来也显得太奇怪了些。“还是说你没有办法展开圣域?”她歪了歪头,用确切的语气下结论道。“连圣域都没有办法展开的王,根本就不能算完整的王权者吧。那么弑王的规则,也绝对不会那么苛刻。”“哈哈哈哈哈。”白发的少年突然笑了起来,虽然声音听上去依旧狼狈不堪,但似乎又多了几分镇定。他张开双臂,像是放弃了挣扎。“这具身体并不是我的,来啊,如果杀了‘我’的话,‘我’会如何暂且不说,他是绝对不会活着的。”“是吗?你认为这么说,我就会收手了。”诗织无所谓地勾起唇角,右手毫不犹豫的搭上了弓弦,拉满。和最初的那一支仓促纯靠威势和周围的灵子压缩成的光箭不同,蓄势待发的箭里隐约缠绕着黑色的力量,明显攻击力更加强大了。毫不停顿地松手。离弦的箭支擦过少年的脸颊。“轰——”又突然向斜上方蔓延,擦过在天空之中的一只碍眼的绿色鹦鹉,炸开了花。橙色与冰蓝色的花火在寂静的夜空当中绽开,火星从中央稀稀疏疏地向四周散开,华丽又璀璨。不得不说,诗织在做烟花这方面的天赋,颇有几分志波家花天大炮的神韵。“看,我就……”少年又一次趁着这个空隙开枪,脸上的表情变得笃定,张扬又嚣张浮夸的微笑几乎已经在脸上定格……“椿鬼,孤天斩盾,我拒绝!”飞闪的橙色光线,伴随着女子坚定的咏唱语穿过了少年的右肩。“什么,怎么可能……”橙色的闪光确切地穿透了身体,但是却没有任何血迹,伴随而来的是极度剧烈的疼痛投射在了灵魂上。无法动弹,无法脱离。如同针刺的尖锐痛感,几乎割裂了他整个灵魂。让本来打算找准机会干涉抢占面前这个女人身体的狐魂,这时才真正的开始恐慌和绝望起来。“灵子箭的确可能会误伤无辜的人类身体,但是随我心念划分拒绝范围的六花不会。呵,对付灵魂的手法,我要多少有多少。”是什么给了你自信,认为拥有干涉他人身体的自由,就没有办法被逮到灵魂本体的呢?诗织满脸微笑,语气轻柔地跟他解释,甚至颇有闲情逸致地抚摸着自己已经破了一个洞的围巾。适才被眼镜强压下去的怒气值又一次升腾到心口。小子,你的路走窄了。竟然敢和一个从小就浸yin在神道,由神明和死神教养长大,和地狱高官保持日常联络的小姑娘玩魂魄脱离。诗织已经走到他面前,手上不知何时戴上了一个手套,狠狠的按在了少年的胸口。抓握。“白色的狐魂?”虚白透明的狐狸魂魄被紧紧的握在少女的手中,无力的前爪扒着她的手指试图逃离。“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快放开我!”而一边研究欲和好奇心也涌上来的诗织凑近打量。“难怪,你已经干涉或者交换了许多次身体吧?因为交织了太多的人格,连魂魄都已经没有办法维持住本身的样子了。”“现在你这样子,感觉跟改造魂魄也差不了多少,甚至比改造魂魄还要低级。”“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聊聊。”使用缚道把狐魂彻底困住的诗织托着倒三角锥形的缚道倒山晶空间。然后像是熊孩子一样,给倒三角的空间来了一个旋转的加速度。看着空间在自己手里急速旋转,狐狸东倒西歪,颇为遗憾的开口。“真可惜,只有魂魄看上去是白色的狐狸,没有实体呢。”诗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继续说。“否则拿你身上的毛拔下来做个围脖也许也还算保暖?”“算了,如果真有那么一条白狐狸围脖,我大概还要嫌弃你身上的味道。就算拿去送人,也会被嫌弃吧。”“嘿嘿。”那嘴角扬起的弧度,脸颊的酒窝,那澄澈闪着金光的桃花眼,眼角晕开的浅红。在狐狸眼中看来全部都是罪恶的象征。魔鬼,这个女人绝对是恶鬼。“多多良!”/“十束哥!”“诗织!”/“井上桑!”“你们两个人没事吧?!”气喘吁吁冲上了台阶的,是所有还留在酒吧的吠舞罗成员。抱着滑板的八田美咲首当其冲,脸上的焦急溢于言表。就连一贯不太出门的周防尊脸上都带着焦躁。“没事没事。”已经坐在天台上看戏的多多良朝着满脸焦急的同伴们挥挥手,看上去有些天然呆的安抚起其他人。“呀呀,话说回来,诗织真的很厉害啊,这次真的多亏你了。果然船到桥头自然直,凡事总会有办法的。”“king,你也来了?实际上不用担心啦。”“不对不对,诗织你的伤没事吧?”因为刚刚过于一面倒的局势,让多多良甚至忘记了一开始躲避不及时而在诗织手臂上刻下的枪伤。就一开始的状况来说,流了很多血,看上去也相当严重的。“要赶紧去医院包扎。”“唔!你不提我都要忘记了,不用麻烦去医院了,这种小事。归盾~”菖蒲和舜樱听从主人的指示,焦急的从眼下的冰蓝色六花中钻了出来。围绕着那被诗织自己随意堵了一团灵力压迫的伤口,带着些责怪的眼神瞪了自家主人一眼。“小诗!/主人!只是小伤是什么意思?”“哈哈,刚刚稍微有点生气嘛,不好意思,舜樱菖蒲麻烦你们了。”诗织立刻心虚的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把眼镜摘下,然后借着摘眼镜的动作仰头望天装无辜。“对了,多多良,你没有受伤吧?”在自己的伤口恢复之后立刻转移对象。“嗯,摔倒的时候,手掌的一点点擦伤没有关系。”有擦伤那真是太好了,诗织指挥着似乎已经打算教育自己的六花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