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0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一言不发(高甜,H)
来了精神,他们在这儿必定不能久呆,美人可不是天天有。 陆湛江挑出「东、西、南、北」,把牌扣过来,放在桌上洗了洗,然後拿出「色子」,打点数,谁点大谁先抓,他先洒出一个「十二」点,摸了一张「西」,坐到位子上,邵鹏远洒点洒的不好,只是六,不过翻过来刚好是「东」,和陆湛江对家,陆湛泯和汪佟铭分座「南」和「北」。 「老汪,那我就不客气了啊!」邵鹏远笑眯眯的,这两天的晦气仿佛一挡而光,抱著周艳坐在椅子里,这椅子虽说不小,可也就刚刚装下他的大屁股,周艳只能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别看她个子高挑,身材修长,可是模特都是九十多一百斤重,轻的很,他一手搂著周艳,一手拿牌,起手不错,可以做「一条龙」,也可以做「大三元」,关键看上什麽牌了。 周艳闻到男人的味道,迷离著一双眼睛,贴近热源,头靠在邵鹏远怀里,一双小手有意识般的在他身上游走,邵鹏远打出一张「八万」,手收回来,在桌子底下摸她的大腿,指头上粗厚的茧子在细皮嫩rou上摩挲,周艳「咯咯咯」的笑著,仿佛很痒痒,邵鹏远的手往上挪,摸到禁区,用指头点了点,发现她已经湿了,花瓣也是肿的,以为是让陆湛泯cao肿的,心里又嫉妒又爽利,老二硬的像铁打的。 汪佟铭坐在邵鹏远旁边,看见他抚摸周艳,那女人神秘的地带在男人的手下若隐若现,比看见全景还火辣,渐渐的,他有点心不在焉…… 「汪局,想什麽呢,该你出了!」 陆湛江一掀眼皮,汪佟铭反应过来,匆匆把摸到的牌打出去,一看,是一张「么鸡」。 「哎呀!弗呀!我说汪局,人家庄家还没乱呢,你怎麽先乱了,连‘混’都不要了?哈哈!」 汪佟铭一看,真他妈的背,把「混」打出去了,按规矩这把不能胡了,狠狠的「剜」周艳一眼,这婊子,真是sao的人心烦rou烦的。 邵鹏远也跟著笑,不慌不忙的「做牌」,一手覆在周艳的胸脯上,用大麽指勾著rutou转悠,周艳小声的呻吟,那迷乱又香豔的声音传进每一个男人耳朵里,让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很稀埂,陆湛泯不动声色的咽著吐沫,翘起二郎腿,遮住硬挺的yinjing。 「真是个娇宝贝!」邵鹏远看别人看得著吃不到,别提多得意,在周艳嘴上咬一口,周艳的小手马上勾住他的肩膀,加深这个吻,两人唇舌相交,吻到一处。 「cao!又是发财!」陆湛江骂一声,把没用的「风头」打掉,又道:「邵书记,别亲了,该你出牌了!」 邵鹏远「咂咂」嘴儿,意犹味尽一般,牌也抓的漂亮,想「九条」来「九条」,把牌一推倒,道:「对不起几位,我胡了!自摸!」 「哎呀!还是邵书记厉害,一条活神龙啊!」 「可不怎著,美人儿在怀,坐怀而不乱,真好牌技啊!」 庄家自摸一条龙,一把牌赚十万,邵鹏远在周艳脸上亲一下,道:「好闺女,真是福星!」 陆湛江也笑:「您别客气了,把‘家夥’亮出来吧,早听说您这一把‘宝刀’,开过无数大家闺秀了。」 「呵呵!」邵鹏远干笑,把牌码起来,道:「来,打牌,打牌!」 他洒了色子,把牌抓到手里,看了看,这把起手四对,可以做对对胡,不著急,也不费脑子,打掉「风头」,手就沈到桌子下面,解开文明扣,把粗大的阳物从裤子里掏出来,扶正周艳,就著湿润的液体「cao」进去,一进去,两人都是闷哼一声,邵鹏远觉著老二进到一处紧实温暖的所在,又细又窄,卡著guitou下面的沟,又酥又麻,周艳觉得多时的空虚一下子被塞实,很胀很酸,尽头处又是无止境的痒,不耐烦的动起来,主动的套著男人的大鸡吧。 另外三个人都是不动声色,抓著自己的牌,做著自己的局,时不时的咽一下吐沫,一时间屋里安静的只剩下周艳的呻吟和邵鹏远的低哼,半晌,陆湛江冷笑:「这都怎麽了?没见过cao逼啊?」 汪佟铭心里一跳,对这帮警察很不以为然,觉得他们就是土匪,不,说是土匪都委屈土匪了,说的什麽话,可真难听,一点教养也没有,要不是今日「虎落平阳」,也不能让这帮恶狗给欺负。 「邵书记,你玩爽一点,干死这sao娘们!」 「嗯!小蛊真紧,跟小嘴儿似的,怪不得汪局一包就是好几年,舍不得换人啊,呵呵!」 邵鹏远托著周艳的腰,让她活动的更顺畅一些,周艳两手撑著邵鹏远的大腿,在他的老二上套上套下,两副性器深深的交缠,她变换著角度,让他的大guitou戳到最深处,戳到花心儿里,好让那瘙痒的感觉缓和一点。 汪佟铭「家夥」小,这不是什麽秘密,也一直被人笑,他非常恼怒於这一点,也就是在周艳身上,他找回了当男人的自信,所以他非常依赖周艳,别人都是跑马灯似的换情人,他也会偶尔玩玩别的女人,但是周艳却是雷打不动的一枝花。 陆湛江起手摸牌,抓到一张「白板」,乐了,道:「哎呀!我陆某人运气不一般,居然摸到‘混杠’!」他一整牌,正是四个白板,另外三人看著牌,有点丧气,陆湛江拿笔,把赢的钱记录下来,邵鹏远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