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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娇后妈与冷丈夫 第226节

    就很迷惑。

    第122章 投怀送抱

    最终, 军属安置办和妇联对杨二花做出了全大院通报批评处理。

    刚开始杨二花本想抵赖,赵、王两位主任找上门时,她坚称自己那天没来十栋找过苏婷, 更不承认自己有碰瓷行为。

    本来如果她只否认碰瓷, 坚称自己没有说过那些话,两位主任不至于做出通报批评处理。毕竟苏婷手里既没有摄像头, 也没有录音笔,单凭她和孟秀珍的口供, 不足以证明杨二花犯错误。

    但杨二花太贪心, 想将来十栋的事一并否认,而她住在三栋,过来中间要经过好几栋房子,看到她踪迹的军嫂不多,却也不少。

    光十栋就有两名军嫂在家, 看到了她和孟秀珍在楼下的拉扯,赵、王两位主任走访一问, 就能确定她撒谎了,再想办法一诈,她就什么都交代了。

    据杨二花交代,她一直不太喜欢苏婷,看不惯她日子过得这么好。

    正巧家里孩子因为贺焱兄妹炫耀去西郊公园玩的事闹腾不停,她心里不爽,又听几名孩子同样在家哭闹不止的军嫂抱怨,说都是贺家两个孩子的错, 要不是顾忌着大家都是邻居, 真恨不得上门讨个说法。

    那几名军嫂只是随口说说, 杨二花却是心思一动, 真跑到贺家要说法来了。至于想要什么说法,来之前她没想好,主要是想闹一闹,让苏婷没脸。

    至于敲诈勒索这事,她再三保证自己没动这念头,是苏婷先提起来,她想想觉得也还行,才打算半推半就。

    听完杨二花的话,赵主任和王主任都无语了。

    同时又觉得有些棘手,这事吧说大真不大,因为杨二花原本的打算,确实只是想找苏婷扯皮,闹得她脸上无光。就算中间对那两块钱心动过,但到最后也没敢收。

    其实就算收了,两块钱问题也不大,将事情定性为邻居扯皮的话,最多也就是批评两句,让她把钱还回去。至于什么敲诈勒索,纯粹是苏婷用来吓唬她的。

    但不作处理也不行,因为这件事太奇葩,再加上孟秀珍的宣扬,两天时间不到就在驻地传遍了,上至司令政委,下至不常来大院的普通士兵都有耳闻。

    太轻拿轻放,上头领导不会高兴,大院里的军嫂看了也会心生不满,万一以后大家有样学样,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经过多方权衡,两个部门才决定组织全体军嫂开会,对杨二花进行全大院通报处理,背后嚼舌根的那几名军嫂也被点了名。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赵、王两位主任商量后,组织了场思想教育讲座,主要目的是为了给军嫂们紧紧弦,同时没忘记把杨二花和嚼舌根的几名军嫂拎出来当反面例子。

    大院里的处理相对温和,部队就严厉多了,事情发生后,杨二花的丈夫先是被团里领导,当着所有的面骂了足足两个小时,然后就是记过处理。

    当天回到家,杨二花的丈夫就冲她发了火,两人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吵,隔天她丈夫就打了离婚申请。

    ……

    随着杨二花碰瓷事件告一段落,中考、高考也陆续出了成绩。

    大院里参加中考的孩子大多考得还行,反正有书读,区别在于能上的高中是重点还是非重点。

    高考则不同,今年大院里有三十多人参加高考,考上的有七人,其中应届毕业生三人,军嫂四人。

    看起来好像军嫂考上的比较多,但这一年参加高考的军嫂有近三十人,而应届生不到十人,所以实际上是迎接上考上的比例更高。

    成绩出来后,几家欢喜几家愁,考上的自然是喜不自胜,没考上的日子可就难熬了,尤其是应届生,在家里很受嫌弃。

    而落榜的学生家长们虽然难受,却并没有一直颓丧下去,很快琢磨起孩子的未来。

    平时孩子成绩不错,只是高考没发挥好,或者志愿没填好的,家长迅速联系学校让他们复读,准备明年再战。

    至于那些平时就成绩不好,也不想继续念书的,家长们则在积极地为他们寻找出路,要么准备当兵,要么想办法给他们找个工作。

    落榜的应届生有家长为他们考虑,未来还有很多选择,而落榜的军嫂则基本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放弃高考。

    毕竟她们还有家庭,不可能一年又一年地忙于高考复习,努力了两年,很多人都累了。

    孟秀珍虽然不参加高考,但得知她们陆续选择放弃后,心里难免有些唏嘘,跟苏婷感慨说:“做女人难啊!”

    要是男人一次两次没考上,心里还想继续考,妻子大多都会选择支持,远的不说,周边大队就有两个例子。

    而女人就算考上了,男人也未必愿意让她去读,更何况是年复一年的备考,更没有几个男人乐意。

    前者有十栋二零一的夫妻,暑假沈璇回来过一次,但待了没半个月,就跟林卫勇吵架又走了,说是回了娘家住。

    后者有这次落榜后选择放弃的诸多军嫂,她们其中不乏心存念想,却因为无人支持而不得不放弃。

    苏婷叹息着附和:“是啊。”

    ……

    这一年参加高考但最终落榜的考生们陆续做出决定后,时间也进入到了八月下旬。

    因为贺焱要去市里上初中,所以八月底苏婷去了两趟市里,给他办理相关事宜。

    小考时贺焱发挥得不错,就算是在市里排名,他的成绩也名列前茅,所以事情办得很顺利,只等九月一号开学直接去报名。

    当天需要报名的不止贺焱,还有苏婷和慢慢,虽然托儿所只有逢年过节和周日才放假,但也分上下学期。

    不过三人的学校离得不远,而且这学期苏婷不需要跟年初报名时一样排长队,晚自习去教室报个到就行。

    慢慢就更不用说了,托儿所早一天晚一天去都没有关系,所以看起来他们的报名时间撞到了一起,实际上时间很宽松,完全不需要着急。

    因为贺焱报名最要紧,所以到市里后,他们先去他的学校。

    贺焱的学校是区重点中学,成立于五十年年代初,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历史。六十年代中期,学校翻新了校舍,并盖了栋新的教学楼,上刷白石灰,下刷绿色油漆,环境看着还不错。

    就是教务处工作人员有点少,总共就两个收费窗口,速度又慢,苏婷他们来时前面才排了五十多人,但等他们报完名,两个小时已经过去。

    已经十一点多,临近午饭时间,所以去教室见过老师,了解到除了晚上要开班会,就没有其他要紧事后,他们就一起离开学校,到外面找了家国营饭馆吃饭。

    吃完饭他们回了租的房子。

    正值午饭时间,房子里挺热闹,一楼公共厨房有人开火,院子里还有两个小姑娘在跳皮筋,看到苏婷和慢慢,她们笑着打了声招呼,但望向贺东川和贺焱的眼神有些怯怯的。

    过去半年里,周教授把空置的房子陆续租了出去,这两个小姑娘都是租户的孩子,一个四岁一个五岁,没到上小学的年纪,家里人又不打算浪费钱送她们去幼儿园,所以开学的日子她们还在家里玩。

    因为慢慢白天要上学,晚上又要跟着苏婷去上晚自习,空闲时间不多,所以跟她们玩得不多,但同一栋楼里住着,总归是熟悉的。

    而贺东川爷俩因为只周日会过来,跟她们见面的次数没那么多,再加上他看起来有些严肃,两个小姑娘一直有点怕他。

    打过招呼,苏婷他们就进了敞开的大门,上楼走到自家门口。

    因为门窗封闭了两个月,室内空气不流通,所以开门后屋里气味并不好闻。再加上没有人打扫卫生,地面积攒了一层灰,进屋后东西他们都有点不知道往哪放。

    所以开窗通风后,原本打算睡个午觉的苏婷和贺东川,火速翻出了盆和抹布,开始搞卫生。

    虽然他们租的房子不大,但太久没做卫生,这一忙活就是大半个下午。

    当时太阳已经西下,苏婷看着衣服裤子上灰扑扑的痕迹,想到晚上还要去学校报道,赶忙生火烧水洗澡。

    等苏婷洗完澡,肚子又饿了,一家子结伴出去觅食,吃完贺东川带着两个孩子送苏婷去学校上晚自习。

    本来贺东川是想陪苏婷去上晚自习的。

    上学期他每次周六来学校接苏婷下晚自习,都是在校外等着,没见过她班里的人,所以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露个面,让人知道她已经名花有主。

    苏婷听得直笑,说:“你够了,我带着慢慢上了一学期晚自习,别说我们班同学,我们系里的老师都知道我已婚已育好吗?”

    最终,贺东川的提议被她以拖家带口上自习太兴师动众为由拒绝,于是三人只送她到教师楼下。

    嗯,因为是新生开学第一天,所以校外人士也可以进出学校。

    说来也巧,他们刚走到教学楼下,就碰到了马燕几人从另一边走过来,两队人非常默契地走到中间位置停下,互相打招呼。

    招呼的重点自然是贺东川和贺焱。

    虽然年初开学时,班里很多人见过他们,但一来半年过去大家的记忆淡化不少,二来张洁、李可、杨雨三人不在“很多人”的行列里,所以她们对贺东川和贺焱都很好奇。

    当然,询问他们的身份时,看向苏婷的目光里也少不了打趣。

    但苏婷早过了因为打趣而害羞的时期,淡定地给他们做了介绍,并解释道:“他们送我来上晚自习。”

    杨雨爱作怪,故意拖长声音:“亲自接送呀~~”

    苏婷瞪她一眼问:“不行吗?”

    杨雨笑嘻嘻地说:“你们感情好嘛,我们作为你的好姐妹,心里当然高兴啊。”

    这话贺东川爱听,唇角微微翘起,开口道:“婷婷经常跟我提起你们,谢谢你们平时对她和慢慢的关照。”

    虽然贺东川不显老,三十出头的人看起来像二十六七,但他毕竟是当领导的,性格又算不上随和,所以看起来挺有气场。

    而四人团中只有马燕年纪稍微大一点,张洁杨雨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李可更小一些,她去年才高中毕业。

    说来也奇怪,他们这一届的学生,因为年龄跨度比较大,所以相处起来挺泾渭分明的。

    基本上下乡知青一拨,城里职工一拨,毕业没两年的小年轻一拨,另外还有已婚人士,因为人数不多,一个巴掌就能数的过来,而且有男有女,性别不同,人数太少凑不成圈,所以要么独来独往,要么跟那三拨人混在一起。

    这几拨学生之间没有什么大的矛盾,交流起来也没问题,但就是关系平平,要好不起来。

    只有苏婷她们几个是例外,其中马燕、杨雨是下乡知青,张洁是城里职工,李可是才刚毕业的小年轻,苏婷则是已婚人士,但她们关系一直很好。

    话说回来,因为张洁、杨雨和李可的年纪都比较小,没经过什么事,对贺东川这种看起来就像领导的人有着天然的胆怯。

    所以别看杨雨刚才打趣不断,现在贺东川一开口,她就老实成了鹌鹑,跟另外两个一样,全指着马燕出马。

    马燕毕竟是当班长的,又进了学生会,平时没少跟院系领导打交道,而且她年初就见过贺东川,所以表现很淡定:“贺同志你太客气了,大家都是同学,谈不上关照,就是正常相处。”

    因为快到上课时间,所以两拨人没有在楼下寒暄太久,五六分钟后就分开了,苏婷跟马燕她们一起去教室,贺东川则领着两个孩子回去。

    上楼时杨雨问:“苏婷你丈夫是干什么的?气场这么强?”

    “有吗?”苏婷面露疑惑,她完全不觉得贺东川气场强。

    而张洁李可则跟杨雨很有共鸣,不住点头说:“有!看到他,我就觉得像是看到了王教授,话都不敢多说!”

    王教授是他们专业最严格的教授,上课不苟言笑,期末挂人也非常干脆,是她们班里同学最怕的教授。

    苏婷唇角微微抽动,放弃了争辩回答说:“他是当兵的。”

    杨雨当然知道贺东川是当兵的,去年他送苏婷来报名时,身上就穿着军装,开学初班里就传遍了,她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他手底下管了不少人吧?什么级别?”

    这问题出口,其他三人都看了过来。

    苏婷犹豫了下,回答说:“他是副团职。”

    李可对部队不太了解,问:“这级别高吗?”

    “我们单位厂长就是副团职转业,”张洁想了想补充说,“我们是千人大厂。”

    李可惊呼:“这么厉害?”

    “那可不,不过我们厂长转业的时候都四十多了,苏婷丈夫年纪肯定没那么大。”

    杨雨好奇问:“你丈夫今年多大?”

    “三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