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路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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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8月9日 大门响了,正在练习颠球的罗璇害怕的跑回屋,藏在床底下。 母亲讨好的说话声从门外传来,回答她的只有前往客厅的沉重脚步声。 晚饭依旧摆在桌上,热了一次又一次,但还是有点凉。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紧接着钻进罗璇耳朵中的是母亲的哀叹声和父亲的辱骂声。 “你让我怎么吃?啊?我累了一天,你就让我吃这个?”每日工作超过14小时的父亲就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活火山,一丁点的不顺心都能引发他的怒气。 打罗璇记事起,父亲就从未停止对母亲的打骂,他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彻底摧毁了她的精神和rou体。随着罗璇年龄的增长,父亲的暴行越发升级,曾经美丽温柔的母亲早已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一具失去灵魂,可以任意摧残的血rou躯壳。 最近和母亲一起洗澡时,罗璇注意到她的身体,恐怕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有什么关系了。已经愈合的疤痕盘根错节的纠缠在一起,有的高高隆起在皮肤表面,有的深深陷进去收成一道凹槽,就象是一颗老树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数根。在它们之上每天还在绽裂开新的流溢着血和体液的伤口,虽然它们横七竖八凌乱的遍布在母亲的身体上,但罗璇认识它们。 rufang的rou延伸到rutou上的星星点点黑色疤痕,是用烟头烫的;背上数不清的赤红檩子是用皮带抽的;胳膊上和大腿上紫黑色的淤青是用手掐的;长久的皮开rou绽,血rou模糊的屁股是用棍子或者电线打的;就连她青葱一样的指尖,有一次都被暴怒的父亲摧毁了,母亲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一些粗黑厚硬的角质层,在指头的顶端包成一个圆滑的团块。 小时候,罗璇还会哭着安慰母亲,但现在,她只用沉默接受一切。父亲是说一不二的家主,是全家人唯一的经济来源。 罗璇曾认为母亲的逆来顺受是为了保护自己,后来却改变了想法。 父亲回家后,母亲基本就围着他转,像一位端茶倒水的女佣,父亲休息看电视时,母亲就坐在他旁边等待,像一只忠诚的母狗。睡觉时,母亲会忍着恐惧跟父亲回卧室。第二天父亲出门走了,她就会在家里呆呆的坐着,很久都没有反应,像没了灵魂的木偶。 罗璇慢慢发现,母亲的记忆力越来越差,她的生活中只有父亲,其他的一切事物都在从她的世界中消失,在她逐渐失去光泽的瞳孔中,就连女儿罗璇的痕迹也淡化了。 母亲会忘记洗衣服和做饭,忘记罗璇上学和练球的日子,罗璇有时觉得,母亲很多时候已经忘记家中有一个17岁的女儿。能证明这个猜测的是,有时在家,母亲看到罗璇后会露出很惊讶的神色,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哦,罗璇啊,你吃饭了吗?” 似乎,母亲的世界里,能证明她存在的意义,就是父亲的暴行。母亲恐惧他,逃避他,又依赖他。 父亲解开皮带的声音传来,罗璇忍不住从床底下爬出来,她小心翼翼的走到房门口,趴着门缝往外看。 父亲粗暴的把母亲按在餐桌上,她脸旁是精心准备的晚饭。 那个男人直接褪下母亲的裤子,一个惨不忍睹的、青红相间的、血rou模糊的屁股露了出来。父亲按住她的后背,让母亲的屁股撅的更高,头一下子,她哎呦了一声。罗璇看见母亲把手塞进嘴里咬住,皱着眉头忍了这十来下皮带。抽破的旧伤渗出血,顺着母亲的大腿往下流。父亲把皮带反过来,用了带铁扣的那一头。只一下,一块皮就从母亲右边屁股rou上给掀起来了,那块皮血淋淋的翻卷到另一边去,母亲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血珠四下飞开,溅到不远处的墙上,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一直拼命的朝后蹬腿,她趴不住了。父亲用力按着她,发狠似的又轮了几下皮带。然后他把母亲推到一边,大摇大摆的坐下吃饭。 母亲屁股上的伤很重,一直在出血,但她不敢提上裤子,也不敢跑到别处去,在父亲吃饭的时候,她就那么颤抖着,缩着脖子,躲在餐厅的角落。 罗璇是想冲出去帮忙的,她幻想自己偷偷溜到客厅,搬起台灯,然后趁着父亲不注意,狠狠的砸在他的后脑上。砸死了也没关系,砸死了最好。但她没有勇气,恐惧攥着她的心。她曾尝试过冲出去,同样是这样的时刻,罗璇勇敢的跑过去拉住父亲的胳膊。结局是她也被狠狠的揍了一顿,而她尝试解救的母亲,反而在一旁不敢说话。 罗璇屏息凝视,她咬着嘴唇拿出乒乓球拍,在卧室中安装了反板的半张乒乓球台上开始练球。此时,能让她缓解愤怒的东西,只剩乒乓球。 乒乓、乒乓、乒乓、啪! “罗璇,你怎么回事?这么基础的球都接不住吗?” “手肘下压,降低重心,控制节奏。” “注意力集中,明天就是小组赛,这次比赛很重要,必须出成绩,再来!” “冠军路”乒乓球体校里,罗璇的教练许佩兰站在罗璇对面给她喂球。 许佩兰曾是职业球手,她的最好成绩是省冠军,拿过不少全国大赛的奖牌。这也是罗璇脑袋里没多少文化的父亲花大价钱选择她当老师的原因。 其实,许佩兰不适合当罗璇的教练。因为她擅长的是各种旋转 发球的技术和各种旋转削球,她有几个绝招发球,比如回头球或网边线球。在发球局稳稳拿分,争取主动,在接球局僵持拉扯是许佩兰的主要理念。 但罗璇的身体素质和性格,喜欢局中快攻。三两拍平稳度过发球期后,罗璇能利用对方的漏洞和弱点,抓住落点和旋转,伪装僵持,然后突然变速,用力量猛抽对方。罗璇自己总结了一套独特的发力方法,她能利用手腕的变化,在刁钻的角度调动全身的力量扣杀。 罗璇很久前就意识到许佩兰的教学理念无法满足自己的需求,但她没有选择老师的权利。罗璇曾和父亲提过这件事,结果并不理想。 “你知道许老师多少钱一节课吗?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功夫才给你找到那么好的老师,人家可是省冠军!等你拿到省冠军在挑三拣四吧!” 父亲怒斥着,他越说越气,卷起一脚把罗璇踢倒在地上,然后用扫地的笤帚狠抽她的屁股和大腿。在父亲的眼中,家里没什么事是一顿打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就两顿,无论是对母亲,还是对罗璇。父亲不喜欢女孩,罗璇小时候没得到过多少父爱。生罗璇时,母亲大出血,迫不得已摘除了zigong。没法给罗家生儿子是母亲这些年一直受到欺凌的主要原因。 训练结束后,一个人洗澡,一个人换衣服后,罗璇背起书包离开了“冠军路”体校。同班训练的体育生没人和她一起走,在别人眼中,她是个性格孤僻古怪的女孩,很难亲近。而且她乒乓球天赋极高,同级别没有对手,这让她很容易变成被孤立的一个。 罗璇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那些小孩子的把戏还不如父亲的一顿皮带。 她们以为可以用流言对罗璇造成伤害,岂不知她早已身处地狱。 冷漠是生活的主旋律,恐惧是复调,疼痛是调味剂。罗璇需要的,是将自己的情绪雪藏,压制,蕴化。将所有自己讨厌的,恶心的,恐惧的,愤怒的全部集中在一点上,用最凶狠的姿态,将球抽出一个诡异的弧线,将对面扣杀。 靠古怪的发球来得分不适合自己,罗璇这样想。 两排街灯安静的延伸向前方,组建成了两条平行的光带,汽车或快或缓慢的从街上开过,走在人行道的罗璇发现,自己的球拍忘带了。 罗璇毫不犹豫的回身往体校走,她非常清楚如果自己弄丢球拍的下场是什么,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外加一场惨烈的毒打。 父亲下手越来越重,他可能快疯了。 晚十点,“冠军路”乒乓球体校。 黑夜仿佛一位神奇的魔术师,降临静悄悄的校园,白天中嚣杂纷扰的声音被它随手抹去,只留下幽林一般的静谧和孤独。 罗璇背着书包回到体校,大门紧锁。 她一个健步翻上校门旁的围墙,像一只灵巧的猴子。翻过去后她深呼吸几下,走进了教学楼。向上两层来到更衣室,这里没有球拍,可能是忘在场馆中。罗璇下楼返回一楼的场馆中。 “冠军路”不是什么好学校,这儿没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罗璇在这里就读的唯一原因就是便宜。走体育生路线是罗璇自己的主意,这可能是她17年中唯一一次得到父亲的支持。 初中毕业后,罗璇有两个选择,第一是开始找地方打工赚钱,第二是升高中继续学习。父亲毫不犹豫的否认了第二项。理由是家里没有足够的钱供她念书。 那个夜晚,在人生的岔路口上,罗璇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和智慧与父亲周旋。 她先拿出自己从小学到初中得到的全部乒乓球比赛冠军奖牌和证书,那是厚厚的一摞。然后罗璇耐心的跟父亲讲,如果自己能在市里的比赛出成绩,那针对有潜力的体育生,体校会发放奖学金,训练的费用也能减免。罗璇不厌其烦的描述着走职业乒乓球路线的好处:只要能出成绩,不仅不需要家里花钱,她还能名利双收。名利双收这四个字打动了父亲,他犹豫的看向母亲,母亲在一旁迫不及待的点点头。最终,他同意了。 在工地上班的父亲没什么社会关系,他拿着几包烟求到工头,工头又不知道联系了谁。最终父亲领着罗璇见到了“冠军路”体校的吴校长。 吴校长是一位看起来很斯文的戴眼镜的中年人,见多了包含期望的父母,他泰然自若的收下父亲的红包,然后微笑着保证一定让罗璇得到最好的训练。 没有详细了解她的过往经历,没有仔细询问打球的路数,也没有研究日后的职业路线,罗璇被随意分配给了许佩兰教练。从那天起,罗璇开始了自己的职业乒乓球体育生的生活。 没什么好抱怨,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不这样就会被赶出家门,虽然那个家不值得留恋,但至少还有母亲。 场馆的灯还亮着,这个时间还有人训练? 罗璇推开场馆的大门走了进去,果然球拍就在平时训练的球台上放着。松了一口气后,罗璇走到球台旁把球拍塞进书包。 就在这时,一阵古怪的呻吟声从场馆左侧的办公室中传出,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场馆中显得很清晰。 有人在里面!罗璇小心翼翼的放下书包,侧耳倾听。那股呻吟声连绵不绝,时高时低。本想转身就走,但最终,那甜腻勾魂的呻吟声让罗璇没忍住好奇,她悄悄的来到办公室外,顺着窗户向里面偷看。 一个男人赤裸 的背影映入眼帘。这个人双臂架着一双雪白的大腿,正在女人身体上猛烈的冲刺。他赤裸屁股上的肌rou有规律的收紧,汗水顺着脊背流淌。 虽然没有看清脸,但罗璇知道下面的女人一定是许佩兰教练。 男人身材高大,微微发福,他赤身裸体趴在许教练身上耸动着,像一只正在交配的公猪。许佩兰向天上蹬着两条修长的腿,口中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声。 真恶心,原来许教练是这样的人,罗璇皱着眉往后退。 “啪!”一声脆响,立在办公室外的拖布被碰倒。 罗璇一瞬间汗毛竖立,在没有什么比偷听别人上床被发现更尴尬的事了。 “有人!”“谁在外面?”办公室里传出两声惊呼。 罗璇转身就想跑,但办公室的门被猛的拉开,男人旋风一样冲出来,一把抓住罗璇的胳膊。他浑身赤裸,下体赤红的rou棍依旧高高耸立,上面湿漉漉的沾着许教练的体液。 许教练这时也披上一件外套也跑了出来,她看到罗璇后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惊呼道:“罗璇?你这个时候到这儿干嘛?” “我我球拍忘了。”罗璇紧张的说,她尽可能不让自己的眼睛去看赤裸男人的下体和许教练从外套缝隙中露出来的两个大奶。 “不能让她说出去我们的事!”许佩兰用手拍了男人的胳膊一下。 男人半天没动,似乎完全不在意裸体似的,一直紧紧抓着罗璇的胳膊不放。好半天,他才开口命令道:“把衣服脱掉,脱光!” 什么?? 罗璇感到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她没动,只是怔怔的看着两人。男人没在多说一个字,只是一拳打在罗璇的胃上,罗璇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上,男人冲过来不慌不忙的用脚踢她的肚子,他面无表情,象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罗璇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她一连声地喊:“我脱,我自己脱,我脱光!”男人象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她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停脚。 “轻点,她还是个孩子。”许佩兰在一旁有些不忍的说。 啪,男人转身一记耳光抽在许教练脸上,然后转过身冷冷的看着罗璇。 罗璇在地上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裸露出的小腹已经全部发青。她很害怕,被踢伤的肚子和腰疼的厉害,当男人说“跪下”的时候,她毫不抗拒的跪下了,男人的凶狠让她想起了父亲,恐惧的过往和眼前的一切重合让她瑟瑟发抖。 男人冷酷的声音响起:“今天的事,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会对许教练和我造成很大伤害。你能保证不说出去吗?” 罗璇这时才看清面前赤身裸体的男人,他五官斯文,只是两只眼睛露着凶狠和yin邪。这个人,竟然是吴校长! “我不会说出去,我保证”罗璇颤抖着说。 “我不相信你,除非”男人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除非,你加入我们的游戏。当双方都有把柄,信任才能产生嘛。” 罗璇突然一把抱起衣服起身想跑,但男人的速度更快。他一脚踢在她赤裸的屁股上,让她踉跄着摔倒在地,然后拽着头发把挣扎着的罗璇强行带回办公室。 许佩兰用手裹着外衣,欲言又止的跟在后面。 办公室依旧是那个样子,罗璇曾无数次跟许教练来到这,几张办公桌,一张小黑板,桌子上是零散的教案和职工用的水杯等。 但现在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罗璇赤身裸体站在办公室中,她深深的埋着头,盯着带着裂缝的白色瓷砖地面。只感到头脑发晕,还有些恶心,就像所有器官都像是正被拉扯着分裂出去,冷汗不停的从她头上流下。 自己要被强jian了! 她意识到这个可怕的事实。作案的人就是面前这位赤身裸体,白天一副道貌岸然的吴校长,帮凶是裹着外套,但是不知廉耻露着下体和屁股的许佩兰! 如果mama知道了,她该多伤心啊。在这个时刻,罗璇想起了母亲。 吴校长狞笑着压了过来,他伸手去摸罗璇稚嫩的rutou,罗璇本能的用手去阻挡,然后她的头发就被薅住,一只结实的手背抽在她的脸颊上,手指的关节撞击着她的颧骨。正一下,反回来又一下,再是第三下,第四下……脸疼得象在裂开,她以为他再也不会停下,然后男人停下了。她模糊地看到一团松垮的东西垂挂在自己的脸面上方。“舌头!给老子舔!” 罗璇被掐住下巴,她用手想推开男人的胯,但男人沾着另外一个女人粘液的yinjing猛的塞进罗璇口中,一股微咸的腥臭刺激着味觉,她觉得喉咙哽咽住了几秒钟,接着那个巨大的浪头就冲破了嗓子的阻拦一直涌进了颅骨,罗璇听到在自己之中回响着的无穷无尽的水声。她想要呕吐,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咬下来,但是力气似乎从身体中消失。 “过来,按着她。”男人命令道。 罗璇被拉起来按在办公桌上,她上半身趴伏,屁股向后翘起,桌子上的坑洼硌着她的rufang和肚子,又冷又疼。这原本是许佩兰的位置,那个教了她一年多的女教练,此刻走过来按住了罗璇的胳膊。在女孩混乱的视线中,许佩兰的神情带着强烈的犹豫和抗拒,但她依旧没有停手,只是抿着嘴唇,紧紧的按住罗璇的手腕。 男人从后面撞进来了,一,二,三,“啊”她 尖叫起来,五,六她紧咬着嘴唇,下意识地数着数,五十五,五十六 他怎么还没结束?罗璇感到整个下身是肿的,涨的,整整一条通道,从开口,到谷底,似乎完全注满了熔液,而在guntang的液面深处,象潮水落下后将会显露出的礁石一样,有力地滑动着一柱结实的,环绕着饱满的凸节和团块的实体。 不知道有多久了,它一直就是这样,不停地抽出去,插回来,抽出去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内部在空虚地燃烧。流淌过黏膜和rou芽的浆汁是炽热的,牵扯的,牵扯着她自己身体深处的裂缝张开成了空洞,然后潮水又铺天盖地地打回来,那样的力量几乎要使她窒息。 罗璇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即使是她,也曾幻想过美好的爱情,期待过自己的白马王子,渴望着有人能将她从穷苦暴虐的家庭中拯救。但这一切,都随着屁股后男人的抽插,毁于一旦。 她紧咬着牙齿等待着,分向两边的两条大腿失去了控制,正急迫地不由自主地抖动。然后就是疼痛,永远不会停止的疼痛,从被那个男人带动着的,正大开大合的唇片,一直连系进入管道内壁的每一寸敏锐的膜和娇柔的rou,一直连系到腹腔底部的脊椎上的神经丛。她感到自己的整条脊椎就象是被火烤红了的钢条,向着全身辐射出热量来,这根尖锐的钢铁的一头正深深地扎进她自己的脑浆里面去。 终于,身后的男人发出野兽一样的叫喊,随着一阵抖动,他抽出了正在逐渐变软jiba。罗璇感受不到他的射精,甚至不知道他已经离开。胃在她自己的身体深处收缩得象一个握紧了的拳头。令人恶心的味道依旧充斥在她的口腔和整个食道,痉挛就是从那里开始发动的,然后无法控制地蔓延到她的脖颈和脸颊,而另一边往下,一直通到了她脚趾头的神经末梢上。她只来得及从办公桌的一侧抬了抬下巴,就“哇”地呕吐出来。 许佩兰松开了手,罗璇瘫软在地上。 “你真干了她,你怎么能这么做?她还小,被人知道可怎么办?”女教练带着哭音的说话声传来。 “蠢女人,她敢吗?我弄死她!”男人说。 “不行,这事太大了,你太过分了,我要去报警,你放开我!我要报警!”许佩兰歇斯底里的喊着。 “报警?你敢,你老公可是警察,被他知道我们的事,你我还有命吗?”吴校长气急败坏的骂着。 罗璇挣扎着侧过身,看向正在撕扯许佩兰和吴校长。 许教练的外套被撕扯掉了,两个雪白的rufang在摇晃。然后罗璇看见身材高大的吴校长的左脚背往上飞快地挥起来,他赤裸的屁股和大腿的肌rou剧烈的收缩,两颗丑陋似核桃的睾丸在腿间晃悠,他的脚在女人光裸的大腿中间闪了一闪,脚背狠狠的抽在她的外阴上,“啪”的一声脆响声发出。 光裸着下身的许佩兰“嗷”的一声惨叫,被踢的两脚离地,然后她双手紧捂着下体蹲到地下去。女人紧闭上了眼睛,又尖又窄、颧骨高眼窝深的脸盘仰向天花板,她痛苦的转向东边,又转向西边,扭曲的脸上只剩下一张绝望的大嘴巴,张开着,她在地上折腾了半天,就是没声音。似乎是,疼全给压在她的舌头底下挤不出来。 罗璇能清楚的感受到许佩兰有多疼,女教练摇晃着向身体一侧歪斜过去,用那一侧的膝盖顶在地下,希望靠这个当支撑拧着自己的腰。她往一头摆肩膀往另一头扭着屁股,就好象她是在把自己当作一条毛巾一样地搓揉着,好象这样可以把充盈在自己身体里的疼痛象水一样绞出去似的。 只是这一脚,女教练就像被汗水洗了个脸,又洗了个身子,又长又乱的头发从赤胸到裸背,前前后后的粘了一身。 罗璇蜷缩着赤裸的身体往后躲,此刻她就像看到了父亲在殴打母亲一样。融入骨子里的恐惧让她难以呼吸,她只想藏起来,躲在床底下,桌子下面,或者柜子里。 让他打mama吧,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寂静的夜。 “冠军路”体校的场馆办公室中,暴行依旧再继续。 罗璇已经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她哆嗦着站在办公室一角,屁眼里被塞了一个乒乓球拍,坚硬的球拍把手深深的捅进她的直肠,只露个拍子在外面,看起来既残忍又可笑。 “夹着,掉出来我就把你的小奶头割了。”男人笑着威胁。 罗璇颤抖着夹紧屁股,控制着肛门括约肌,不敢让球拍滑出去。她的屁眼很疼,粗涩的木质把手捅进去时,顺便划破了那里的rou,罗璇感觉有股温热从腿上流下,可能是男人在她体内留下的液体,也可能是被撑破的肛门流出的血。 许佩兰被捆在办公室的一张椅子上,她两只手平放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用布条捆住手腕,脚腕捆在椅子腿上,这让她的两条腿向两边分的很开。 吴校长坐回她对面,这个男人布满血丝的双眼此刻闪烁着危险,暴虐,残忍的光,他的右手紧握着从工具箱中找到的钢锥,正用这个尖锐的利器刺穿许佩兰的rutou,让金属深深的扎进女人的rufang深处。痛苦的嘶叫声从许教练的嗓子眼里发出,就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躲在后面的罗璇看见一股发黄的液体从女人的屁股和两腿下流淌而出,那是失禁的尿水。 罗璇拼命的想,拼命的构思,希望能找到办法逃离眼前噩梦一样的深渊。但一切都是枉 然,她的手脚失去了力气,连站起身都困难。 “竟然还想报警?嗯?臭婊子,忘了你当初怎么求我的?” 吴校长使劲捏着许教练成熟饱满的rufang,另一只手发狠的用钢锥透过rutou,让钢锥在乳rou中间来回穿刺。“我我”许佩兰呻吟着。 “你什么?嗯?”吴校长拔出钢锥,带出一股鲜血。他起身走到自己的西服旁,从衣服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燃一颗后,他坐回许佩兰的对面。 “我没听清,你什么?”他声音放松的问,男人的表情狰狞,双眼赤红,但语调轻松,似乎是彻底释放了内心的恶魔。 “我我错了。”许佩兰虚弱的说。 燃烧的香烟毫不犹豫的向下,按在流淌着汗水的大腿上。“啊不”女人惨叫着。吴校长烫了一会,拿起来又抽了几口,香烟在许佩兰白嫩修长的腿上留下一个焦黑的点。 重新亮起光芒的烟又伸过去,许佩兰拼命往后躲,男人带着恶意的笑容,捏住香烟的尾巴在空中画着圈,似乎在瞄准。他在享受这种施暴的乐趣,像一个残忍的玩笑般,他用烟头吓唬着神经异常紧张的女教练。 烟头还是烫下去了,这次是rutou。烟头触碰rutou的瞬间,女人猛的甩开身体,罗璇看见她的两个胸脯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弧线,又啪的一声落在胸口。 “臭婊子,还敢躲?”吴校长恨恨的说。他丢下烟头,直接从旁边的桌子上抽出一叠A4纸,稍微卷了卷后用打火机点燃,当火苗飘起,燃烧的纸筒被直接塞进女教练的两腿中间。 许佩兰疯了一样前仰后合,她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张开嘴,嘴唇痉挛扭曲,眉毛和眼睛扭曲的挤在一起,可怕的剧痛让她发出破了音的尖叫,满脸的眼泪和鼻涕。从两腿间冒出的浓烟,把她呛的咳嗽。 皮毛被烧糊的味道开始弥漫,女人拼命的抬起屁股,又使劲坐下,燃烧的纸被她艰难的坐灭了。大片烫红的痕迹出现在她大腿内侧,那一丛黑色的阴毛被烧掉一大块,露出里面带着毛茬的外阴皮肤,几排水泡慢慢在女人的大yinchun片上浮现,就像得了疹子似的。 “哼,灭了,再来一张?” 又一卷纸被点燃,吴校长这回直接用手拿着,在女人的两腿间烧撩,这是个技术活,许教练的屁股在椅子上疯狂的扭来扭去,燃着火苗的纸筒冷静的跟着她的扭动,不离开那块发出燃烧臭味的狭长洞口。 纸燃尽后,吴校长紧接着又点燃一叠。 许教练绝望痛苦的仰着头,嗓子里发出稀奇古怪的叫声,任凭小火苗温和的在她的股间会阴处舔舐。她腿间的毛发很快被烧光,只剩下光突突的下体露在外面。经过长时间的小火灼烧,她下体的唇片,夸张的浮肿成平时的几倍大,几个巨大水泡让整个阴部呈现一种黑红血色相间的黝黑炸裂状,鲜红的软rou筋膜一层层的翻开在外面,像一个融合了血rou的皮球一样,连阴蒂和尿道口都清晰可见。 男人爱上了这个游戏,他要把那块rou烤熟。女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办公室,罗璇恐惧的向后倒退,她觉得体内的球拍似乎要掉下去了。 终于,许教练的下体突然痉挛了起来,颤抖由小腹一直延伸到屁股和大腿,似乎每一块肌rou都在抖动和挣扎。一小股尿液突然从她布满水泡的尿道口流了出来,正好落在燃着火苗的纸上,发出“呲呲”的声响。 火苗被尿液浇灭了,女人长长的哀嚎了一声,头歪向一边。 看到许佩兰没了声音,吴校长才意犹未尽的站起身,他丢掉手中烧剩一般的纸,转身拿起桌子上的图书刻刀。 他好奇的看了会手中的刻刀,然后毫不犹豫的向前挥舞,一道光芒滑过许佩兰的脖子,几滴鲜血从刀尖滑落。 许佩兰猛的惊醒,一道血痕从她的脖颈中浮现,转眼间大股大股的鲜血泛着气泡涌了出来。她喉咙中发出嘶鸣,嘴里喷着血,眼中闪现出难以置信的光芒。这一刻,她明白到,自己被杀了。 数分钟后,生机从她依旧在不停抽搐的rou体上悄然溜走,nongnong的血腥味散发开。 许佩兰的头歪在一侧,眼神中包含着痛苦和对生命的无限渴望。 “啪嗒。”球拍掉落地面的声音响起,罗璇捂着嘴,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滑落。她没有力气在夹紧屁眼,尿液和粪水从她两腿间喷出,恶臭的气味和血腥的味道在空中混合交融,让办公室如同最恐怖的梦魇。 吴校长转过头,他此时想起了了旁边还有一个。 没有多余的说话,这个男人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刻刀。 罗璇猛的意识到,当许教练死了,那下一个人,就是自己! 转眼之间,男人扑了上来,他的赤身裸体,肌rou膨胀,脸上和身上都沾着血迹,表情就像要蚀人血rou的恶鬼,他的下体高高耸立,guitou赤红,血脉喷张。这场杀戮让他兴奋的无法控制自我。 罗璇的瞳孔紧缩,无边的杀气让她呆站在原地,似乎忘记了逃跑和反抗。 在这生死关头,突然间。 “cao你妈!” 一声爆炸般的怒吼从身后传来,吴校长惊的猛的停住脚步,扭回头看去。却见一个男人手里握着一根拖布,正如铁塔一般站在办公室门口,他面容扭曲,正吃惊的看着办公室如地狱一般血腥的场景。 “爸爸!”罗璇哭喊着。 吴校长脸色发白,他握紧手中的刻刀,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冲向罗璇的父亲。刀光滑过,一道血迹从罗刚的胸口飞溅。 这一刻,罗刚这个没什么文化的男人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凶险,忘记了一切,却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狂怒! 他狂叫一声,像架着刺刀一样,用拖布头冲撞吴校长的胸膛,吴校长面容狰狞,他抓住拖布,反手用刀割向罗刚的手臂。 面对吴校长的刀,罗刚不躲不闪,他抽出拖把,猛地砸在吴校长的肩膀上,发出“砰”的声响,他的力气如此之大,以至于吴校长被砸的猛的往下一蹲。但转眼他就挺直身体,扑向罗刚。 吴校长是体校的校长,虽然中年发福,但是年轻时他也是赫赫有名的体育健将,他身材高大,身体沉重,一把小小刻刀被他在空中挥舞的仿佛蛛网一样紧密,罗刚常年在工地打工,一把子重活练出来的力气,他挥舞着拖布,似古时的猛将,试图用蛮力击败对手。 两个男人像野兽一样撞在一起,最激烈的搏杀在一瞬间爆发。 仅数秒钟,罗刚的身上就被刻刀划出几个大口子,鲜血不要钱似的往外流。而吴校长的脸上也被狠砸了几下,一直眼睛被打中,眼球炸裂,鲜血和发黄的液体顺着脸往下流淌。 两个人谁也没有退,罗刚冲上去抓住吴校长握刀的手腕,吴校长也紧紧卡住罗刚的胳膊,一场纯粹的力量的较量开始了。两个人的肌rou高高隆起,骨骼嘎吱作响,喉咙中发出吼声,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对方,务必要致对方于死地! 就在僵持中,罗璇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她抄起身边的台灯,用底座狠狠的砸在吴校长的后脑上。 一声沉闷的响声传出,吴校长像断了电的木偶似的没了力气。 罗刚顺势前冲,他推倒眼前赤身裸体的男人,然后搬起一把凳子,用凳子腿压在吴校长的胸口上,然后整个人趴在椅子上向下用力。吴校长挣扎着,刻刀甩到了一边,他用手徒劳的抓着凳子腿,用仅剩的一直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罗刚。 罗璇也趴了上来。两个人的体重同时集中在狭窄的凳子腿上。 一声清晰的,胸骨生生折断的脆响从凳子下面传出,凳子腿直接穿透了吴校长的胸口,他脸色骤然紫青,眼睛突起,五官都扭曲变了形状,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耳、鼻处喷出数股鲜血加上胃液的混合物后,瞬间毙命。 战斗结束,剧烈的喘息声从两人的口中发出。 罗刚挣扎着起身,脱掉身上沾满鲜血的外套,搭在女儿赤裸的身体上。罗璇扑在父亲的怀抱中放声痛哭。 她曾无数次想杀了这个男人,但此刻,她只想抱紧他。 数年后的一个夜晚,狂风暴雨 南郊岛四周的海域像发了疯似的呼啸,大海汹涌的浪涛猛烈地撞击着礁石,似乎下一刻就要将整块陆地都掀翻。离地十余米高的橘色气球被吹得乱摆,这代表着台风已经近在咫尺,就连下方系起栏风锁都开始嘎吱作响,好似下一秒就会断开。 岛屿深处,暴雨之下,飞宇体育馆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如烈火油烹! 全世界最顶尖的乒乓球运动员都聚集在这座体育馆,各国的媒体架好机位,他们希望抓住每一个精彩的瞬间。 世界乒乓球世锦赛女子单打决赛! 万众瞩目下,一颗乒乓球在球台上轻弹了几下,然后被抛在空中。 罗璇的球拍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摩擦到白色小球的边缘。 发球得分! 全场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罗刚和她的妻子也坐在看台上,盯着自己的女儿。他们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比赛结束,罗璇大比分获胜,她即将捧起人生中第一个世界冠军的奖杯。 “这是一场碾压式的比赛,这个曾经经历过惨剧的年轻女运动员展现了超凡的技巧和实力,这是一种涅槃重生似的崛起”在主持人近乎发狂的兴奋解说中,罗璇的表情一片淡然。 数月后,世界冠军的热潮慢慢褪去,一身轻装的罗璇来到故乡小镇的镇公安局。经历过“冠军路”体校惨案之后,这里的警察们对这个女孩非常熟悉。 世界冠军的到来可不是天天能碰到,公安局局长热火朝天的让人叫了媒体,还支起一张打友谊赛的球台。曾经帮助过她的警察们都亲切的跑出来和她握手,争先恐后的希望和国手来一局。 罗璇微笑着回避着应酬,在众多警察和媒体的注视下,她穿过人群来到公安局长面前。 带着决绝和解脱的神色,带着复仇的畅快,罗璇的声音响起: “我实名举报,我的父亲,罗刚,家暴!” 很多年后,人们都没有忘记那一幕。